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個人犯根本沒給高峰說話的機會,他們扒光高峰身上的警服,將他摁倒在地,一齊把自己們那小解的工具掏出來,都對準了高峰的光身。
這些人犯忘乎所以,一個個咧着大嘴巴狂笑,彷彿他們是一羣強尖犯一樣,這是在侮辱一個美麗的少女。
“哈哈,我們這就是給你過生日,大凡新來的人犯,那都必須接受這樣的生日大餐,而且你還不同,所長與所有的管教都特意交待,要好好招待你,平常新來人犯,我們只需一個人招待他就行,而你就需要我們一齊招待了,希望你喝足了。”
嘩啦啦一片,頓時也是騷味四溢,這十幾個人犯量還很大,就像水籠頭放水差不多,也看來他們的尿路挺順暢,掏出工具立馬就放水了。
這十幾個人犯一邊**,一邊還叫起來。
“我去啊,我感覺這幾天上火了,這尿像渾水一樣黃。”
“去吧,什麼是今天上火了,我們自從進了這監室裡就一直上火,我想吃幾個皮蛋降火都沒機會。”
“是啊,我認爲這皮蛋降火效果最好,尤其是那用稻殼與石灰包着的皮蛋,那效果好得不行呢,可惜現在的皮蛋做法改進了,而降火的效果卻降低了,根本沒有老辦法好。”
“可不是啊,我記得小時候上火,或者是牙痛的厲害,就吃兩種東西來降火,一是吃這稻殼皮蛋,一是吃梨子水的罐頭,這效果真是吃下去火就降了,哪像現在吃多少降**都效果不明顯啊。”
說到降火的事,這十幾個人犯想起以前的年代,那種老辦法做出來的皮蛋,那種皮蛋降火效果還真不賴。
十幾位人犯尿了有一分鐘,可見這尿量不小啊,那水籠頭放水那也放一盆呢,不知道這夥人是不是故意儲存這麼多尿,就是爲了尿高峰這貨呢。
他們尿完尿,各種收勢還不太一樣,有的是不用手扶用胯部抖兩下,有的是用手拿住工具抖幾下,有的是拿手擦一下,然後再將手擦到褲子上面,還有的什麼都不幹,自然滴乾就像快倒完酒的酒瓶子,一直滴到最後一滴。
尿完以後,這幫人還直呼好爽,爽極了呢,好象幹了一件爽事,他們準備收回自己的工具。
男人尿尿也有兩種方式,一種是把褲子解開把內褲褪下來,再把工具掏出來,這是最麻煩的一種。
其實,男人沒必要這麼麻煩,大家都是站着尿尿,那褲子就設計了大門的地方,只需要把褲子大門打開,直接從裡面掏出來就行。
有兩種尿尿的方式,就有兩種收工具的方式,大多數人是掏出來,這種收工具簡單,直接放回去就行,那脫褲子的方式就得提褲子。
當這十幾位人犯準備收工具時,他們就發現了一件大事,他們發現自己的工具收不回了。
“我去啊,怎麼回事啊,難道你還不想回去啊,你是不是想透透氣啊,你平常還透氣少嗎,你想要透氣,那就讓你再透會。”
這幫人犯挺有人性,他們也是人性化管理自己的工具,覺得這工具也需要透氣,比如那裸睡就是讓它透氣,這也是一個釋放的過程。
這幫人犯就讓自己的工具在外面呆一會,呆了有五分鐘的時間,他們認爲這透氣時間差不多了,透會就得了呢,沒必要一直透下去,他們又收工具。
這十幾個人犯挺齊,一齊尿一齊擱外面透氣,再一齊收起來,好象是經過訓練有素一般,這估計也是日積月累的經驗吧。
不是說國人什麼都不齊,就是這尿尿齊,只要有一個人想尿,那其他人也想尿。
這次收工具,又發生大事了,他們還是收不回工具呢,他們這次發現並非工具想透氣,而是工具被一根線給綁住了,而且是十幾個人犯的工具串成一起了。
“我去啊,這誰幹的好事啊,怎麼能想出這種變態的辦法啊,這可是魚線呢,還是現在的魚線啊,這鋒利的程度可不比鋼絲啊,只要稍微一用力,就會將我們的工具給割斷。”
現在的魚線不像以前的釣魚魚線,隨便一根縫衣服的線都行,現在的魚線可經過改進了,那結實程度也增加了不少。
看到自己們工具都被魚線串在一起,這十幾個人犯可是驚爲天人一般,他們的工具被人用魚線套住了,他們竟然渾然不覺,還以爲是自己的工具要透氣呢,這哪是透氣啊,這是要它與自己們斷絕關係。
“哈哈,這變態的法子,可不是別人想出來的呢,而是你們自己想出來的呢,你們曾經就用這魚線對付過新來的同志,將人家系在牀鋪上面動彈不得,到底是你們變態還是別人變態啊?”
十幾個人犯正疑慮,一個人哈哈大笑,他們看向那人時,他們當時就蹦了起來。
“我的媽呀,你是人還是鬼啊,你怎麼安然無恙啊,你不是被我們摁在地上尿尿嗎?”
這些人犯看到的人,並非是別人,正是新來的人犯高峰同志,這傢伙不但安然無恙,他還仍然穿着那身魯正山的警服。
當這十幾位人犯驚訝得蹦起來時,他們就後悔莫及了,因爲他們的小解工具被魚線串在一起,他們奮力一跳就有一種切膚之痛。
“哦,哦,完了,完了,徹底完蛋了,這下子我們都變成大太監李連英了,我們都是小李子啊。”
這十幾個人犯尖叫連連,那種痛苦萬狀的樣子,可比太監被閹的時候還痛苦。
“哈哈,你們嚐到了這種痛苦了吧,那你們還用這種變態法子懲罰新來的犯人啊,我可是聽說你們用這變態法子治了不少人,今天我也讓你們嚐嚐這滋味。”
高峰看到這些人犯的痛苦之狀,他也是心裡一陣發顫,感覺自己也是被魚線綁着了一樣,也有一種工具要與自己身體分離的感覺,這真是痛不欲生啊。
“喂,我們要齊心協力啊,我們千萬別跳,如果真要跳的話,我們就要統一步調一起跳,千萬別雜亂無章地跳,一旦誰跳一下,那我們就徹底完蛋了,一個男人沒有這玩意兒,那還過個鳥啊。”
當這十幾個人犯落地時,他們就一起商量,他們不得不商量了,無論是誰驚乍一下,那後果就非常嚴重,他們也感覺到高峰是一個繫繩扣的高手,他系的這繩釦是越動越緊,現在已經緊緊地箍住自己們的小解工具了,只要稍微動彈一下,那就是痛徹心骨一般。
“喂,各位大佬,你們也不問一問,我怎麼逃脫了你們的控制,你們也不看一看被你們尿的人是誰啊?”
高峰對這羣正商量着的人犯道,這些人犯就跟高峰說,他們正要問這個問題,你是怎麼跑掉的,你是怎麼用魚線繫住我們小解工具的啊,而被我們尿的人又是誰呢?
高峰告訴這些人,這些問題都太簡單,他隨便都可以辦到,你們要想知道現在被你們尿的人是誰,那你們低頭看一看就清楚了。
這些人犯就低頭看,他們發現地上跪着一個胖子,這人光着身子,身子被尿的溼乎乎的呢,尿騷味四溢,地上都成河了。
“喂,你這死胖子是誰啊,你哪來的死胖子,我們怎麼好像在哪見過你的背影啊?”
這些人犯一看地上跪着一胖子,他們看這胖子的背影,好象有些熟悉的感覺,但是就是想不起來這身影在哪見過,現在的胖子太多,也許哪都見過呢。
十幾個人犯這次統一了意見,一起擡起一隻右腳要踢翻那個胖子,當他們的右腳踢上那胖子的後背時,他們就發現自己們愚不可及了,幹了一件天底下最愚蠢的事。
因爲,這十幾個人犯沒想過,這個胖子被自己們尿了一分鐘,那後背都是尿漬,他們的右腳踢上去,自然就會打滑,就會將他們滑倒。
而且,還不是滑倒的問題呢,他們踢出右腳時,他們又發現這肥胖子的兩隻耳朵上面繫着魚線,不用說了,這耳朵上的魚線正串着他們的小解工具呢。
“我的媽呀,這下子徹底完犢子了,小子啊,你這一招太狠啊,可要了我們的青命啊。”
十幾個人犯頓時尖叫一遍,他們也是被滑倒在地,同時把那個跪着的肥胖子踹翻了,他們被滑倒的瞬間,他們是一種生不如死的感覺。
高峰挺好心,一個個將他們扶起來,當然他是手上帶着手套,因爲這幫人犯將地上尿成了河呢,他們摔倒的瞬間還激起一陣水花。
一個個將這幫人犯扶好,高峰對他們道。
“各位哥,感覺如何啊,有沒有很爽啊?”
“我去啊,這是爽的感覺嗎,這是當太監被鬮時的感覺啊。”
這十幾個人犯呲牙咧嘴,他們哪有爽的感覺,他們只有痛不欲生的感覺,他們還低頭檢查自己的工具情況,臉上綠得像綠毛烏龜一樣,慘綠慘綠的呢。
“兄弟,你饒了我們吧,算我們有眼不識泰山啊,算我們太歲爺頭上動土了好吧,你放了我們吧,沒有這玩意的話,我們就是一具行屍走肉啊。”
十幾個人犯哀求高峰放了他們,高峰笑着回答:“可以啊,我當然要放你們啊,但是現在你們這魚線不是被串在這個人身上啊,那必須從這個人身上解開才行。”
高峰指了指被十幾個人犯踹翻的那個人,這十幾個人犯就發現這個死胖子仰面朝天躺在地上,不過看不到他的臉,因爲他的臉上蓋着一張男性醫院的廣告報紙。
“生殖氣有問題,就到男性第三十八醫院,聯繫電話400-438438。”
“哎呀,他還蒙着個臉幹什麼啊,難道他是掛了嗎,一般出車禍被掛了的時候,找不到東西遮蓋面部,就隨便找個東西蓋住面部。”
十幾位人犯以爲這個人死了呢,被他們的尿淹死了,這完全有可能啊,以前就有人犯在臉盆裡洗臉洗死了,他們的尿比臉盆裡的洗臉水還多。
高峰笑道:“各位大哥,他不是死了,我是怕你們看到他,你們會驚嚇的呢。”
十幾位人犯搖着頭,告訴高峰這有什麼驚嚇的啊,不就是一個大胖子啊,胖子我們見的多了呢,天天都見胖子呢,有什麼好驚嚇的。
高峰就告訴他們,既然你們不怕驚嚇,那我就掀開他這張報紙,讓你們看一看他的廬山真面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