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江山沒去上晚修,之前唐笑笑跟他打賭輸了,免去了他的晚修。這樣他晚上就能空出時間來做自己的事情了。
將紫月紫星兩人送到學校之後,江山轉道宜家傢俱城。
唐克不在,去了醫院照顧他父親了。江山隨口跟幾個員工聊了幾句,瞭解到今天下午生意照樣冷清,不過好在沒有人再來搗亂。
員工們都知道了,眼前這個年輕得過分的少年,正是這家傢俱城的新一任老闆,所以面對江山,都免不了心生忐忑,害怕一個不小心就被老闆炒了魷魚,丟掉這份工作。
幾個員工都還不錯,江山勉勵了衆人幾句,安慰大家以後傢俱城的生意會好起來的,還答應給他們發獎金,就在衆人感激欽佩的目光中離開了。
殊不知,從江山踏入傢俱城的那一刻開始,他的一舉一動都落在了某些人眼中。而江山前腳剛離開,後腳就有人趕着去報告了。
在醫院享受這特殊護理服務的白河,接到手下打來的電話,眼神一陣興奮,想到那小子的下場,就忍不住想要放聲大笑,可惜他臉上有傷,只能作罷。不過好在還有娛樂節目,不然在這裡呆上一個多星期,他真的要悶死了。
看着身下腦袋不住上下聳動的美人,白河興致大起,完全不顧美人感受,按住她的腦袋肆意發泄自己的情緒。身下的美人在白河的瘋狂之下,痛苦得眼中滲出淚水,卻不敢反抗,任由白河盡情折騰自己。
“賤人,一羣賤人,你們都該死……”病房裡響起一陣陣咒罵,伴隨着一聲聲的淺唱低吟。
夜幕漸漸降臨,路上車輛絲毫不見減少。
從傢俱城出來的這段路的路燈早就壞了,連電線也被人剪掉偷去賣了,空留下路燈柱。所以一到晚上,這片地方時常總會有一些意外事情發生。江山想,要不是路燈柱太難出手,恐怕也會慘遭毒手吧。
江山騎着摩托車,嘴上哼着小調,打着車頭燈,猛然心生警兆。果不其然,燈光掃過,隱約看見前方不遠處,人影綽約。一排人影堵在道路中間,一些行人和車主都選擇繞道而行,有好心的路人趕緊報警。
江山藝高人膽大,也不加速,就這樣緩緩開過。
“停車!”一個聲音大喊。
江山慢慢停下來,就在人影不遠處,這個距離,已經可以清晰看見對方了。超過十個人,每人手上都拿着鋼管長棍,還有一兩個人手上拿着長鏈子。這玩意兒要是抽在人身上,絕對會帶走一塊肉。絕對的打架利器。
“哥幾個,有事嗎?”江山笑呵呵的,臉上看不到半點恐懼,似乎還不知道厄運正在降臨他身上。
“有事!”一個領頭模樣的青年,嘴上叼着煙,手上拿一根棒球棍揮舞着,斜睨了江山一眼:“聽說你小子很能打,我那幾個不成器的兄弟都被你收拾了,那麼有沒有興趣跟哥幾個過兩招?放心,頂多打殘,不會要了你的命的。”
江山臉上笑容愈發燦爛:“其實我不大會打架,也不想打架,我是斯文人呢。我姐姐還在家等我,幾位大哥,我們下次再聊吧。”
“草,你麻痹逗勞資是吧,給臉不要臉。”青年一下子扔掉香菸,手一揮,幾個人頓時圍了上來。
青年冷笑着說:“小子,怪就怪你自己倒黴吧,惹了不該惹的人。
有人出五萬塊,買你兩條腿。你還是乖乖站着別動,哥幾個下手幹脆點,你也不用受那麼多苦頭。別想着反抗,否則有得你受的。”
江山腆着臉說:“這個倒是沒問題,不過你怎麼也得告訴我,到底是誰想要收拾我吧,俗話說,冤有頭債有主,你起碼也得給個名字我才能去報仇啊,不然我這傷得也太莫名其妙了吧,想報警都找不到對象。”
青年嗤笑一聲,顯然不上當:“少他麼套勞資的話,你以爲勞資還是三歲小孩啊。廢話少說,給我上!”說完揮着球棍帶頭衝過來。
江山輕輕一嘆:“怎麼就有這麼多人不開眼呢,非得送上門來捱揍,真當我是病貓好欺負不成?也罷,不給點顏色你們看看是不行了。我是斯文人,不想惹事生非,但誰叫你們偏偏主動來惹我呢。”
江山將摩托車推倒在地,免得等下殃及被人打爛了,紫月會心疼的。
這些個混混出手迅猛狠辣,一看就知道經常做這種事情,乾脆利落,絕不拖泥帶水,球棍一揮即至。要是砸在人身上,絕對是骨折骨裂的下場。
可惜,在常人眼裡,他的速度的確算得上迅速,可落在江山眼中,就如同烏龜爬行般緩慢了。
“太慢了。”江山淡淡說着,看似不大的聲音,卻一瞬間傳遍了整個鬥毆場。
一瞬間,領頭的青年有種錯覺,自己不應該接這單生意的。可惜,現在後悔也來不及了。
想及此,青年眼中閃過一絲狠辣,手中的棒球棍微微一撇,原本砸向江山肩頭的球棍,竟直直地向着江山的額頭奔去。尋常人要是被這一棍砸上了,就算不死,恐怕下半生也只能在牀上度過了。
江山心中惱怒,沒想到來人下手這麼狠毒,居然想要他的命,原本還打算放他們一馬的,如此想來,他也不必客氣了。
“你太弱了!”
青年驚恐地看着眼前這一幕。
他用盡全身力氣揮出了一棍,居然被對方用兩根手指就輕而易舉地接住了。注意,是兩根手指而已!而且看對方風輕雲淡的表情,很顯然,這並不是他的全部實力,他的手指,甚至連一絲顫抖都沒有。
這還是人類能夠擁有的實力麼?青年瞬間陷入了深深的絕望當中。
可惜沒有機會留給他多想,下一秒鐘,他的整個身體,如同被一百二十碼的跑車撞上了一樣,整個人呼地一下子飛了出去,飛出七八米外,撞在一根路燈柱上,才從半空跌落下來。胸前的詭異凹陷,讓人明白,他的肋骨起碼斷了七八根。
江山捏着球棍,緩緩收回腳。
其他人已經驚呆了,臉上如同見鬼一樣的表情。
他們不動不代表江山不動。江山將他的速度發揮得淋漓盡致,一個人縱橫整片區域,局面完全是一邊倒,簡直成了他一個人的表演。這場打鬥的結果已經沒有懸念了。
終於有人開始害怕了,大叫着扔掉手中的武器,轉身逃跑,還沒跑出十米外,就被江山一腳踢過來的棒球棍一棍掃中腿部,捂着大腿倒下痛哭流涕。
不遠處有圍觀的羣衆,看到江山乾脆利落地收拾這麼多混混,心裡大駭,轉而向江山投以佩服的目光,一些唯恐天下不亂的傢伙還大聲叫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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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倒了一地,抱着自己的腿痛苦哀嚎的十幾個
混混,江山心裡沒有一絲同情。出來混,遲早要還的。既然他們打算要廢掉自己雙腿,那麼現在他們就應該付出相應的代價。很殘酷麼?一點也不!
江山來到昏迷的混混頭領身邊,蹲下來,食指往他身上一戳,青年立馬悠悠醒來。
“你……”看到江山站在自己面前,青年臉色大變,一口鮮血從嘴裡咳出來。再看到滿地哀嚎的兄弟,恐懼立馬佔據他的心神。連骨折的痛苦都沒能撼動這種恐懼。
“說吧,到底是誰派你們來的?”江山面無表情地看着青年。
青年臉上閃過一絲掙扎,但很快重新被恐懼代替,他欲言又止,似乎在衡量什麼。
江山冷哼一聲:“你要知道,我不介意今晚清江河多出一具屍體,反正每年清江都會有那麼一些人神秘失蹤的,你以爲景察叔叔們會那麼空閒去幫你們查明真相?別逗了少年,這句話恐怕智商五十以上的人都不會信吧。別跟我說你智商連五十都沒有,我不跟傻比說話。”
“你能保證,我說了之後,你會放過我們?”青年看向江山,在等他的答案。
江山臉色一沉:“哼,你最好搞清楚你現在的處境身份。一個俘虜居然還想跟我談條件。我要是想殺你,跟捏死一隻螞蟻差不多。就算你不說,有的是人願意說。我沒心情在你身上浪費時間。”
青年臉色一變再變,最後頹然低頭,低聲說:“是白龍讓我們來的。他給我我們五萬塊,揚言要斷你兩條腿。”
“白龍?”江山只覺得這個名字有點耳熟,“白龍是誰?”
“白家傢俱城的大老闆。”青年看着江山的臉上小聲回答。
江山皺着的眉頭一下子舒緩開了:“原來是他。”又問:“他現在在哪?”
青年搖着頭說:“不知道,我們只是收錢幹活,其他的我們不管。”
江山冷着臉:“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了。”
青年大驚:“我是真的不知道啊大哥!”
江山不爲所動,捏住青年手腕,手上力度加大。
青年“啊”地慘叫,臉色更加慘白了。大叫之下,帶動了身上的傷口,又是一口血咳出來,順着脖子流下來,染紅了青年上身的T恤。
“我記起來了我記起來了,他在天藍花園小區A棟有處房產,他一般都會在那裡過夜。”青年啞着嗓子喊,此刻的江山在他眼裡簡直就是一個披着人皮的惡魔。
江山冷哼一聲,眼神中閃過一絲寒芒:“早說不就不用受罪了麼,真是犯賤!”不等青年說什麼,直接一巴掌拍暈,然後扶起摩托車,發動,向着天藍花園小區開去。
“天藍花園麼?還真是冤家路窄呢。”江山眼中寒芒更甚。
而此時,天藍花園小區,其中一套單元房中,白龍正享受着情人的主動服侍。
“龍哥,你好厲害哦,人家都快被你弄死了。”一個全身不着片縷的年輕女人,此刻正趴在同樣不着衣物的白龍身上,下半身緩緩而有節奏地扭動。
白龍臉上流露出享受的神色,睜開眼,用手拍拍女人的肥臀,示意她趴在牀上。
下一刻,房間裡響起一陣“啪啪啪”的聲音。
而還沉浸在慾望享受當中的白龍,自然不會想到,死神已經悄悄降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