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隻手帶着灼人的溫度從她的平坦得沒有一絲贅肉的小腹上摸過去,然後還在朝上......似乎是要到達一個很高的山峰去。
仲懷雪終於回過神,力氣也全部回到體內,她握着的那杆球杆‘呼’的一聲在空中轉了個圓,朝着楊銘的身上拍去。
這時候,楊銘的一隻手摟住了仲懷雪的細腰,一隻手卻在她的衣服內想要幹壞事,如果不鬆開,那就只能挨這一杆,而仲懷雪的這一杆憤怒之下是用盡了力氣。
“噗!”
但仲懷雪下一刻發出一聲驚顫的驚呼聲,既是因爲沒想到楊銘硬生生的捱了這一杆,也是猝不及防的感覺到自己飽滿的胸部終於被一隻灼熱的大手握得微微變形!而且因爲她打的那一杆在楊銘握住她的雪鴿之後,她能清楚的感覺到楊銘的手握住之後還微微用力的捏了一下......
頓時間,球杆‘啪’的一聲掉落在地,然後在地上又彈動幾下,室內有迴音。
但仲懷雪似乎能夠聽得到自己的呼吸聲在變得粗重,她緊緊的用手抓住了衣服下楊銘的那隻手,從表面看上去就像是她抱着雙臂在胸前,但她的臉很紅,紅的似乎能夠滴下水來。
仲懷雪如果奮力掙扎,楊銘哪怕再厲害,其實也沒有多少用強的機會,而且他也不會那樣用強。但此時仲懷雪滿腦子卻全是亂哄哄的念頭,彷彿飄着的各種難以置信在眼前來來去去的提醒她--“這不行......這不可以...他怎麼敢這樣.....”
但真實的感覺通過身體的肌膚觸感傳遍全身,又匯聚成了另外一種帶着刺激的愉悅感,還有濃重的羞恥感!身爲一個警察,仲懷雪當然是嫉惡如仇,如果這種事放在別人身上,她自然會覺得不道德,而且楊銘的行爲其實已經可說是犯了罪。可是現在發生在她身上,她反而失去了思維能力,只覺得整個人懵成了一團混沌,甚至她的腦海裡還閃過那樣一個念頭,她先前打得他那一杆,難道不疼嗎?
一切懵然的感覺,從楊銘的手靈活的探進她的紋胸那一刻開始,化爲了無力的沉淪!
仲懷雪的腰身很細,但卻很柔韌,但讓楊銘也驚歎的是,這樣一個從不疏於鍛鍊的女警花,竟然能長出這樣豐滿的一對雪峰。而身爲一個男人,總會有這樣那樣的渴望,在得到一些機會後便一定會想要親手去觸摸,品鑑一番。
所以楊銘當時遲疑了一瞬之後,竟然是硬生生的捱了那一杆也強行的探進她的紋胸握住了仲懷雪柔軟若酥玉的胸部。
入手光滑柔潤,柔軟當中卻帶着驚人的彈性,就像是握住了一團羊脂玉一般,讓人忍不住想要把玩,細嗅。
在豐滿的頂端,楊銘感覺到一顆很嬌小的櫻桃正在變得有力的豎起,那是女人受到刺激後,生理產生變化的象徵。
而楊銘也能清楚的感覺到,自己也在變得堅硬,渴望......頂在仲懷雪柔軟臀部的部位也能夠清晰的感覺到陷入了一條很軟的溝壑當中,以楊銘的經驗,他甚至相信他能夠在很短的時間內知道那一處妙處的入口在哪兒......
因爲有着這樣那樣的渴望念頭,楊銘不自覺的用力讓自己的身體貼得更緊,甚至微微用力,幾乎將仲懷雪的腰肢壓成了一個弓形,快要將她的身子按倒在臺球桌上。
這種時候,理智已經不太重要,通常荷爾蒙會成爲主宰。
就在楊銘再一次用力的握緊那一團豐滿的時候,仲懷雪終於有些吃痛的咬牙說道:“你真的要這樣做嗎......”
“轟!”
這麼輕巧的一句話,反而像是驚雷一般讓楊銘醍醐灌頂一般清醒過來,他聽出了仲懷雪語氣當中的不情願,所以他忽然間鬆開了手放開她,緩緩的從仲懷雪的裙內抽出了猶自帶着餘香的手。
仲懷雪嚶嚀一聲,無力的趴在臺球桌上,身體癱軟着長長呼出了一口氣,在感覺到解脫的同時,不知爲何卻也感到了一絲淡淡的失落。
如果這時候有人推門進來,會看到仲懷雪的姿勢很誘惑。
但楊銘卻帶着一些歉意說道:“是我過火了......希望沒傷害到你!”
“你就是一混蛋!”仲懷雪罵道,愣愣的直起腰來整理自己的衣衫和亂掉的頭髮,眼眶微微有些紅潤。
“不打了吧?我送你回去......”楊銘神色平靜的讓她罵了一句,然後安靜的說道。
仲懷雪沒有說話,只是朝VIP的門外走去,但沒想到走出門後卻有人在等着向楊銘發起挑戰賽,而俱樂部的老闆肖東風也在。
“我要送她回家了!”楊銘看着肖東風說道,面色平靜得幾乎不近人情。
肖東風神色尷尬,只能朝着仲懷雪試探着勸道:“能不能稍等一會兒,你看這......我先前是答應下來了的!”
仲懷雪看了看肖東風懇求的神態,又看了看楊銘那唯她馬首是瞻的態度,頓時有些沒好氣的哼道:“那打完這一場吧......”
楊銘這才露出一絲淡笑道:“放心,很快的!”
而這話聽在肖東風和仲懷雪耳中當然是有些狂妄的自信,但聽在那個發起挑戰的職業斯諾克選手耳中,卻成了一種囂張。
其實俱樂部常常有這種挑戰,都是壓了一些賭注彩頭的比賽,這一次這個選手有些不一樣的是他是代表青杭參加過全國聯賽得過很好名次的職業選手。在這之前,他來這裡玩球的次數比較少,因爲他覺得在這種地方很難遇得到什麼真正的高手,對於他的進步毫無助益。但前不久聽到一些傳聞,所以過來過幾次,可每次都沒遇上楊銘,所以他留了聯繫方式和彩頭給俱樂部的老闆,說是等楊銘出現就給他電話。
所以當楊銘出來後,他纔等在了這邊。
俱樂部這種地方,雖說很難遇得上高手,但是很容易出風頭,尤其對於塗強這種職業選手來說,有時候還可以賺一些外快彩頭。
所以他將賭注開到了五萬!他不相信楊銘單杆能出一百多分!哪怕有過那麼一次,他也認爲他只是運氣而已!
在衆目睽睽之下,塗強提議一局定勝負,楊銘答應下來。
開杆的是塗強,開局還算中規中矩,而楊銘接竿後也並沒有直接選擇進攻,而是防守。
看到楊銘防守,塗強頓時又是多了一些信心,在幾次之後,他終於發起了攻擊。
場上寂靜無聲,只有球杆擊球時候的脆響。
塗強一連得了五十多分,卻突然間有了一個失誤,周圍頓時間發出了鬨然驚呼聲。
而這時,楊銘才一臉淡然的上場。
在所有人看來,已經被塗強得去了五十多分,再想要贏的話那就得不露一絲破綻,不失手一次!而對於職業高手來說,那都是很難把握的事情,所以一時間連仲懷雪都皺起了眉。
很顯然,楊銘是沒有機會轟出單杆多少多少分的可能,所以誰也不敢確定他是不是真的會贏,畢竟之前他的表現也算不上驚豔。
楊銘卻沒有在意周圍的聲音,而是鎮定的瞄準,然後出杆。
“啪!”
球應聲而進。
仲懷雪緊張的盯着楊銘又瞄準下一顆球。
“啪...”
一聲接一聲,隨着紅球的結束和分數的接近,周圍的人羣終於發出了嗡嗡的議論聲,而塗強先前傲慢的神色也終於變得蒼白而緊張起來,他開始擦汗......
終於,當分數超越的那一刻,周圍的人羣爆發出了鬨然的歡呼聲。
塗強頹然的癱在休息的椅子裡,眼神呆滯。
在歡呼聲中,楊銘一氣呵成的將剩下的球打完,比分超越塗強!
“多謝你的五萬了!”楊銘將球杆放下,一臉淡笑說道,然後和俱樂部的老闆肖東風打了一個招呼準備離開。
“再來一局,十萬!”塗強咬着牙喊道。
周圍響起一片驚歎聲。
楊銘轉頭看了一眼道:“打球又不是賭博,輸了也用不着翻本,贏了更沒什麼好貪多的,我趕時間,不奉陪!”
“你不敢?”塗強冷笑道。
周圍響起嗡嗡的議論聲,而肖東風的臉色也終於有些難看的走過來將一個裝有五萬現金的袋子遞給了楊銘,然後對着塗強說道:“事前說好一局比賽,如果還要比一場的話,當然需要預約......”
塗強這才醒悟過來,有些陰沉的低下頭去說道:“敢說出你的名號嗎?我不相信你是無名之輩!”
楊銘這一次卻是連看也不看他一眼,拉起仲懷雪的手轉身留下一句話:“不要說你不是我的對手,像你這種品格,再過幾個月你恐怕連我身邊這個女人都打不過了......”
隨着聲音的遠去,衆人這纔有些同情的看向剛剛輸了五萬塊錢的塗強。
車上,氣氛沉悶而詭異。
楊銘將車速放得很慢,但還是很快開到了仲懷雪家的小區外,在這個過程中,他始終沒有等來仲懷雪的一句話。
就在仲懷雪推開車門下去的那一刻,他才快速的拉住了她的手說道:“想練球發信息給我!”
仲懷雪飛快的縮回自己的手,逃也似得跑了,留下一個有些驚慌的背影給楊銘。
楊銘微微嘆了一口氣,調轉車頭準備到樑媛媛那裡去過個夜。但無意間伸手摸了摸鼻子,卻忽然嗅到了殘留在指間的淡淡餘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