樑棟及時抱住了就要倒下的尚冰倩,吳隊長和那位警察倒是不自主地坐了下去,樑棟這才注意到自己懷裡的這位女警官,真的好美,細嫩的皮膚雖然不是吹彈可破那般,但也真的如玉般光滑,特別是美麗中帶着一股英姿,當真很讓樑棟心動,不由得多看了幾眼。
“還不放開?看什麼看?”尚冰倩心裡一陣的亂跳,這個青年當真的還帥氣,忙推開了樑棟。
重新坐下來,樑棟才發覺香味淡了不少,原來對面的女警居然也是香香的,而且還是那種綠綠荷葉味道的香。
重新換了副手銬,樑棟閉上了眼,偶爾睜開眼,看看尚冰倩,可尚冰倩卻不敢和他對視,想到剛纔他抱住自己,幾乎把臉貼在自己臉上,心就一陣的亂跳。這種感覺真的好奇妙,自己以前一直對男子沒什麼感覺,沒想到他居然讓自己心跳的飛快,不,他還是罪犯啊。
樑棟被送警察局的警車,拉了一圈,送進了看守所,準備等明天,送到法院,結果,看守所門口,也被人羣堵塞了。
這時,一條小道消息,悄悄傳了出來,惡狼樑棟就是金月道館的教練,真的不知道金月武道館的那些女會員,有沒有受過他的傷害。
結果,消息傳出來,同樣一陣的喧鬧,金月武道館的女會員,更是被懷疑受到了樑棟的傷害,估計都不敢說出來,結果,很多女會員的男朋友,或者丈夫,也都開始懷疑自己的女朋友,有的甚至拉扯着女朋友,找到金月武道館大鬧,更有甚者還高喊着要求賠償。
結果,很多女會員受不住異樣的目光,或者家庭的壓力,都悄悄要求退會,有的報了名,直接來要求退會費的。
崔老闆和樸明仁都有些着急了,崔友珍更別提有多麼着急,可是真的沒辦法。
“順姬姐,你再不想辦法,咱們的武道館也完了,會員們都紛紛要求退會,那個幕後黑手的證據你找到了沒?”
金順姬坐在辦公桌後,臉上依舊一片平靜,輕聲說:“沒有查到,我也知道木葉村扎最終會把火燒到我們武道館,這幾天,我可沒閒着,找了大家幫忙,就等金月武道館開始着火,一旦火大了,大家纔會注意這兒,我纔有機會站出來,現在我準備開個記者招待會,我要給梨花市的這些所謂的正義羣衆,上一堂課,讓他們知道樑棟哥哥,是被冤枉的,不是他們說的什麼惡狼,現在他們鬧得兇,我感覺時間也剛剛好了。”
金順姬走出了金月武道館,提前的安排下,很快召集了所有的教練,以及所有的會員,還有引來一大羣記者,在金月武道館大門前準備開個很大的記者招待會。
金順姬站在門口的一張椅子上,手裡拿着麥克風,看着前面黑壓壓的學員,還有很多記者,以及看熱鬧的羣衆,大聲說:“我是金月武道館的會長,也是你們所說的那個惡狼樑棟的女人!”
金順姬說完這句話,很多羣衆一下子就激動起來,不過,沒等他們吼叫,金順姬大聲說:“現在我給大家說個秘密!這個秘密要是大家知道了,肯定不會再叫罵了,我也覺得梨花市的人,不只是會叫罵,而是會明事理,識好壞,誰纔是大壞人,聽完這個秘密,大家再叫罵也不遲!”
一下子場面安靜了下來,全都看向大門前的金順姬,這時,有個青年忽然高喊:“打死你這個……”
“嘭”一拳被打倒了,樸孝之的那位大臉保鏢,打倒了這個想起鬨的人,大聲說:“這個人就是想起鬨,引導大家犯錯的。”
沒等大家說什麼,金順姬大聲說:“這幾天,想必大家恨死了一個人,那就是樑棟,因爲他對一個叫譚秀娜的女人用強了,而且這個女人還想不開自殺了。我的這個秘密,恰好和這件事有關,當然,在告訴大家這個秘密前,我首先提出幾個問題,讓大家冷靜想想。
第一個大問題:樑棟爲什麼大清早會在譚秀娜家裡?爲什麼拍出的視頻只是中間那部分,後面譚秀娜未婚夫木葉村扎的出現,爲什麼沒有拍出?
第二個大問題:譚秀娜跳樓的時候,我也去病房看了,那個窗臺很高,譚秀娜又有傷在身,而當時她的未婚夫木葉村扎就在房間,我再告訴大家一聲,這個木葉村扎可是很有功夫的,幾次三番來我們武道館踢館,被樑棟打敗後,又帶人前來,更是在背後對樑棟下黑手,以至於樑棟被打的住院。大家想一下,這個木葉村扎就算站在門口,距離窗臺只有七八米,那個滿身傷痕走路都走不好的譚秀娜,怎麼可能能爬上窗臺?
金順姬說完這些,大家全都安靜下來,其中又有幾位青年,剛想大聲叫罵,卻被躲在一邊的武道館高手悄悄打翻。
“現在,我來告訴大家一個秘密,這些天,我找人也調查了這個譚秀娜,現在我告訴大家,這個譚秀娜五年前,跟隨丈夫出國到了島國,可她丈夫的生意半年後,一落千丈,她丈夫學會了賭博,結果把她也輸了出去,恰好被木葉村扎救下了她,於是她就做了木葉村扎的情人,可她不知道,她丈夫的生意之所以會賠,就是這個木葉村扎搗的鬼。”
金順姬停頓了下,接着說:“前些天,樑棟陪我去武術協會開會,這個木葉村扎當場被德高望重的龍老爺子請出會場,樑會長也不要他再組建武道館,於是他走的時候,還惱羞成怒揚言報復。更是當天下午,我就遭到半路追殺,幸虧樑棟救了我。我金順姬一手創辦了這個金月武道館,樑棟開始只是這兒的一個教練,試問,我爲什麼能把他當做自己的男人?爲什麼要站出來爲他說話?在場的所有會員,不論你退了會,還是沒退會,我大聲問你們一句,樑教練傷害過誰?
“沒有,樑教練沒有傷害過我們,他根本都不是教導教練。”站在下面的女會員,幾乎是異口同聲地大聲喊道,這兩天,心裡的委屈剎那間出現出來。
“我們不退會了,我們根本就沒有被傷害。”有的退了會的女會員,狠狠地瞪了眼自己身邊的男朋友,高聲喊道。
金順姬擺擺手,示意大家安靜,接着說:“那個視頻,我也看了,看了好多遍,而且我也找技術人員放大了,結果,會發覺,樑棟那個時候,眼睛全都是血紅,神情更是呆滯猙獰,一看就能看住,那個時候的他,理智完全沒有了,大家想一下,樑棟的功夫很好,就算很興奮,也不會失去理智吧,要想他失去理智,只有一種辦法,那就是被下了藥!”
聽着金順姬的話,羣衆們,開始嚌嚌嘈嘈討論起來,更是有的人,悄悄詢問那些女會員的男朋友,要他們去追問女會員,這個樑棟真的沒有傷害過她們?哪怕和她們打鬧也算?
“你是樑棟那惡狼的女人,當然向着他說話,我們不相信你說的話,不要再胡說下去了,我們要求退會!”一個青年大聲吼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