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峰要找熊二偉好好聊聊,這熊哥嘴巴沒有把門的,簡直跟那多嘴舌的婦女差不多,有點事情就像拖拉機一樣突突突了出去,昨天他誇熊哥豔遇的女營業員比王曉月她們漂亮,結果兩秒鐘不到,王曉月她們就知道了。
王曉月這一羣美女們圍攻了高峰,逼着他帶着她們去了那個移動通信店,站在人家店門口看那個女營業員,一看到那女營業員的廬山真面目,這羣姑娘們都嗤之以鼻了,就這種貨色怎麼能跟自己們相比,無論是五官還是身材那都不是一個檔次,她們可是高大尚,而這女營業員就是低小丑,哪一點能比得過我們啊,你姓高的就是睜眼瞎啊,美醜都不分的啊。
高峰指出了一點,人家女營業員的兇部你們是比不了,人家那兇部就好比泰山,一覽衆山小啊,再看看你們就是一些二流的小山了,她的巨兇足以傲視羣雄了,就單憑這一點你們就沒法比擬了,人家纔算高大還有些尚呢,而你們就是低小但是不醜。
一看這女營業員的巨兇,這羣美女們還真就當時偃旗息鼓了,的確這姑娘長的不怎麼樣,只能算有三分姿色,臉上還有五六十個雀斑,黑頭也不少呢,可是人家的兇部可是巨得很的呢,說傲視羣雄還真一點沒有誇張。
這羣美女們沉默了良久,突然爆發了,她們一齊向高峰同志無情地進攻了:“姓高的啊,誰批准你看人家兇了,你就是個臭流氓啊,沒事就看人家姑娘的兇啊,奶奶的,你這姓高的跟所有的男人都沒區別,都是那一看兇二看屁股三看腿四纔看臉的低等級動物,你好好的班不上,你跑這移動通信店裡來看人家兇幹球的啊,你看就看吧你還真兇不看非得看假兇啊,這女營業員的兇一看就是假兇啊,裡面不是墊的護墊就是打了楊樹的樹脂呢。”
高峰就知道又惹禍了,他也深深地體會到了,別跟女人講道理那是講不通的呢,尤其這是一羣女人呢,那就更沒有理可講了,這是一場凶多吉少的圍攻,高峰縱有三頭六臂,他也不能對這羣美女們施展功夫。
等這羣美女們離開以後,高峰同志就發現自己的兩條胳膊,從手背一直到肩頭都排着整整齊齊深深的女生的牙齒印,就像戴滿了勞力士的手錶一樣,十分的醒目而且入肉三分的呢。
早晨高峰穿了一件長袖襯衫,爲了就是遮醜的呢,遮擋住兩條胳膊上的勞力士手錶,那一排手錶太過於醒目了,致使過了一個夜晚也如同新的一般,高峰也弄清楚了,溫柔的女人急了也會咬人呢,而且會經常急了咬人,而且還下死嘴。
高峰找到熊二偉:“熊哥,你可是把我害慘了,你幹嗎跟她們這些美女們說啊,你以後可得注意了啊,千萬不能有什麼事情就立即告訴這羣美女們啊,你告訴一個還可以呢,幹嗎告訴這麼多的美女啊,你是不是挨個打電話的啊,這麼遠的左開門與冷豔還有楊貴妃都來了呢!”
熊二偉就嘿嘿地傻笑:“呵呵,高兄弟,我是想挨個打電話的呢,還沒等我打電話的呢,她們這羣美女們都圍在物資部裡了,聽說她們是來看你的兒子高帥的啊,當然也是她們的兒子,結果就湊巧了,也省了我的電話費呢,如果要是一個個打過去,非得把我的電話打停機不可。”
高峰這才清楚了,這羣美女來得這麼齊,原來是來看兒子高帥的啊。
熊二偉看到高峰穿着長袖,熊二偉就有些幸災樂禍了:“嘿嘿,高兄弟啊,你是不是又被咬了兩胳膊的牙齒印啊。”
高峰哭喪着臉:“可不是啊,牙齒印太深了,估計沒有一個星期是消除不了呢,這羣美女都是屬狗的啊!”
熊二偉就更加高興了,並且手舞足蹈起來:“嘿嘿,高兄弟,你的那些女人啊都不如我的那個女營業員了啊,她即溫柔又可愛呢,她可不是屬狗的啊,她可對我好好溫柔了呢,她可不會咬我呢,還是我那個女營業員好啊,好好的啊!”
熊二偉早就忘記了昨天被那女營業員詐得身無分文的景象了,彷彿那女營業就是他的女神一樣,爲了慶祝自己結識了一個女神級的女營業員,他要請高峰去喝酒,高峰就對熊二偉說這大清早喝啥子酒啊,熊哥可不管這些,只要一時興起他就會喝酒。
熊哥與高峰去了一個早餐店,熊哥要了兩碗稀飯四根大油條,另外要了一瓶二鍋頭,高峰真佩服這位熊哥喝酒從來不講究,不管是油條還是大蒜頭都能喝得起來,還真算得上是名副其實的酒鬼啊。
一邊啃着油條一邊喝着二鍋頭,熊哥又誇起了自己的豔遇女郎那移動通信店裡的女營業員,彷彿這女營業員就是月亮裡的嫦娥一樣,要多水靈就有多水靈了,無論是兇還是屁股都是一級的棒呢。
誇着誇着熊哥就嘆氣了:“唉,高兄弟啊,你熊哥目前什麼都不缺就是缺錢啊,你熊哥目前就是沒錢啊,你熊哥要是有三五千塊錢,那你熊哥就與那女營業員開房成功了呢。
這樣下去可不行啊,工資什麼時候發還沒影呢,像我們這種建築單位,工資發放就跟羊癲瘋一樣,幾個月才復發一次呢,工資是等不了啦呢。
你熊哥一定得想辦法弄錢啊,像泡女人就得乘熱打鐵啊,乘早開房了,讓她生米煮成了熟飯,那就不怕她長翅膀飛了,否則就會夜長夢多啊!”
高峰就問:“熊哥,像我們就是普通上班族,又不是做生意的人呢,你不等工資發放的話,你還能從哪裡去搞到錢啊?”
熊二偉擺了擺手:“高兄弟,你熊哥發現你啊怎麼越來越消沉了呢,可沒一開始來物資部的時候勁頭十足的啊,你可是知道的啊,物資部可是個油水部門的啊,只要動腦筋就能搞到錢呢,你熊哥已經想好了,必須還得從牛奮鬥那裡動手,我們要想搞到錢呢,就必須去撬牛奮鬥的牙縫,從他牙縫裡撬出錢來。”
高峰就問:“熊哥,你打算怎麼撬啊,你可是知道牛部長那可是個老手啊,經驗十分地豐富,你上次也撬過一次啊,結果怎麼樣啊,連半毛錢沒撬到,反而損失了一兩千塊錢吧!”
熊二偉就道:“高兄弟,你別哪壺不開提哪壺啊,上次是被那小五金店的肥婆給整慘了,那有什麼關係啊,吃一塹長一智啊,人是會進步的啊,你熊哥也從上次慘痛的經驗中吸取了教訓,這一次我們不再偷偷摸摸的了,你熊哥準備強攻,從正面與牛奮鬥來一次戰鬥。”
高峰問:“熊哥,你可想好了啊,真的要跟牛部長正面戰鬥啊,你怎麼個正面戰鬥的啊,要是你們兩個打一架的話,雖然牛部長前幾天玩一字馬傷了兩條腿,如今還沒恢復過來呢,那熊哥估計也不是他的對手啊!”
熊二偉就笑了:“高兄弟,你很精明的一個人啊,你怎麼腦袋瓜子就轉不過來彎,你熊哥幾斤幾兩自己還不清楚啊,我爲什麼要跟牛奮鬥打一架啊,那犯得着的嗎,我是要用腦子呢,你熊哥說的正面戰鬥,可不是這樣正面戰鬥呢,那是有計謀的啊,高兄弟,你只要跟着你熊哥就行,你還年輕的啊,還得好好跟着熊哥混段時間,才能夠獨擋一面啊!”
熊二偉吃了四根大油條,也喝完了那瓶二鍋頭,他名義上是請高峰喝酒,其實都是自己一個人喝,高峰也是從來沒有早上喝酒的習慣,喝完酒以後,熊二偉就去開他的破皮卡車,讓高峰坐在皮卡車的副駕駛室裡,他要帶高兄弟去戰鬥的地方。
高峰不知道熊二偉要去哪戰鬥,這熊二偉還故弄玄虛不肯提前透露呢,說是天機不可泄露,等到了地方就會明白一切了,高峰就誇熊哥城府好深了,熊二偉同志就高興得沒毛了,不過他本來就缺少男性特徵,本來就極少長毛的呢。
熊哥將皮卡車開到了土樓鎮項目的一號樑場,將自己的那輛皮卡車停在一號樑場的電子汽車衡上,也就是進出料稱重的地磅呢,高峰就十分地不解了,這熊哥到底要幹什麼的啊,他要跟牛奮鬥正面戰鬥,爲什麼要來樑場的啊,這樑場又不是牛奮鬥的管轄範圍內啊。
“熊哥,你來樑場幹什麼啊,你不會是來稱體重的吧,你不是爲了你的女神那女營業員,也要開始減肥的吧,可是這是地磅啊,只要人站上去,不管多瘦多重的人,那都是六十公斤呢,他稱不出你的體重來啊!”
熊二偉一聽高峰的話,他就拿手指戳着高峰道:“高兄弟啊,你熊哥越來越發現你就是一個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人物,別看你能打還能吸引美女呢,可那都是暫時的啊,只是被你的表面所迷惑呢。
因爲,你這個人沒腦子啊,你熊哥什麼人啊,能傻到稱體重用地磅的啊,我又不是一頭豬呢,就是一頭豬在地磅上也只有六十公斤重,那跟人一個球樣的重量!”
高峰就問了:“熊哥,你既然不是來稱體重,那你到底來樑場幹毛來了啊,莫非你要搶劫樑場不可!”
熊二偉哈哈大笑:“哈哈,高兄弟,你變得聰明起來了啊,你說得沒有錯啊,我就是來搶劫了,不過不是搶劫樑場,而是搶劫牛奮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