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十二點,樑棟換了套灰色的運動衣,三道刀具,就連帶着鋸齒的刀也放在身上,樑棟向梨花市大酒店而去,路途很熟悉,沒有乘車的他,在路上很悠閒地走着,就像個晚飯後鍛鍊身體的路人。
足足走了一個多小時,樑棟來到了梨花市大酒店旁邊的那條小街,還是來到上次破玻璃的那間房下,看着那玻璃,樑棟想起那天,自己看到的那女孩,白白的身子,直接讓樑棟心跳的快了,那女孩真的好漂亮,特別是那雙眼睛,透着股靈氣,自己也說不清,總感覺女孩身上有股不遜的氣勢,真的很吸引心。
搖搖頭,樑棟沒再多想,就準備行動,沒想到大酒店前面有汽車的引擎聲,特別是有一句:“巴嘎……”
其他的沒聽到,但這個巴嘎,聽的很清楚,樑棟心裡一動,這麼晚了,居然還有島國人活動,這可得看看,樑棟快去繞過來,身體貼着大酒店樓腳,向外看,一看心說:“這是怎麼回事?居然一下子這麼多車,這可不是小動靜,估計有事發生,可我沒有車,怎麼辦啊?”
一輛輛黑色的轎車,排着隊離開了酒店前面的停車場,樑棟很想追上去看看,可惜個人腳步趕不上汽車,就算能趕上,說不定還會被人家發覺。
樑棟心裡有些焦急,這可怎麼辦?正在樑棟焦急的時候,其中一輛轎車忽然停了下來,接着傳來一個女子的聲音:“放開我,放開,我要見金木,讓金木給我說話。”
流利的普通話,直接讓樑棟聽出了這女子不是島國人,但也絕對不是梨花市的,那口音倒是有些熟悉,樑棟感覺有些像胡菲菲,想想不可能,胡菲菲怎麼會認識金木?
車門打開,一個披頭散髮的女人跑下車來,接着兩個穿着黑色西服的男子也跑下來,追着女子,想把她架上車去。
女子跑的很快,徑直向大酒店這邊的暗淡的小巷跑來,正好對着樑棟這邊。車子裡又跳出來一個,好像是開車的司機,站在車邊,對着其他停下來的車子,屋裡瓦啦說了幾句,接着其他車子都開走了,接着那司機摸樣的人又對着那兩個追女子的男子,大聲屋裡瓦啦。
兩個追來的男子,卻沒說話,只是加快了追擊女子的腳步,樑棟終於看清了女子亂髮後的臉,真的是胡菲菲,靠,難道胡菲菲是島國人?不對,十有八九胡菲菲幕後的人就是那個金木,真他娘該死,胡菲菲原來是島人在背後支持的,可現在看這種情形,顯然是金木要胡菲菲做什麼她不想做的事情,管,還是不管?
樑棟正在猶豫,那兩個男子已經抓住了胡菲菲,胡菲菲拼命掙扎,雙手胡亂抓撓,可是那兩個男子比她太強悍了,一人一條胳膊,死死地抓住了胡菲菲,但嘴上卻沒有不尊敬,都用普通話好像是在勸慰。
“胡菲菲小姐,不要再拒絕了,金木君這次真的是要你陪野田君一個晚上,野田君可是我們商會最有天賦的商人,他對女人都很溫柔的。不要掙扎了。”
那個司機也已經跑過來,看着胡菲菲笑着說道。聲音很是溫和,好像長輩勸導晚輩一般。
“滾開,你讓金木來,老孃要問問他,老孃是他什麼人?他說過老孃是他這輩子最喜愛的女人,可現在居然要老孃去陪一個混蛋,金木,你不是男人,老孃要和你分手。”
胡菲菲此時哪裡還有一絲的文雅,一絲的高傲,完全就剩下了潑,小鞋子都跑掉了,小腳踩在地上,還胡亂想去踢那個司機。
司機把臉一冷,陰森地說:“老實告訴你,你以爲你是什麼?你的一切都是金木君給你的,現在要你回報金木君一下,你還推三阻四,再亂叫,索性讓金木君把你送到我們國家,讓你去拍拍我們偉大的電影,那個時候,你們的那麼多粉絲,特別是男粉絲,絕對能爲之瘋狂,哈哈。”
司機的話,一下子鎮住了胡菲菲,反抗掙扎的力道小了很多,這時,那司機看了眼兩個西裝男子說:“還不把她給按到車裡?”
樑棟心裡一陣的生氣,原來這個金木這麼的卑鄙,怪不得胡菲菲有時表現的痛苦,原來她是被這羣敗類控制的。
樑棟再也沒在猶豫,快速衝了出來,也不說話,直奔那小轎車而來,兩個男子架着胡菲菲按着她的雙肩,向車裡塞。
“站住,你是誰?想幹什麼?”司機第一個看到了衝向他的樑棟,問着更是想掏出手槍,樑棟那會等他掏衣兜,腳下用力,幾下就衝到了近前,真的太快了,司機心裡大駭,卻沒有喊出來,就被樑棟一拳擊打在脖子上。
“嘭”司機直接被打暈了,垂下頭去的司機,直直地倒在地上,昏死過去。
兩個西裝男子,聽到司機的話,就回頭看,只看到司機直直地倒下,心裡同時大驚,真的太強悍了。
樑棟也不說話,到近前,舉拳就打,輕易把兩個黑西裝的男子打暈在地。胡菲菲還不知道怎麼回事,那兩個黑西裝倒下,以爲人家鬆開了她,拔腿就想逃跑。
“菲菲姐,是我。”樑棟的一句話,讓跑出去三四步的胡菲菲猛然站住了,回過頭,撩撥了下臉上的亂髮,接着車燈的光,當然也有路燈,纔看清真的是樑棟。
胡菲菲心神不寧,可四下看看,地上趴着三個男子,正是金木派的看守自己的人,心裡輕鬆了些,看向樑棟目光更是喜悅,他來救我了,果真有人來救我了,他是我的白馬王子,不,是我的守護騎士!
光着腳的胡菲菲一下撲進了樑棟的懷裡,也不顧什麼沾光吃虧了,用那高挑的身子緊緊地抱住樑棟,輕聲說:“帶我走,我以後就是你的,帶我走吧。”
樑棟感受着胡菲菲的擁抱,卻不敢亂說話,雖然自己對她也有些好感,可遠遠沒有到那種情侶程度,可又不敢胡亂拒絕,她此時就像一位剛從皇宮跑出來的公主,或者說就像一隻從獵人箭下逃生的小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