中天大廈,尹茹衣着幹練的曼妙身影在一羣人的簇擁下走向會議室,然後坐在了最上首位置居左,然後看了一眼對面的那個女人,嘴角含着冷笑。
唐瑜也打量着尹茹,兩個美麗的足以成爲男人毒藥的女人是今天這場會議的主角,而中間的那個位置本屬於秦淮,但現在那裡空着,秦淮依舊沒有回來。
在不久前的一段時間內,尹茹開始着手發佈一些列並未經過秦淮授權的舉措,而這些舉措雖然不會影響公司的整體利益,但是卻似乎在將公司的權利集中到她的手上。
遠在異國的秦淮自然是沒法回來的,在秦淮知曉了這邊的事情後派出了人手去調查這件事,並且意圖打電話否決尹茹的決定,但尹茹沒有接秦淮的電話,一些接到秦淮電話的董事會成員這才意識到了事情的變化--尹茹要奪權!
於是,中天集團內部董事會成員開始對尹茹發動了一些攻擊,但尹茹在中天集團時日已久,她手中竟然早就掌握了自己的一些力量,在她的掌控下,中天集團的局勢終於間變得紛亂起來,而秦淮又無法回來,這就導致了局面的失控,越來越多的董事會成員開始思考尹茹是不是真的會佔據大局,於是在這樣並不明朗的情況下,唐瑜出現了……
是的。唐瑜就是蘇清央的母親,也就是前中天集團總裁秦剛的妻子,但在秦淮執掌中天集團的這些年,外人幾乎遺忘了唐瑜也是中天集團董事會的成員,直到唐瑜終於在這種局勢下聯繫了過去忠於秦剛的一批元老,然後趁着秦淮不在的期間,她也發動了她潛伏已久的進攻。
董事會的成員分兩排做着,其中除去忠於秦淮的一批人,兩邊的人各自都向着尹茹和唐瑜的陣營,而在這個董事會討論的話題竟然是討論秦淮還適不適合繼續擔任總裁這一職務。
按照道理來說,秦淮掌握了中天集團絕對的股份,擁有無可置疑的掌控權,但此時在座的所有人股份加起來,確實擁有着討論這個話題的權利,最終的結果雖然未定,但是通過在座的忠於秦淮的人傳到國外的秦淮耳中,這件事便成爲瓜分中天集團的一個導火索,而外界的媒體也終於開始刊登中天集團內部奪權鬥爭的新聞,一時間,中天集團變得風波詭異起來。
散會後,尹茹在一羣人的簇擁下準備離開,唐瑜的助理攔住了她的去路說道:“不好意思,我們唐總想要和你談一談……”
尹茹眼波流傳,掃了不遠處的唐瑜一眼,然後讓廖小魚和其他人先離開,這纔跟着唐瑜坐上了一輛玫瑰色的瑪莎拉蒂gts。
“很久不見,想不到唐總一現身,竟然有這麼大的陣勢……”尹茹撩了撩耳旁的秀髮,語氣玩味的笑道,有股警惕的神色在臉上浮現。
唐瑜盯着尹茹美麗的臉龐淡淡開口道:“說吧,你被什麼人收買了想要搞亂中天集團?”
“唐總何出此言?難道你竟然就像外界流傳的那樣,是站在秦總那一邊的嗎?”
“尹茹……你一個小小的外人,竟然也敢攪和到中天集團內部的事情來,你活膩了嗎?我站在哪一邊不重要,重要的是……中天集團是秦家的產業!”
“可您的丈夫去世了,您除了擁有一部分股份之外,您還是秦家的人嗎?除非……”尹茹針鋒相對的冷笑道,她一直覺得秦淮和唐瑜是有不軌關係的,此時唐瑜對她冷嘲熱諷,她自然也不會容忍,畢竟現在她有了靠山,而唐瑜的靠山秦淮則遠在印尼不敢回來。
唐瑜冷冷的盯着尹茹,美麗的臉龐如同籠罩着一層寒霜似得說道:“牙尖嘴利!真不知道秦淮怎麼會栽在你這種女人手上,但我想說的是,只要你放棄你現在的權利,將公司的掌控權交給我,我願意付給你同樣市值的資金,怎麼樣?”
“嘖嘖……唐總果然大手筆!但是唐總你高看我了,我身後的那些支持者,他們估計是不會想要站到唐總這一邊去的,所以唐總你不如去向秦總要股份好了,如果他肯給你的話,那我肯定會主動退出的啊。”尹茹意味深長的笑道。
“你想好了,機會只有一次!中天集團哪怕再亂,它也是秦家的,就算不是秦淮的,它還是我女兒的……所以加入你打的是搞垮中天集團的目的的話,我一定不會讓你如願的!至於秦淮,他是自作自受,報應的時間終於到了。”唐瑜盯着尹茹冷聲道。
尹茹心下詫異了一下,沒想到唐瑜竟然不是打算站到秦淮那一邊,但她卻沒有表露出來,而是淡笑道:“那就走着瞧吧,反正我出身低微,能夠在這齣戲裡面有個舞臺唱戲,就已經很滿足了,至於結果會怎樣,我並不負責!”
說完,尹茹推開車門下車去了。
“沒事吧,尹茹姐?”廖小魚抱着一個文件夾出現在尹茹身旁問道。
尹茹看了看發動後離去的瑪莎拉蒂gts笑道:“原本還只是希望他最後會來幫忙,但現在看來,局勢越來越有趣了,唐瑜這個女人竟然也站在了秦淮的對立面!秦淮這下是真的要衆叛親離了呀。”
“這樣的話,我們豈不是會成功?”廖小魚一臉高興的說道。
尹茹搖了搖頭道:“事情絕對沒這麼簡單,董事會的所有成員都跟人精一樣,而且秦淮雖然不現身,但是他一旦回來的話,那誰都沒有好果子吃,所以現在大家在等的,都只是秦淮那邊的行動而已!”
“楊銘哥哥說了,秦淮不敢回來!”廖小魚興奮的說道,彷彿已經看到了一場商業大戰的勝利就在眼前。
聽廖小魚說起楊銘,尹茹卻是微微蹙眉嘆道:“好奇怪,最近這麼關鍵的時期竟然聯繫不上他,也不知道他那邊到底出了什麼事情,而且萬一秦淮回來了?我豈不是慘了?”
“不會的,他說秦淮不敢回來,那就必定是不敢回來的!我相信他。”廖小魚眼中泛着堅定之色說道,但她卻不知道她現在口中的楊銘哥哥正在遭受着無法想象的一場災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