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都以爲這下三濫的手段是白交易所爲,他屬於嫁禍於人,逼着商販們搬離十字街口,而自己坐享其成。
衆姐妹們要向白交易潑糞,這羣商販們那是熱烈響應,他們別的提供不了,這糞便可是大量供應,對白交易來一次徹底的潑糞。
當商戶們帶着衆美女們離開時,高峰感覺到這辦法不是白交易所爲,他就對着這羣美女們高喊。
“美女們,我認爲不是白交易所爲,他應該不會使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這種方法應該是那誰幹的呢,你們千萬別潑錯對象了。”
可惜,高峰喊得太晚了,那羣美女們已經跑的沒影了,沒有人聽到他的喊話。
高峰就有些犯愁,這幫子美女要潑了白交易,那會是一種什麼樣的結局,這白交易可成了冤枉大頭。
“哎呦,兄弟啊,太感謝你了,還是你有辦法啊,你真是一個能人,不是你想出的這辦法,這些頑固不化的商販不會搬離十字街口呢,你這一招太絕了。”
高峰正替白交易發愁呢,沒想到白交易就來了,他還一臉地燦爛,向高峰堅起了大拇指,誇讚他想出的辦法好,那堪稱一絕啊。
高峰道:“哎呀,白書記,你也以爲這辦法是我想出來的啊,這可不是我乾的事呢,你可別誤會啊。”
白交易斜眼看着高峰同志:“兄弟,男人敢做敢當呢,你既然做了,那你就別不承認,你連自己的大名都留了,那還不是你乾的啊,這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啊。”
高峰苦笑:“白書記,你認爲我這麼傻比啊,幹這種事情還把自己的大名留下啊,你要是幹這種事情的話,你會把自己的大名留下啊。”
白交易道:“兄弟,我是不會這樣幹,不過你就會這樣幹呢,這不是你乾的啊,你屬於高手呢。”
高峰道:“白書記,我還是勸你趕緊走吧,走得越遠越好,等會你想走都走不掉了,你難道站在我身邊沒聞出什麼特殊味道啊。”
高峰還是替白交易考慮,讓他趕緊離開這裡,那羣美女們去借糞了,這會兒她們就得回來了,那可不是像給他潑糞一樣,這會兒非把白交易給潑死不可,有可能被糞給堆起來。
“哎喲啊,兄弟,怪不得有一股惡臭的味道,原來你被人家潑糞了啊,一定是那十幾個商販潑的,他們可是恨死你了。
兄弟,我爲什麼要走啊,事情是你乾的呢,又不是我白交易幹出來的事情,這大名寫的就是你高峰,這幾個字寫的可不太漂亮啊,就像螞蟻爬的一樣呢。”
“白交易,你不走是吧,那就別怪我沒提醒你啊,現在她們恨的可不是我呢,而恨的是你呢,你就等着挨潑吧。”
高峰說完伸手就把白交易摟住了,將身上的糞便往他身上蹭,白交易就像被踩着尾巴了一樣驚叫起來。
“兄弟,你這人怎麼這麼壞啊,你怎麼把糞便往我身上蹭啊!”
高峰道:“白書記,我是讓你有一個提前量,好讓你事先適應適應呢,等會你就不會感覺到不習慣了。”
“白交易,天堂有路兒不走,地獄無門自來投,你一個堂堂的鎮書記,竟然使用這樣下三濫的手段,太讓我們不恥了。”
高峰剛剛摟住白交易,那羣美女們就殺到了,她們看到了白交易,就像在野外發現了熟透的油桃一樣驚喜若狂,衝在最前面的那位姑娘還是任遙姑娘。
“喂,姑娘們,你們這是要幹什麼啊?
喂,遙遙啊,你這是要幹什麼啊?”
白交易看到這羣美女們呲牙咧嘴,手裡端着滿盆的糞便,向他與高峰衝過來,尤其最前面衝的是任遙姑娘,他就是吃驚不小。
“喂,白書記,我剛纔跟你打招呼了,讓你趕緊跑,你卻不願意逃走,這就是你自找的呢。”
見衆美女們不顧一切衝過來,高峰將白交易順勢推到前面,自己撤出十米遠的距離,他可不想陪着白交易挨潑,剛纔已經被潑過一次,那種潑糞的滋味可不好受呢,跟被潑水可不一樣啊。
“白交易,我們要幹什麼,你難道還不清楚啊,你能幹出這種下三濫的事情,那我們就要用這種方式對待你,讓你好好吃一吃糞便。”
“是啊,白交易,我任遙非常以你爲不恥呢,你就是一個不擇手段的人渣,我可是要提前帶頭潑你。”
這羣美女們是張牙舞爪,像一羣魔女一般朝白交易衝過來,那任遙姑娘速度衝的最快。
可把白交易嚇得手足無措,向任遙與這羣發瘋的姑娘擺着手,急急地道。
“喂,任遙,你別誤會啊,美女們,你們別誤會啊,你們別亂來啊,這事可不是我白交易乾的呢,你們也看到了,這黑地紅字的啊,留的就是高峰的名字呢,你們應該潑他纔對,可不能潑我啊。”
“嗯,白交易,你以爲我們傻比啊,你以爲高峰傻比啊,他自己幹壞事還把名字留下來,這無疑是你白交易要嫁禍於人呢,你想把禍嫁到高峰的頭上,而你自己坐享其成啊。”
衆美女們哪能給白交易解釋的機會,任遙姑娘第一個潑了上去,緊接着二十幾位美女們一齊動手了,那二十幾盆糞便從天而降,全部潑到白交易的身上,白交易頓時就變成了一隻滿是糞便的落湯雞呢,他當時也是傻掉了。
“喂,白交易,你感覺如何啊,味道怎麼樣啊?”
潑完以後,任遙姑娘還問白交易感覺如何,衆美女們也跟着問道。
“白交易,怎麼樣啊,被潑糞的味道怎麼樣啊,比那臭豆腐怎麼樣啊?”
白交易幾乎成了一個糞人,鼻子嘴巴里都被嗆滿了,他好半天才反應過來,摸了一把臉上的糞便。
“哎呀,這味道還是比臭豆腐正宗啊,這可是純天然的啊。”
“既然這樣,那你白交易就再多吃一點。”
白交易還誇讚這糞便的味道正宗,他剛剛誇完,美女們的後面又衝出來一隊人馬,那就是那十幾戶商販,男女老少三十多人呢,一齊向白交易衝過來,不由分說就朝白交易潑過來。
“我去啊,我以爲結束了呢,沒想到還有一批人啊,早知道是這情況,那我就不應該誇它原汁原味了。”
白交易後悔已經來不及了,這三十號人的糞便傾泄而下,比剛纔那羣美女們的量還大,而且還全部是硬貨呢。
“嘿嘿,白交易,這滋味不錯吧,我們可都是硬貨啊,我們可是對你最客氣啊。”
白交易差點被這些硬貨給堆在裡面,他也是醉了,人家可是堆雪人,他可是被人家堆成糞人了。
“喂,鄉親們,我白交易問一聲,你們還有硬貨不?”
好半天,白交易才把自己的臉露出來,他小心翼翼地問這羣美女們,還有那三十位男女老少們。
大家道:“白交易,你是什麼意思,你認爲這樣不夠刺激是吧,那我們就把你架到那糞池裡去,讓你徹底遊一次。”
白交易直襬腦袋瓜子:“鄉親們,什麼呀,我白交易可不是那個意思呢,我是以爲你們潑錯人了,你們要潑的人是高峰呢,這事是他乾的啊,你們幹嗎潑我白交易啊,你們應該留點潑他啊。
鄉親們,你們想一想啊,我一個堂堂的鎮領導,我能幹出這種低素質的事情嗎?”
“噓噓,白交易,你還素質高了啊,你可是素質最低的人,你什麼幹不出來,這絕對是你乾的。”
白交易的話,讓衆人是噓聲一片,大家不但噓聲一片,又源源不斷地弄來糞便,朝白交易潑過去,只要白交易不承認這事是他乾的,大傢伙就一直潑他的糞便,直到潑到他承認爲止。
沒想到這位白交易的骨頭還挺硬,意志力十分堅強,他一直咬緊牙關就是不承認這事是他白交易乾的呢,他還說寧可被潑死,也不會承認自己幹了這事。
連高峰都勸白交易趕緊承認了,識時務者爲俊傑,你先承認下來,那就少遭一點罪,可是白交易卻臨危不懼,一副視死如歸之態,被衆人接二連三地潑,他還振臂高呼。
“我白交易,就是一個視死如歸的人,我白交易,就是一個打不垮的人,當然潑也潑不垮呢,你們就死勁地潑過來吧,潑了我白交易,還有黑交易呢,我們交易會源源不斷生生不息。”
大家也跟這白交易槓上了,只要他不承認這事是自己乾的,大家就不停地潑,反正這糞便有的是呢,那十幾戶商販家的糞便都運了過來,推車都推了十幾輛,一盆一盆地潑向白交易,一直潑到一百二十盆,白交易向大家喊停了。
“鄉親們,我終於明白高兄弟的那句話了,識時務者乃爲俊傑呢,我現在要識時務了,我承認這件事情是我白交易乾的呢,你們就別再潑我了啊,再潑我白交易估計會死在糞裡。”
白交易受不住了,他也明白了高峰那句識時務者爲俊傑的話,他這樣視死如歸不管用,那隻會遭到大家更瘋狂地潑糞。
“哎呀,白書記,你明白的也太晚點了吧,你這屬於晚節不保啊,我告訴你識時務的時候,你就應該識時務啊。”
白交易到現在才識時務,高峰覺得也些過晚了,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啊,爲什麼一開始不承認啊,那不是少遭多少罪啊。
“鄉親們,白交易終於承認了,那我們還等着幹什麼啊,我們潑死他這王八蛋,這也是他罪有應得的下場啊!”
白交易剛明白過來要識時務,他也承認這字是自己刷的,他就是要嫁禍於高峰呢,他就是想着把商販們逼到農貿市場裡去,然後一步步收商戶們的錢,算是鎮**的財政收入。
白交易剛承認還沒兩分鐘,任遙姑娘就高喊了起來,她也帶頭又潑起了白交易的糞便,在任遙姑娘的帶頭之下,頓時又是一陣傾盆大雨。
“哎呀,我白交易都識時務了,我白交易用都招供了,你們爲什麼不優待俘虜啊,你們爲什麼潑的更兇了啊,這不是要把我白交易照死裡潑啊。”
又是一陣糞雨,白交易是叫苦不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