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二偉與高峰去了公安局,找到了值班人員,向值班人員一解釋身份證插進銀行卡插孔裡了,他是來公安局掛失的呢,那值班警察非常客氣,還站起來摸着熊二偉的腦袋瓜子,像對待一個三歲小孩一樣,和藹可親地告訴他。
“小朋友啊,你不是要給身份證掛失呢,你是應該要去一個地方,阿姨送你去一個地方啊,你到那裡就會找到身份證了!”
熊二偉非常感動,就差點掉眼淚了,人家說有困難找警察,這還是警察的態度非常的好,稱得上是人民的公僕,比那銀行的女辦事員還有那商場的四個保安可是要好得多了啊。
值班的女警察就是服務態度好,她還要了一輛車要將熊二偉送到她指定的地方,高峰就表示自己有車呢,不用麻煩用警車送了,那女警察不同意,她可是公事公辦必須出警的呢,兩個人就沒法子強求了,上了女警察的警車,那個女警自己開車,讓熊二偉坐在副駕駛位置上,她還一路安撫熊二偉同志,讓他控制情緒,要不了二十分鐘就到地方了呢。
女警說得沒有錯,二十分鐘還不到呢,女警就將車子開進了一家醫院一樣的單位,進了醫院的大門,熊二偉還問那女警呢。
“警察姐姐,你這是要幹什麼啊,要給誰看病嗎?”
女警又用手摸着熊二偉的腦袋瓜子,還是先前那樣和藹可親地對熊二偉說話:“小朋友啊,你別害怕啊,姐姐不是給你看病啊,你就放心吧,我只是帶你來見院長的呢,院長會好好照顧你呢!”
熊二偉就感覺哪裡不對勁了,這女警的話裡好像有話,進了醫院以後,他又感覺到這醫院跟其他醫院不一樣,這醫院的病人也與其他醫院的病人不一樣,他們的表現好像很怪異,總像自己見過的那些有家不回的神經病人一樣。
他就問後座上的高峰同志:“高兄弟,你剛纔進門的時候,有沒有看見醫院的門牌啊,那門牌寫的是什麼醫院啊?”
高峰就告訴他:“熊哥,我只是依稀地看見了幾個字呢,好像是什麼曉月市第四人民醫院呢。”
熊哥一聽是曉月市第四人民醫院,他當時就像一隻金絲猴一樣,從車窗裡跳了出去,跳到那警車的引擎蓋上面,站在引擎蓋上面指着車裡的女警就狂罵起來。
“好你個女警察啊,人們說了人民警察人民愛呢,像你這樣的警察還人民愛個屁啊,我找你是掛失身份證的呢,你卻把我送到四院來了啊,你以爲我不知道這曉月市四院就是精神病醫院啊!”
熊二偉一頓狂罵,那個女警一點都不生氣,還是一臉的笑容,和藹可親地對熊二偉說話:“小朋友,你別激動啊,你千萬別激動啊,馬上就見到院長了呢,馬上就會看到你的身份證了!”
還沒等那女警說完呢,熊二偉就跳下警車的引擎蓋撒丫子就往醫院外面跑,就像瘋了一般地跑,他一邊撒丫子跑還一邊喊着:“高兄弟,你還坐車裡幹什麼啊,你趕緊快跑啊,等會被院長見到了,那我們就跑不掉了啊!”
高峰也明白了過來,也是跳了車窗撒丫子就跑,攆上熊二偉後高峰就道:“熊哥,我們被這女警誤認爲神經病了,我們還稀哩糊塗的呢,就差一點見到院長了呢,那樣可就慘了啊!”
熊二偉告訴高峰:“高兄弟,你看看後面吧,什麼差一點啊,我們得趕緊跑啊,要不然就會在這四院裡過年了呢。”
高峰迴頭一看,後面跟着一大羣病人,他們都張牙舞爪地追過來,一邊往前追一邊大聲地喊:“同志們,這就是你們的家啊,你們到家了啊,你們到家了啊!”
熊二偉與高峰同志兩個人跑了一個多小時,才成功將那曉月市四院的那羣患者給甩脫掉了,將兩個人累慘了,這羣精神病患者也太能追了,追了這兩個人有七八條街呢,簡直就是窮追不捨啊。
兩個人跑回了公安局,高峰將汗血寶馬車開出來,熊哥卻哭喪着臉:“高兄弟,警察都把我當精神病了,我這身份證可怎麼搞得出來啊,沒想到一個簡單的事情卻搞這麼複雜啊,找誰誰踢皮球啊,最後還弄進四院裡去了呢,怎麼辦點事就這麼難啊!”
高峰安慰熊二偉同志別擔心啊,咱們公安局裡有人呢,只要有人就好辦事,我現在就給王曉月打電話,讓她想辦法把你熊哥的身份證取出來,熊二偉一聽要找王曉月,他就放心了,高峰說的沒錯呢,公安局裡的確有人啊,還不是一般的人呢,那可是現任公安局局長的女兒呢。
王曉月接到高峰的電話,聽了一半就對高峰劈頭蓋臉地罵了:“你小子腦子瓦特了,你不知道你的銀行卡在我這裡啊,你需要什麼錢用,你提前告訴我一聲啊,幹嗎拿身份證插到取款機去取錢啊,見個傻帽的人,可是沒見過你這傻帽的人呢,拿身份證插取款機,說出去可把人給笑死呢。”
高峰就告訴王曉月,拿身份證插取款機的人不是我而是熊副部長呢,王曉月這才弄清了原委,原來是熊二偉這貨乾的好事呢,她還告訴高峰同志,也只有熊副部長這號人才能幹得出這種二百五的事情呢。
不過,高峰的電話果然好使,王曉月動用自己的關係,幾分鐘之內就解決了問題,她給高峰同志打了電話,讓他們去商場裡拿身份證。
等高峰與熊二偉兩個人到了商場裡的時候,吞沒熊二偉那個身份證的取款機旁邊站了幾個人,他們都見過的呢,有公安局將他們拉到四院的值班女警,有銀行的那個女辦事員,還有商場的四個保安,另外加商場的總經理呢,幾個人是笑容滿面,好像結婚的新人迎接貴賓一樣。
“對不起啊,熊先生,剛纔是我們服務沒到位,耽誤了您的時間,敬請你諒解啊!”
那四個商場的保安還將先前收繳的二百五罰款又還給了高峰同志,他們還異常客氣地道:“對不起啊,熊先生,我們的工作有失誤,您一定要諒解啊,我們重新申明一個問題,您刻機求證與那刻舟求劍不能相提並論,您也不能與那刻舟求劍的那個貨同日而語,您跟他可不是一個檔次啊,您可是比他強上百倍的呢,我們還得向您學習呢,學習您刻機求證的精神!”
熊二偉將身份證放回腰包裡,他是跳起來挨個的扇大嘴巴:“哼,哼,別從門縫裡看人啊,別以爲我們沒有關係呢,告訴你們吧我們可是有關係的人,而且關係相當的硬啊,你們這些狗眼看人低的傢伙們,你們給老子注意了啊!”
這幾個人被抽了大嘴巴,還一臉地笑容恭送着熊二偉與高峰兩個人:“熊先生,高先生,你們走好啊,你們慢走啊,歡迎下次光臨啊!”
高峰與熊二偉回到了土樓鎮,熊二偉還特意指了指那移動通信店裡的年輕女營業員給高峰看,他流着哈喇子問高峰,這個年輕的女營業怎麼樣啊,比你的王曉月還有王上樑她們怎麼樣啊?
高峰心裡暗罵呢,這女營業員跟王曉月以及王上樑,還有張愛青與梅瑰她們都沒法子比擬呢,幾乎是不能同日而語,根本就不是一個檔次上相比的呢。
唯一能跟常娥與鞏小北她們抗衡的只有她高聳的胸部,離遠了也看不清,不知道里面是不是墊着護墊的呢,如果沒有墊着護墊的話,那胸部是比她們要高啊。
可是人家熊哥的豔遇,二十幾年來熊哥第一次遇到女人倒追他,是不是倒追或者是在玩他,目前還並不可知呢,絕大的可能就是在玩他,想方設法套他的錢,這個時候可不能在他傷口上撒把鹽了,那樣會讓熊哥痛不欲生呢。
高峰違心地向熊二偉同志豎起了大拇指,對那女營業員是讚不絕口:“熊哥,你真有眼力啊,這個女營業員被你看中了,你的眼力夠厲害啊,這個女營業員真是夠棒啊,應該算是一級棒,她可是人間極品啊,從頭到腳就是一道橫道圖的曲線呢,真是美極了呢,說她是天仙下凡一點不爲過,王曉月她們根本沒法子跟她相比呢,她們可是遜色得多了啊,不是一個檔次啊,不是一個檔次啊!”
高峰如此讚不絕口,熊二哥可就高興得不知道自己姓甚名誰了,那哈喇子流得比下中雨還要快,兩秒不到他的胸口就溼了一大片,高峰看了看熊二偉的那垂涎三尺的慘模樣,就指着他的胸脯對他道。
“熊哥,現在你這樣子,完全可以去曉月市四院了,這要是讓人家看見,准以爲你就是從四院裡跑出來的神經病呢。”
高峰剛把汗血寶馬車停好,他就發現自己被一羣美女包圍了,這一羣美女都像母夜叉一樣雙手叉着腰,一個個板着臉,那臉色難看到了極點,好像暴風雨來臨之前的天空一樣烏黑。
“姓高的,你剛纔怎麼跟熊二偉說的啊,說我們沒法跟那移動通信店裡的女營業員相比啊,說我們遜色得不只一點兩點啊,不是一檔次呢,根本就不能同日而語的啊,那你小子的意思,我們就是醜八怪了嗎?”
這些姑娘都是高峰的熟人,女警王曉月,主持人梅瑰,項目部的王上樑與張愛青,還有三隊的鞏小北,以及操盤家的一彩與二彩,還有常娥小火鍋的常娥姑娘,包括大學生吉如意,也包括很久沒見的郭麗麗姑娘,甚至還有一標段的左開門與冷豔兩大美女也來了,更驚奇的還有大車司機楊火的妹妹楊貴妃。
高峰就驚爲天人了,他也就明白了,世界上最快的人不是曹操,而是面前這些美女,她們有如神助一般,真是美女雲集了,剛剛提到她們,她們就已經出現在自己的面前了,看這陣勢自己少不了被掐被咬了,只是傷勢的輕重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