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藍胖子一臉和善的笑容,潘紅升也忍不住笑了出來,在所有人目瞪口呆中點了點頭,隨後和藍胖子來了個熊抱,就和一旁的黃毛抱了一下。
“老大,什麼時候回來的,胖哥有事我閒得很啊,你一句話我就接你去!”和潘紅升抱了一下的黃毛一臉激動,吐沫星子滿天飛着說道。
以前他算是底層,因爲潘紅升的關係才以最快的時間爬上來,然後順理成章的靠着自己的小聰明當上了一個小軍師的位置,每天悠閒自在小日子過的有滋有味。
混黑的就講究一個義氣,他自己明白能混到這個位置和潘紅升脫不開關係,對於那個好像龍捲風一樣席捲了金江地下黑道的男人黃毛由衷的欽佩,比對藍胖子還欽佩。
以前的潘紅升可能太過孤僻太過跋扈,雖然自己出於任務也涉黑,但對於這種人心裡多少有些排斥,畢竟一個從村子裡長大的男人,對於惡勢力更多的是牴觸,而經過一年的時間,潘紅升成長了也懂得了這個社會,黑白之間纔是真正的人生,所以見了藍胖子和黃毛就是久違的熊抱。
“閒的很也不行啊,我現在在北京,你總不能跑北京接我去吧!”潘紅升笑着說道,三個人站在冰淇淋店前臺就這麼聊着,幾個店員沒一個敢說話的。
“去就去,反正每天也無聊,咱們現在籌劃着奔周水去去呢,不過那邊因爲煤礦業發達有錢人太多,咱們去了十有八九要被淹了,所以一直屯着不敢過河。”黃毛笑嘻嘻的說道,說完這話就看了看不遠處的幾個店員,皺了皺眉。
“老大,他們幾個怎麼辦?要不要處理掉?”用頭示意了一下潘紅升,黃毛眼神有些陰霾的問道。
作爲玫瑰盟的創始人之一,潘紅升回金江竟然會遇到這種委屈,對黃毛藍胖子來說簡直就是奇恥大辱,兩個人其實已經在琢磨同一件事,把這個地圈下來,每天專門找人來鬧事,直到關張爲止。
“算了,他們幾個也是打工的,沒必要,過來給你們引薦引薦。”搖了搖頭,潘紅升朝着趙晴那邊的桌子走了過去,藍胖子和黃毛愣了一下,都連忙跟了過去。
“這倆,蘇雅蘇雪你們肯定認識,蘇海波的女兒,這位是趙晴,在裡邊算是管事的,她叫唐佳佳,唐迪的女兒。”潘紅升挨個介紹了一遍,四個女孩也連忙對着藍胖子和黃毛點頭,隨後有些詫異的看着潘紅升。
幾個女孩都不太明白潘紅升爲什麼要把自己介紹給這兩個混黑社會的,不過趙晴稍微好些,還算明白其中的世故。
不管是金江還是北京總會有不長眼的人,潘紅升和藍胖子黃毛說一下,他們兩個人肯定會重視一下這四個女生的情況,回去之後在玫瑰盟裡稍微交代一下,以後行走也會方便不少,至少不會讓自家兄弟難堪。
“老大好福氣,我們先不打擾你了,晚上有空麼?我給你打電話怎麼樣?”藍胖子對着潘紅升嘿嘿一笑說道。
“有空,正好過年問問你們情況,有什麼決定我在也能處理,今晚等我電話吧。”潘紅升點了點頭,隨後目送兩個人離開。
不得不說混黑的人歸正有一雙厲害的招子,藍胖子看到幾個女孩的第一眼就知道他們直接關係不斐,其次就察覺到幾個女孩對自己的牴觸和對潘紅升的不滿,趕緊找了個藉口溜走。
當然,平頭百姓對於他這種職業牴觸顯而易見,藍胖子不會放在心上,看了看擠在蘇雅蘇雪旁邊的潘紅升笑了笑隨後帶着一衆人等直接離開。
三千里冰淇淋店內,潘紅升一臉訕笑的坐着,幾個女孩都是看着他誰也沒說話。
這種看是從四面八方來的,蘇雅從右邊,蘇雪從左邊,趙晴和唐佳佳從前面,沒過半分鐘潘紅升就被看毛了,剛說口渴點點兒東西,女店員就立刻拿着五杯摩卡端了上來。
“先生之前真不好意思,這是我們店長送您的,希望您別往心裡去,一會還有點蛋糕送來。”女店員怯怯的說道,隨後趕緊跑了回去,一會就端出來幾塊蛋糕和五盒三千里招牌的巧克力冰淇淋。
埋頭大吃,潘紅升直接無視幾個女孩的眼神,換句話這犢子除了無視之外沒有別的辦法,自己混黑的事情早在剛來金江的時候就開始了,潘紅升對那種生活不向往,每天打打殺殺的沒有一點樂趣。
當然,他並不知道在幾個女孩眼裡潘紅升卻是另外一番景象。
欺男霸女,無惡不作,每天晚上花天酒地,想到這的趙晴最不樂意,一下子把潘紅升的叉子搶走了,嚇得潘紅升差點把蛋糕吃臉上。
“那個?發生什麼事了?怎麼都這麼看着我?”潘紅升裝模作樣,一臉詫異的看着幾個女孩問道。
“你說什麼事?趕緊給我交代交代什麼情況,你揹着我都幹什麼了?”趙晴眯着眼睛,好像一條即將發飆的小貓一樣,爪子都已經伸出來了。
“沒幹什麼啊,我的事你都知道啊,之前她倆爸爸讓我去的四蛇幫,不信你問問她倆。”潘紅升病急亂投醫直接把實話說了出來,隨後讓趙晴問蘇雅蘇雪。
“是這樣嗎?”詫異的看了潘紅升一眼,趙晴看向潘紅升兩邊一左一右的姐妹花少女。
“我不知道,爸爸沒跟我說過,不過他經常不上學,似乎總被車撞。”蘇雪猶豫了一下說道。
“對啊,高三一年基本上只有半年在上課,剩下半年不知道幹嘛去了,我覺得他說的話沒什麼可信度。”蘇雅點了點頭,目光也很不友善的看着潘紅升。
想起昨天晚上大被同眠的女人不知道和多少小姐多少交際花躺在過一張牀上,蘇雅蘇雪都覺得噁心,對潘紅升的好感幾乎是一落千丈。
當然,落歸落,最多就是太失望而已。
“天地良心,趙晴是我第一個女人,在她之前我要是和別人躺在過一張牀上天打雷劈!”潘紅升右手豎起三根手指放在頭頂信誓旦旦的說着,不過話音剛落卻突然想起了一個人。
林紅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