樑棟看了眼那兩個光頭青年,又看看女孩很嚴肅的臉,笑笑說:“好,我不拒絕你,這輛車我也可以送你,不過,我是梨花市,需要趕回去,要不你送我一趟?”
“行啊,我們也正準備去梨花市看武術比賽呢,正好一路同行,帶你飆一趟。”紅髮辣女孩說着,伸手到樑棟的面前,示意他把鑰匙交出來。
樑棟看着那小手,發覺小手上居然滿是老繭,顯然沒少鍛鍊,難道也是個拳術高手?樑棟很隨意地把鑰匙丟到女孩的手裡,說:“走吧,這輛車就丟在這兒,你不會準備開這輛車去飆車吧?”
“不會,我纔不會開這種車,很毀形象的,不過,車裡總會有你的東西,就算送車,也不能把東西送給我吧?當然,我也不會白白要你的車,你不開價,我也不會讓你吃虧。”
女孩說着打開車門,身子鑽了進去,好像去翻找樑棟的東西。樑棟就站在車外,看着女孩跪在車座上,搖動着小腰,那樣子真的好讓人遐想,不由得就想起了胡菲菲,自己怎麼就沒有讓菲菲姐也跪在……
女孩退出來,好像什麼也沒找到,接着來到車後,打開後備箱,看着裡面一個黑色的皮箱,很爽快地就拎了出來。
“啪”合上後備箱,“啪”黑皮箱放在後車蓋上,女孩說:“你的皮箱難道就不要了?分量不輕,不會都是錢吧?說吧,密碼,我想看看。”
樑棟沒想到車裡還有皮箱,腦子裡一陣的轉動,這可是送菲菲姐給那個野田的,難道那皮箱也是送給野田的?估計不是錢就是其他貴重的東西。可密碼,我哪裡知道?
“這箱子是我女朋友放進裡面的,我都不知道,密碼我也不知道,但我女朋友喜歡用六個零做密碼,你試試。”樑棟隨口說道,倒很像說的真話。
女孩點了六個零,結果密碼箱沒有打開,又試了幾次,還是沒打開,女孩拎起箱子直接遞給樑棟說:“給,打不開,以後給你女朋友打電話問密碼吧。”
樑棟接過皮箱,手裡一沉,心說分量還真的不小,這女孩的力量估計也不小,這麼重,她居然輕易就拎了起來,雙手上又都是老繭,肯定是個拳術高手。
女孩心裡也一震,這小子居然不動聲色就把皮箱接過去了,胳膊都沒顫一下,那皮箱足足有幾十斤,他拎着無比的輕鬆,難道也是個會功夫的?不對啊,人家爲了練拳,雙手滿是老繭,醜死了,可他的皮膚是那麼的好,那雙手更是光滑的比女子的手都看着美,難道他有什麼保養皮膚的秘方?
“喂,哥們兒,你是不是有什麼保養皮膚的秘方?告訴我,我給你錢,保管不讓你吃虧。”女孩的豪言壯語又開始了。
樑棟笑笑,搖搖頭說:“這個我還真的沒有,我也不知道我的皮膚怎麼回事,越長越光滑,真的好苦惱,你說我一個大男人,要這麼好的皮膚幹嘛?”
女孩眼睛一直盯着樑棟的眼睛,聽樑棟說完,說:“這次你沒撒謊,你這個人還有些爺們的味道,雖然對我撒過謊,不過,又豪爽地送給我車子,你這個哥們,我交了。我叫南宮明月,你叫什麼?”
樑棟聽着女孩的名字,心裡一動,南宮這個姓氏真的很少,而且很多武俠小說裡都是什麼武道大家族,這個女孩可是個拳術高手,她們家不會也是什麼大家族吧?呵呵,我又多想了,要是大家族,那家教很是嚴格的,單單女孩的這身小太打扮,那絕對不是從大家族走出來的。
女孩看着樑棟看着自己,也不說話,忍不住又接着說:“喂,發什麼呆?別亂看我,我對你可沒多大興趣,我說的可是真名,我叫南宮明月,我姐南宮霜雪,說吧,你叫什麼?”
樑棟有些好笑,我可沒問你姐的名字,有說出姐姐的名字,來證明自己的名字是真的嗎?點點頭,樑棟輕聲說:“樑棟,棟樑的樑,棟樑的棟。”
在女孩的帶領下,樑棟坐上了女孩的車,那些光頭青年站在車外,看着坐進去的樑棟,眼神裡滿是羨慕嫉妒恨啊。
南宮明月打開車窗,看着外面站着的青年們,隨手把樑棟的車鑰匙,丟給站在最前面的光頭青年,說:“一號,你帶着大家都回去吧,我送他去梨花市一趟,過幾天,就回來了。”
樑棟看着那羣光頭青年,那個個身上的氣勢都有些桀驁不馴,心說:“金木他們要是和這羣光頭對上,指不定吃虧的是誰,呵呵,看來那輛車還真的幫了我個忙,有了個免費的司機,對了,那皮箱裡是什麼?要是很貴重的東西,那金木估計會發瘋的。”
其實樑棟猜的還真的沒錯,金木昨夜發了頓脾氣,今天早晨又想起了車裡的那件寶貝,慌忙起牀,把那個押送胡菲菲的司機喊來,才知道那件寶貝,居然也在那車裡,當時氣得就差點暈倒,雙腿發軟,一下子坐到地板上了。
“給我找,找!一定要找到那輛車子,把毒蜘蛛找來。”金木坐在地上好一會,忽地大聲地叫喊起來。
“會長,毒蜘蛛小隊,你昨晚就派出去了。”嚇得站在一邊的佐藤一郎,小聲地說道。
“叫回來,放下一切,去找那輛車子,一定要找到。”金木咬着牙,面目猙獰,佐藤一郎看着從來都沒有這樣驚慌急切過的金木,忙走出去了,真的好害怕他把怒火燒到自己身上!
佐藤一郎剛走出門,就聽到房裡傳來那個司機的一聲慘叫,心裡一驚,肯定是被殺了,唉,沒想到木葉村扎死了,卻引來這麼一個可怕的東西,早知道會這樣,我還是別幹掉木葉村扎的好。過些天,我還是找機會回國吧,和這個金木在一起,隨時都可能被幹掉,還有那個樑棟,那小子簡直就是我們的剋星,殺也殺不死,還時時讓你提心吊膽。
此時的杏花市,
樑棟看着寬敞豪華的車子內部,心裡一陣的感慨,好有錢,都忍不住說道:“明月,你都能買到這種豪車,還在乎我那輛車?”
“以後,不準叫我明月,那是我家裡人才能叫的,以後喊大姐。”南宮明月說着發動了引擎,車子急速竄了出去。
“哈哈,看樣子你也就豆蔻年華,可我早過了弱冠,再說,可是你一直要認我這個哥們兒,哥們即兄弟,難道我這個當兄長的,喊你的名字,都不行?”樑棟雖不會開車,可對於急速行駛,他可一點也不在意。
聽着樑棟的咬文嚼字,南宮明月忍不住搖着頭,甚至把車速降下來了,說:“停,停,在家就煩這個,好了,你贏了,可以喊我明月,不過,當着我那些小弟,可不能稱呼是我的兄長。”
“呵呵,好,明月,你的家室我也不問,但你既然知道有這個武術大賽,而且我看你也是個拳術高手,爲什麼不去報名參加?只是纔去看個熱鬧。”
“老爸不讓,說一個女孩子拋頭露面很不合適,還準備給我找個婆家呢,我一氣之下就跑出來了。對了,到了梨花市,就讓我住你家吧,要是住賓館,估計要被老爸逮回去。”
聽着女孩的話,樑棟有些發呆,麻煩了,真他媽麻煩了,這個肯定是個叛逆女孩,人家老爹肯定是個大人物,好嘛,我的麻煩就夠多了,再遇到這種典型的傳說中的麻煩,單單表姐的醋罈子,我就能被淹死。
“呵呵,我在梨花市的家很小,住不下你。”樑棟硬着頭皮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