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的打鬧,葛老師最後笑着說:“好了,以後大家好好聯繫,天也不早了,咱們這就離開吧?”
大家也都紛紛贊同,又相互要了電話號碼,才都紛紛走出包間,拎着一個個袋子高興地離開了。
樑棟本想去找胡菲菲把衣服還給人家,可又想想,還是算了,改天吧。大班長張玲花看着樑棟笑笑說:“我也要走了,明天公司還有些事,我要提前準備下。以後,要是有事打電話。”
樑棟點點頭,笑着說:“一定。”
看着張玲花快步離開的背影,樑棟心裡有些感慨,時間真的過得很快,眨眼間,就好多年過去了,當年青春的歲月一下子就過去了。
張濤拍了下樑棟,說:“替我提着袋子,我去趟洗手間,真的有些緊急。”
樑棟看着那裝着兩隻完整龍蝦的袋子,本想幫着拿過來,忽地看到張濤笑眯眯的臉,哪有一絲緊急情況?說:“一邊去,我纔不幫你提,嫂子呢?”
張濤看着樑棟居然四下看,想找自己的老婆,忙說:“你還是快走吧,咱們不一路。”說完,轉身拎着袋子就向一邊走去了。
樑棟苦笑着,走出了酒店,沒想到瀟瀟和冉冉居然還沒離開。
“看什麼呢?你的車呢?冉冉還準備坐坐你的豪車呢,咱們一起去喝杯咖啡。”瀟瀟笑着問道,冉冉也站在小車邊,笑盈盈地看着樑棟,好像等着他的答應。
樑棟抹了下鼻子,笑笑說:“我可沒有豪車,就連駕照還沒呢,來的時候我還打的車。”
“那正好,坐我的車,咱們走。”瀟瀟說着,走過去,打開自己的車門。冉冉也走過來,伸手拉住樑棟,那小手讓樑棟一陣的心跳,不行,冉冉她們要是……
樑棟有些遲疑,冉冉沒有拉動,揚起小臉看着樑棟,眼睛裡有些悲傷,輕聲說:“怎麼啦?不想去?是不是覺得我和瀟瀟是那種女孩?”
樑棟忙搖搖頭,說:“別敏感,我可不是那個意思,我再想怎麼幫你和瀟瀟?總不能只是找找胡菲菲就成吧?其實,我和那個胡菲菲不是你們想的那般關係很好。”
“走吧,有這份心,我和瀟瀟就高興了,阿棟,說心裡話,你真的沒有看不起我們?”冉冉忽閃着那雙大眼睛,盯着樑棟眼神。
“真的沒有,沒有,我倒是知道你們做模特,其實很辛苦的,單單保持身材,就能讓很多人望而卻步,剛纔,你們兩個幾乎都沒怎麼吃菜。”
樑棟說着,拉着冉冉坐進了瀟瀟的車子,冉冉緊跟着坐到樑棟身邊,單薄的身子直接依偎到樑棟的身邊,笑着說:“樑棟,你還記不記得咱們在學校,那次月考,我低血糖頭暈的坐都坐不穩,你抱着我從大禮堂一直跑到學校的醫務室,真的讓人家感動,那時人家就一直記得你身上的那股味道,現在你身上的那股味道小了好多。不過,還是那股味道。”
樑棟看着冉冉化妝的小臉,笑笑說:“呵呵,是汗臭味兒,當時你不知道,我回到寢室,被那羣小子,差點羣毆了,說我平時看着呆呆的,關鍵時刻膽子真大,居然毫不猶豫抱起就走,肯定是平時就偷偷想着你。”
“那是,你當時的舉動,真的很大膽,冉冉只不過坐在凳子上有些搖晃,還睜着眼能說話呢,老師也還在詢問冉冉感覺怎樣?你倒好走過來,也不說話,拉開凳子,抱起就走,當時我可是清晰地看到葛老師眼睛都呆了,很想喊你,可大禮堂那麼多人,葛老師還真的沒敢喊出來。你還跑的那麼快,我在後面緊追,跑的一身大汗。”
瀟瀟開着車笑着說道。
樑棟忽地想起,那天,瀟瀟跑到醫務室,彎着腰,小手按着肚子,張着小嘴喘氣,當她擡起頭看自己的時候,校服裡的汗衫領口真的開了,當時自己一眼就全看到了,當時自己就震驚了,心裡一陣陣的亂跳,從那時起,好多次夜裡,自己總是夢到瀟瀟,有時變成冉冉,還有大班長張玲花,接着自己沒少在夢裡那樣。
乾爹說,那是自己練拳火大,是成爲男人的必經之路。後來,自己成了醫生,偶爾也上上網瀏覽下成人的東西。
樑棟想着瀟瀟那天的情形,臉上涌出一絲笑意,讓旁邊的冉冉,問道:“想什麼呢?你居然還壞笑。”
“瀟瀟那天沒穿小衣……啊。”樑棟順口說了出來,說出來感覺不對,忙停住了。
開着車的瀟瀟差點把車子開到草坪上,大聲說:“大壞人,冉冉替我打他,怪不得那天,他看我的眼神怪怪的,原來佔了人家的便宜。”
“啊,你這個壞人,你原來真的不老實,瀟瀟姐那時就說你不老實,我還不相信呢,老實交代畢業後,欺負了多少女孩子?”冉冉紅着小臉捶了下樑棟。
“要說沒有那是騙你的,但真的沒有欺負過人家。”樑棟說着,忽地想到了蔣文婷,心裡一陣的難受,明明自己愛的人,卻不能在一起,眼神裡閃爍出一絲絲的痛苦。
冉冉看到了樑棟眼神,沒敢再說下去,忙錯開了話題,說:“樑棟,你有沒有胡菲菲的電話,我們的事,你也就幫着問一下,要是人家沒辦法,我和瀟瀟也不怪你,今天,能見到你,我和瀟瀟就很高興了。”
“沒事,我還真的沒胡菲菲的電話,但我給表姐打電話問問,看看她有沒有?要是沒有也沒關係,我親自去找她。”
“前面那家怪咖啡,真的不錯,停車也很方便,咱們就在那兒吧?”瀟瀟輕聲問道。
樑棟說:“我沒意見,對於咖啡,我可幾乎沒喝過,你們喜歡就行,我負責花錢。”
車子停了下來,瀟瀟打開車剛下來,冉冉就拉着樑棟走出了小車,不遠處,一輛黑色轎車,也停了下來,車子裡的西裝男大強,拿着手機說:“張總,他們在怪咖啡停下來了,這兒人不少,動手有些麻煩。”
“誰讓你動手的?沒告訴你,等到天黑,你只負責盯着他,只負責盯着,要殺他有其他人來做,懂吧?”
張總有些生氣了。
掛了電話,大強對着窗外,狠狠地吐了口吐沫,說:“老子還不知道殺不了那個小子?不是想討好你個老小子嗎?老子也就說說,表表忠心,多拿點錢,你以爲老子真的要動手?呸,島人的走狗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