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一個女孩兒的自信心無限膨脹後,她就會綻放出驚人的魅力。
這是哲學史上最不出名的哲學家,風中的陽光先生,本世紀說過的一句名言。
無論有多少人吐槽,謾罵陽光先生是在放狗屁--宋楚詞都能讓他們閉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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純黑露肩晚禮服,豔紅色的細高跟鑲鑽尖頭皮鞋,隨着黑雲飄浮偶爾會露出一抹,卻顯得更加神秘,性感。
或許,女孩兒相比起那些成熟到極點的美少婦來說,身材略顯青澀,果露的香肩也不像那些人那樣圓潤,但當黑白相映處,有一朵異常妖豔的彼岸花,悄悄探出半截時,那麼她就成了被萬千神魔祝福過的天使。
青澀,純潔,卻又妖異着。
黑白紅三色相互輝映。
黑的墨黑,白的雪白,紅的血紅,再配上那張精緻的小臉--別說是陸寧哥哥了,就算世界上最偉大的文豪親自到場,也無法用語言文字,來形容出她的嬌憨之美。
這是少女的美,可不是那些走路時,恨不得要把小蠻腰給扭斷的婦人能比的。
“我美麼?”
注意到寧哥哥總是偷看自己,腦後黑絲被一條染血的褶皺白色手帕,給束着的宋楚詞,在款款邁步下車時,這樣問身穿藏青色中山立領裝的陸寧。
“無法形容。”
陸寧發自真心的回答,看向她髮絲上:“就是這條手帕,貌似不怎麼協調。”
確實不協調。
暫且不說身穿最正式的晚禮服時,該不該用一塊手帕來束髮,單說這塊手帕上染了血,就不該用。
需知道,哪怕是鮮血凝固了,也會發出一絲絲的血腥氣息。
這上面,是陸寧的血。
這塊手帕,是宋楚詞咬破他手掌時,給他包紮過的。
不過有一點你得承認:也正是這塊手帕散發出的絲絲血腥氣息,才能跟她右肩下那朵彼岸花,遙相輝映,營造出真正的妖異魅力。
“等我跟人結婚時,我也會用它來束髮的,這是我的權利,你當哥哥的可管不着--”
宋楚詞眼眸流轉,看向了後面的車子。
這是一輛出租車,絕對是京華檔次最低,也是最寒酸的出租車了。
新車售價才四萬元左右,又快到六年的報廢年限了,說是除了喇叭不響其它哪兒都響,好像也不是太誇張。
最起碼,誇張不過陸寧特意找這麼一輛車子,送倆人去天堂酒店。
陸寧覺得,一般俗人都習慣了香車美女。
當前這身打扮的宋楚詞,絕對是美女。
不過,她要是乘坐一輛勞斯萊斯去那邊的話,就沒多大意思了--在人們意料中的事,都沒多大意思。
陸先生要想突出妹妹的截然不同,那麼只能在車子上做文章。
一聽宋楚詞說要跟誰結婚結婚的,陸寧就煩。
擡手打斷她的話:“好了,咱們也排演幾次,確定這效果最特麼的震撼人心了,那麼是不是該出發了?”
看了眼手腕上的小昆表,宋楚詞淺笑着說:“再等等吧。七點半到那邊,就行--哥,你不是說了嗎,越晚,我就能越驚豔全場。”
“宋總,咱們在人前,我是您的特別助理,可是早就說好了的,別忘記。”
陸助理特意更正了下宋總的語病後,才點了點頭:“嗯,爲了驚豔全場,那就讓那些大少名媛的多等等吧--不過,會不會遲到
太晚,人家不讓咱進了?”
不許進!
如果陸寧沒有拿出那張鎏金的大紅請柬,老馬絕不會讓這輛出租車駛進停車場。
開玩笑,天堂酒店是什麼所在?
這可是京華,甚至整個華夏最高級的酒店。
如果套用古代賢人所說的一句話,那就是往來皆權貴,談笑無常人。
可這輛扔在路邊都沒人要的出租車,竟然要駛進停車場。
奶奶,真搞不懂就你這眼神,平時怎麼在路上開車的,難道沒看到停車場內那些車子嗎?
平時被小市民羨慕的寶馬,奔馳啥的,價格低於一百萬的款式,都沒臉跟那些賓利、瑪莎拉蒂等車子停在一起啊。
所以當這輛車要駛進停車場時,老馬第一反應就是擺手拒絕。
只是讓他沒想到的是,開車的那傢伙,竟然拿出了一張請柬,上面明白無誤的,寫着燕少的大名(燕隨意今晚倒是沒包場,畢竟酒店太大了,不過只要在京華混得,都知道今晚這兒是燕少的地盤,有啥重要事去別家,老馬很清楚這一點)。
“嗨,我說你驗證夠了沒,不知道燕少在等我們宋總嗎?”
看老馬恨不得把倆眼當成驗鈔機來用,非得在請柬上找到僞造痕跡後,陸寧就有些不耐煩。
“好了,過去吧。”
老馬這纔不情不願的,把請柬還了回去。
看着這輛車的後尾燈,老馬撇撇嘴,小聲說:“切,啥宋總啊,還當得起燕少等?如果燕少真會等你們,老子我敢把這輛破車給吃了!”
燕隨意要是知道老馬說這樣的話,肯定非常想看看,他是怎麼把一輛出租車吃下去的。
因爲他確實在等。
站在大廳門口裡側,跟旁邊的輕笑寒暄時,目光不時的向外掃一眼。
“他在等誰呢?”
今晚穿着一身白色修身小西裝,細高跟黑色小皮鞋的水暗影,剛一出現,就成了全場的焦點,甚至還壓過了她旁邊的葉明媚。
這倒不是說,葉明媚不如水水姐有味道,蓋因今晚所有來參加派對的女賓,可全都是穿着各種顏色、款式的禮服,就她自己穿着小西裝。
尤其是修身的,把她窈窕小身段的妖嬈,給勾勒的那叫一個淋漓盡致。
所以短時間壓過全場所有女賓,也是很正常的。
同樣,所有知道這個娘們是水暗影的人,都沒覺得她‘無禮’,反而覺得這樣的她,才能符合她的爲人行事。
葉明媚穿的也很簡單。
簡單的意思呢,有時候就是少、薄的意思。
大家見過那些在紅地毯上走秀的棒子女演員吧、
對,對,就是以‘露’聞名的那些女影星,個個穿的若隱若現的,恨不得吹一口氣,就能把她給吹光那樣。
葉明媚就是穿了這樣一身黑色輕紗晚禮服,整個後背--甚至還露出小段的溝塹:如果有人敢掀起她後面的裙襬,纔會發現她整個後面,只有不足巴掌寬的地方遮着呢。
至於前面,葉明媚能給所有男人,女人,更能強大的視覺衝擊力。
簡單的來說:她這身禮服,很適合夜店的出臺小姐穿。
但沒有誰敢把葉明媚當做出臺小姐來看,甚至連這樣的想法都不敢有。
誰有,誰就會死。
葉明媚的兇殘跋扈,不僅僅響亮在明珠,就是京華這些公子哥兒,也是早
有耳聞的。
再說了,人家喜歡穿成啥樣子,是人家的權力,連燕春來都不說半個不字,別人誰有資格在這兒的波?
真要是那樣,就是找死的節奏。
所以說,當這兩個氣質、相貌都異常風騷的娘們亮相後,馬上就成了全場的焦點,那些精心打扮纔來的闊太太,大小姐的,無論穿的有多麼正點,都悲哀的淪爲了配角。
從來都是率性而爲的葉明媚,晃了下手裡的紅酒,輕飄飄的掃了眼門口,才說:“誰知道呢,反正是很重要的人。”
“你婆婆家的長輩?”
水暗影覺得,也唯有燕家的長輩,纔能有資格姍姍來遲,讓燕隨意在門口、讓大家等他(她)到場後,派對纔會正式開始。
“不知道,沒聽我家那個窩囊廢說過。”
葉明媚撇了下嘴角,眼眸裡明顯浮上了不爽:就算來者是燕家的長輩,可除了燕家老太爺外,別人都沒資格讓她等的。
燕春來被葉明媚罵爲窩囊廢,水暗影絲毫不驚訝。
因爲這個女人不止一次的跟她說起過,他們倆人的夫妻私生活。
從我嫁給他那一天開始,我就沒被滿足過--我這一生,都註定享受不到死去活來的滋味。
這是葉明媚親口告訴水暗影的,更沒隱瞞她身懷‘絕世武器’的秘密。
水暗影懶洋洋的笑了笑時,葉明媚岔開了話題:“怎麼,遇到喜歡的男人了沒有?”
“你是因爲得不到滿足而註定寂寞一生,我卻是找不到值得我愛的男人,才孤獨。看來,咱們之所以能成爲姐們,就是因爲孤獨、寂寞吧。”
水暗影淺淺的抿了口酒,說出這句話時,明顯察覺出有些‘言不由衷’的味道。
葉明媚咯的一聲嬌笑,低聲說:“哎,妹子啊,或許有一天,我們都不再孤獨了。就怕……”
“怕?怕讓我們不再孤獨的傢伙,是同一個人?”
水暗影心中,沒來由的一跳,接着搖頭:“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哈,姐們,你不會是真喜歡某個臭男人了吧?”
葉明媚敏銳察覺出了水暗影的反常情緒,眼眸一亮,似笑非笑的說:“如果真是這樣,那我肯定得會會他。到時候,你可別怪我跟你搶。”
“燕春來要是同意,隨便你。到時候,咱們兩女共侍一夫也行。”
水暗影冷笑,斜着眼的問:“敢不敢?”
“這天底下,就沒我不敢的事。”
葉明媚淡淡的說:“只可惜,不存在能讓我要死要活的男人。”
“這可不--”
水暗影剛說到這兒,眼角餘光就看到燕隨意,忽然開門走了出去,隨即開口說:“嚯嚯,那個讓明珠一朵花都苦苦等待的大人物,終於現身了。”
“狗屁的大人物。”
葉明媚輕蔑的笑了下,卻放下舉在嘴邊的酒杯,向門口看去。
所有人,也都像她們兩個一樣,看向了門口,希望一睹某個大人物的風采。
燕隨意率先走了進來,臉上依舊帶着儒雅的笑。
極品!
當現所有男人,在看到隨後出現的女孩子後,眼神齊刷刷的一亮:不次於葉明媚、水暗影啊!
就像一顆彗星那樣,宋楚詞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讓人無視掉了跟在她身邊的陸先生。
但,有人看到了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