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峰剛躲閃過兩名城管人員的左右夾擊,又有四名城管人員高舉板斧包抄過來,這些人真像瘋狗一樣。
高峰一個金雞獨立,擡起右腿迅速踢出去,同時順時針轉着圈踢出去,那四名城管人員還沒欺到高峰的近前,他們就被高峰踢得倒飛出去,飛向後面的隊員裡,後面的隊員紛紛躲避,可憐這四條瘋狗撞在四根碗口粗的鋼管立柱上面,發出四聲慘叫當時暈死過去,手裡的板斧也脫手而出。
高峰一口氣踢飛四個城管人員,他背上的少婦馬蘭花可興奮了,在他後背就手舞足蹈起來。
“哎呀喂,兄弟啊,你好帥啊,你好能打啊,打得好過癮啊,你就得這樣痛打這些瘋狗啊,你打飛一條瘋狗,姐就獎勵一個吻!”
少婦馬蘭花還真說得做到,抱着高峰的脖子就啃起來,高峰當時就叫喚起來:“姐啊,你這吻的動作也太大了吧,這可不是吻啊,你這是在啃骨頭啊!”
馬蘭花回答道:“兄弟啊,你還真說對了,姐就這習慣呢,姐就喜歡啃骨頭!”
說話之間,又有八名城管人員向高峰圍過來,十六柄板斧閃着寒光,這些人都是手執雙斧,不象電視裡的斧頭幫成員,只執一柄斧頭,這是新斧頭幫與舊斧頭幫的本質區別了。
八名城管人員圍攏過來,高峰還沒出招之前,他後背的少婦馬蘭花就喊了起來。
“兄弟啊,你再金雞獨立吧,姐就喜歡看你金雞獨立,你金雞獨立特別漂亮呢,好像一個動物在幹什麼一樣,獨立以後姐還對你獎勵!”
高峰就道:“姐,你就明說吧,那不是狗撒尿嗎,你現在還讓我撒尿啊,那我可不幹了,我要玩個更刺激的動作!”
高峰說要玩比金雞獨立還要刺激的動作,少婦馬蘭花更加興奮了,她就說道:“兄弟啊,剛纔的金雞獨立就比較刺激呢,你要再使出更刺激的動作,那姐更開心了,你不會是金雞飛舞吧!”
高峰嘿嘿地笑:“姐啊,不是金雞飛舞呢,而是鳳凰飛舞,你就瞧好了吧,兄弟我可開始了!”
高峰說完已經耍開了,他將後背的少婦馬蘭花當成了武器,繞着自己的身體將馬蘭花舞動起來,對那八名城管人員進行攻擊,無論是馬蘭花的雙腿還馬蘭花的屁股,高峰都利用上了,將那八名城管人員都給擊飛出去,紛紛倒在不同的地方,有的滾落到垃圾桶裡,窩在裡面半天爬不起來,有的摔在菜案子上,筋骨斷裂好幾根,一個個慘不忍睹,咿呀慘叫不已。
少婦馬蘭花被高峰玩成一朵花一樣,繞着高峰的身體上下翻飛,左衝右突也讓馬蘭花是驚叫連連。
“兄弟啊,你什麼更刺激的動作啊,你是把姐當成東西了啊,你也太壞了吧!”
高峰笑着道:“哈哈,姐啊,你怎麼認爲自己是個東西啊,兄弟我可沒當姐是東西啊,我只當你不是個東西!”
馬蘭花罵道:“滾,你纔不是東西呢,你快放下你姐,你再這樣下去,姐的五臟六腑都要被搗騰亂了呢!”
高峰還問:“姐啊,難道你不覺得刺激啊,兄弟我可是滿足你的要求,要讓姐刺激的呢!”
馬蘭花罵道:“去球吧,這哪是讓姐刺激啊,你這是讓姐玩命啊,你一個不小心,那些瘋狗的板斧砍到姐身體任何一個部分那都是大的損失啊!”
高峰還打趣道:“姐啊,你們女人不是天天嚷着要減肥嗎,這樣可是正好啊,讓板斧削除你多餘的肉肉,比如那屁股上的肉!”
馬蘭花大罵:“滾你的吧,你姐想減肥也不是這種減法,你屁股上的肉還多呢,你怎麼不讓削除點啊!”
高峰將馬蘭花放下來時,馬蘭花就覺得天旋地轉眼冒金星,根本就站立不穩,高峰將她扶住。
高峰剛扶住馬蘭花,城管人員一齊涌了上來,高舉着板斧哇哇亂叫:“小子,你拿命來啊,你受死吧!”
這批城管人員上一個倒一個,衝一雙倒一雙,衝四個又被幹趴下四個,他們不再分批地往上衝,剩餘的人全部往上衝,想亂斧砍死這一對狗男女。
馬蘭花眼前的金星剛剛散去,她就看到這一大羣城管人員張牙舞爪衝上來,好像一個個青面獠牙的怪獸一般,嚇得她條件反射一般就躥到了高峰的後背上面,雙手緊緊抱住高峰的肩膀。
“兄弟啊,姐還是感覺你的後背上比較安全點,你就再辛苦辛苦吧!”
高峰道:“姐啊,那我還得用你這隻鳳凰了,讓鳳凰飛舞起來,將這羣瘋狗給打跑啊!”
馬蘭花冷哼兩聲:“切,你就拿姐當東西吧,什麼鳳凰飛舞啊,還鳳凰傳奇呢,別給姐囉哩八嗦了,你趕緊開打吧,這些瘋狗的板斧都砍到姐了啊!”
可不是呢,說話之間這羣城管人員一涌而上,一面面板斧寒光直閃眼睛,一陣陣寒風直逼高峰與馬蘭花的面門而來。
高峰出手了,他先伸出雙手抓住衝在最前面的一個城管人員的雙手手腕,右腳將這貨踢飛出去,將他手裡的兩柄板斧奪了下來,高峰擒着這兩柄板斧,直入城管隊員裡,將兩柄板斧揮舞起來噼哩啪啦幹起來。
高峰一邊揮舞着兩柄板斧,一邊咿咿呀呀亂叫喚:“哇呀呀,老子是黑旋風李逵再世啊,老子想當年上過樑山,老子想當年扛過槍打個炮,打死過小日本鬼子,今天老子要大開殺戒打你們這些瘋狗啊。
哇呀呀,你們拿命來,你們過來送死啊,老子打死一個包本,打死兩個賺一個啊,打死三個翻倍啊!”
高峰亂叫喚,可把後背的少婦馬蘭花給弄得忍俊不禁樂出眼淚來:“兄弟啊,你這是什麼毛病啊,你這是叫的什麼亂七八糟啊,黃梅戲不是黃梅戲,豫劇又不是豫劇,一點腔調都沒有呢,要不姐在後背給你唱兩句豫劇吧,給你助助威吧!”
高峰就道:“姐啊,這感情好呢,你就給我唱兩句吧!”
少婦馬蘭花還真就唱上了,她唱的是豫劇《花木蘭》選段呢:“劉大哥講話理太偏,誰說女子享清閒,男子打仗到邊關,女子紡織在家園,白天去種地,夜晚來紡棉,不分晝夜辛勤把活幹,將士們纔能有這吃和穿,你要不相信哪,請往這身上看,咱們的鞋和襪,還有衣和衫,這千針萬線都是她們連哪,許多女英雄,也把功勞建,爲國殺敵,是代代出英賢,這女子們,哪一點兒不如兒男。”
少婦馬蘭花還真能唱,這一腔一調還真是那麼回事,不亞於專業唱戲的呢,同時她還有動作,兩隻手在空中舞來舞去,興致勃勃不已呢。
高峰一聽就道:“姐啊,你這是爲兄弟我助威啊,你這是在爲你自己助威吧,我一個男的在拼命,你卻唱誰說女子不如男啊!”
少婦馬蘭花還不盡興呢,她道:“兄弟啊,要不我再改一改,我就唱誰說少婦不如男!”
高峰樂了:“姐啊,你還不如改成誰說蘭花姐不如男呢,少婦不就是你,你不就是少婦嗎!”
這兩個人還真會配合,一文一武呢,一個擒着兩柄板斧像黑旋風李逵一樣狂砍不已,一個漂亮少婦趴在後背上手舞足蹈地唱戲,也是一對極品男女啊。
他們兩個越來越興奮,而那羣城管隊員們卻越來越低迷,他們還沒衝到高峰的跟前,他們手裡的板斧就被高峰的兩柄板斧給磕飛出去,有的飛到頂棚上面將頂棚砸破一個大洞,有的飛到半空中又落下來,正砸在自己的腳面上面,當時就扁了兩根腳指頭。
還有的板斧飛出去正砍到同伴們的屁股間,褲子被削開板斧直入屁股眼,一股涼氣從屁股眼涌向同伴的大腦,同伴是當場暈死在地。
高峰同志揹着少婦馬蘭花如入無人之地一般,那兩柄板斧在他的手裡輕便得像兩根芹菜,揮動如飛呢,揮成了一朵花,上下翻飛殺得那些城管人員是節節敗退,哭爹喊娘慘叫不已屁滾尿流,要多狼狽就有多狼狽。
一百多號城管人員根本阻擋不住高峰同志,半個小時的時間被他殺得丟盔棄甲,衣衫不整,披一塊掉一塊,嶄新的城管制服都成了破衣爛衫,好像丐幫的人一樣。
城管隊員退下去,一百多號黑道成員衝過來,他們呲牙咧嘴面目猙獰,他們事先準備好了對策,並排好了陣勢,一共擺成十排,每排十來個成員,採用車輪戰術,就是累也要累死高峰這貨,他就是一頭牛也有精疲力盡的時候。
黑道成員手持板斧一個個獰笑着:“嘿嘿,小子啊,你再怎麼牛比,你也是個肉人呢,我們人多勢衆,輪也要把你輪死,輪死你這貨後,我們就輪這位性感的少婦,直到輪死她爲止,哈哈哈!”
一陣放蕩的浪笑鋪天蓋地而來,讓人聽着十分的憎惡,馬蘭花擰起了眉頭,對這羣人破口大罵。
“你們這些牲口呢,你們想輪本少婦,那得看看本少婦給不給你們機會,有本事你們就先輪了姐的弟弟啊!”
高峰一聽少婦馬蘭花的話總感覺這麼彆扭呢,什麼先輪了弟弟啊,看來這少婦也很狂野啊。
高峰將板斧往胸前一橫,哈哈大笑兩聲:“哈哈,我姐說得對啊,你們想輪我姐,那就請先輪了本少爺吧!”
第一批黑道成員將板斧一齊高舉過頭頂,張牙舞爪地衝過來,一邊往前衝一邊大叫。
“小子啊,你就等着輪吧,我們先輪了你的小弟,再輪你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