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是個怎樣的詞,橘未己音不太明白,而樑媛媛則是沉湎與其中正在做着……
對於一個女人來說,被抓走然後給隔離審問就像是噩夢,當時那種孤離感和絕望讓她以爲幾乎全世界都拋棄了她,世界觀幾乎顛覆,再後來忽然獲得釋放就有了一種仿若重生般的感覺。
此時的她只想將自己的情緒放空,所以她肆無忌憚的放開了自己,將自己瘋狂的一面展現在楊銘的面前,作爲一個成熟的女人,她第一次主動的索取着,癲狂着,直到在幾次的愉悅之後匯聚到了那極致的巔峰,終於體內有一股舒服的感覺爆開開來,將她所有的情緒都衝擊得煙消雲散,伴隨着身體無意識的抽搐,她終於在一聲綿長的顫呼之後軟綿綿的趴在了牀上,過了很久才從那愉悅的感覺中回過神來……
楊銘抽離她身體的時候,她下意識的發出了一聲呢喃,然後眼角流下了兩行眼淚,反身抱住了楊銘懇求道:“給我一個孩子吧,至少那樣的話,我不會感到那麼無助……”
楊銘摸着她的頭髮,從她這次回來,楊銘便猜到了樑媛媛哪怕再遲鈍,也一定是知道了他之前利用她的事情,所以他大概能夠猜想到她現在的痛苦和失望。
“對不起……”
“嗚嗚嗚嗚……”
楊銘不開口還好,隨着他道歉的聲音出口,樑媛媛更傷心的哭了一起,一發而不可收拾。哪怕她再能接受身體上的伴侶而不涉及到情感這回事,但對於被利用這件事,依舊難以釋懷,而此刻得到驗證,她頓時間感到了莫大的心痛感覺!原來……她以爲這是一場帶着悸動的完美的邂逅,這是她重回青春的機遇。但其實到最後,只是一場……狗血的利用。
她能夠坦然的接受那種見不得光的接觸,甚至永遠的當楊銘的地下情人,畢竟對於她的年齡來說,曝光對於她自己來說,未必是什麼好事。但此時的感覺就好像是,自己只是和他有身體的接觸嗎?除此之外,真的沒有其他了嗎?
“其實,我一直有想過這件事到底對你來說是不是意味着傷害,可當我決定和你保持長期聯繫的那一刻起,我們就已經不是單純的身體關係了,對嗎?”楊銘平靜的說道,臉色也依舊平靜。
樑媛媛忽然停下了哭泣,然後奇怪的哽咽道:“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是,或許一開始我有利用你的用意,但其實自我們發生第二次關係的那時起,就不再是利用了,而是眷戀……當然,這種眷戀是對於身體上的,畢竟你的身體讓我着迷!”楊銘說道。
樑媛媛微微悸動了一下,痛苦的心臟不自覺的跳動一下,然後撐起身子,淚眼迷離的看着楊銘,裡面充斥着詢問之意。
楊銘坐起來,將她的身子抱着靠在牀頭,然後接着說道:“我在歐洲那些年,當然也有過一些女人,其中和我睡過覺的女人當中甚至有王室的名媛,她們將自己的初次交給我,我也從來沒有回過頭去接觸第二次……而你對於我的意義來說是不同的,除了你的身體能夠讓我沉迷之外,你的性格確實讓我感到了難得的安寧!我雖然沒有說過愛這個字眼,但我現在告訴你,我會給你個孩子,你將來會是我孩子的母親!你……願意嗎?”
樑媛媛的眼眸漸漸瞪大,隨後嘴巴張開,表情充斥着驚詫和不確定的開口道:“你這算是施捨嗎?”
“當然不是,這是求愛,還來得及嗎?”楊銘笑了笑,摸着她的臉,爲她擦掉臉上的淚痕。
樑媛媛有種做夢般的感覺,從大落到大起,似乎是經歷了絕望後忽然而來的希望,她重重的點了點頭,然後撲進楊銘的懷裡狂野的呢喃道:“那你現在就給我一個孩子吧……現在我就要……”
“還要?”楊銘一臉訝異的問道,他之前可是在樑媛媛的身體上耕耘了很長的時間,按照以往的戰鬥力來說,樑媛媛的承受極限便是那麼久,但今天似乎她變得瘋狂了起來。
回答他的,是樑媛媛順着他的胸膛一路匍匐下去,最後停留在他的腿間,楊銘猛然間感到了一陣溫潤至極的愉悅感,樑媛媛一邊包裹着他,一邊擡起一對帶着水意的眸子撩撥着他的心絃……
片刻後,楊銘虎吼一聲,將樑媛媛成熟的身體翻身壓下去,然後將她一雙修長的腿架在自己的肩頭,以最直接,最狂猛的姿勢侵入進去。只聽見樑媛媛口中發出了驚呼聲,隨後兩人陷入了漫長的纏鬥當中!
從牀上到地板上,再從落地窗到衣櫃,變換着各種姿勢,到得樑媛媛兩呼喊聲都變得沙啞之後,楊銘這才終於停了下來,然後仰面躺着問道:“這下總行了吧?”
樑媛媛像是渴死的魚一般,張開紅脣貪婪的喘着氣,一邊不依的呢喃道:“聽說一次未必能夠懷上孩子,你要多來我這邊幾次才行,不然我不相信你!”
“那你到底是不相信我,還是藉機想要榨乾我呢?”楊銘哭笑不得的問道。
“等你讓我有了孩子,我才放過你,反正你之前利用我的這件事,只有這樣才能讓我解開心結,哼……”樑媛媛得意的嬌嗔道,似乎許久以來,終於在楊銘面前有了自己的發言權。
楊銘只能無奈的在她臀上拍了一記,然後笑着答應了她,至少在這件事情上來說,他也並沒有什麼吃虧的,如果真的有了孩子,那應當也不會是什麼壞事……
三日後,楊銘帶着橘未己音前往一個大山之中。
坐飛機到西南省,再轉火車進入天貴縣,最終輾轉了一天多的時間才坐着一輛驢車進入了一個山清水秀的地方,到處都是竹樓柱屋的建築風格,依山傍水的居住環境讓人有種如同進入到了世外桃源般的感覺。
一路走來,偶爾碰到一件穿着傳統服飾的苗人會用稀奇的目光打量着楊銘和橘未己音,眼神當中帶着淳樸之餘,還有一種戒備。
“我們要上到山上最高處的那個竹樓,要找的人就在那裡了!”
順着楊銘指着的方向,橘未己音眼神微微震撼的看向遠處懸崖上的一棟竹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