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稍微掌握了控制那些黑氣的訣竅了,我發現自己的意識可以引導那些黑氣的流動,關鍵是要集中精神,搞出一對翅膀不是什麼難事。
就像現在,我就成功的避免了之前只有一扇翅膀的尷尬情況。
菱在聽到我的話後只是輕哼了一聲,沒有再說什麼,本以爲她總算安靜下來,可沒過一會她又出口諷刺我了:“長出兩扇翅膀來又有什麼用,如此浪費自身的氣,你是有多笨?”
你妹啊,這女人怎麼回事?
要救人就給我專心點啊,我用纏繞在周身的黑氣弄出兩扇翅膀礙着她了嗎,關她屁事啊!
左一句說我蠢,右一句說我笨,我跟她認識還不過十分鐘,她就給我貼標籤了,她很瞭解我嗎?
雖說她的實力很強,但就她這素質,虧她還是什麼天鳯之首呢,葉鳳凰傻了不成,找這麼一個不成熟穩重的人當天鳯的頭頭,出門也不知道多帶幾個手下,是對自己的實力過於自信了吧,典型的自負女人。
跟這樣的女人真是無話可說,我平復了一下心情,緊盯着前方鮫的動靜。
他揮完一刀後,就把刀扛在了肩上:“你要是一味防守的話,就沒有意思了,看樣子你也不打算主動進攻,那我唯有逼你出手了,你放心,我還想和那個天鳯玩玩呢,絕不會在你身上浪費太多的時間!”
他妹的,這貨拖着大刀衝過來了,那帶着鯊魚嘴的刀與地面激烈的摩擦,出現了些許火花。
用這麼寬厚的刀,隨意揮一下,所產生的強風就能把普通人的身體給硬生生的撕碎,剛纔要不是用黑氣形成的翅膀護住了身體,我怕是被四分五裂了。
目前來看,他應該是力量型的吧,也許他的身體經過生化改造後,獲得了比常人不知強大多少倍的力量。
他擁有鯊魚的外表和皮膚,想來是植入了鯊魚的基因,也不知這對他來說,在戰鬥中會有什麼樣的有利因素,我得多留個心眼。
而尤里西斯他們那邊真是混亂不堪,自從漆雕慶去找鼬的麻煩後,尤里西斯明顯輕鬆了不少。
鼬的烏鴉攻擊有很大一部分被漆雕慶的各種紙玩意給攔了下來,先前他弄出來的大紙雕眨眼就被鼬的烏鴉給啄的一乾二淨,連紙渣都沒留下。
漆雕慶跟鼬這兩人是耗上了,尤里西斯有好幾次抓準機會想暗中對鼬下手,但被犬蛇纏上了。
現在他們可以說是四人混戰了,儘管犬蛇的大部分注意力放在尤里西斯那邊,但不時也會對鼬出手。
至於漆雕慶則是無視其他人的存在,一腦門的對鼬狂攻,他所用的**,爆炸的威力明顯越來越強,在這樣下去,遲早會波及到我們這邊。
鼬貌似一直都很淡定,尤里西斯想要用異能控制他了,他就變烏鴉,犬蛇偷偷發出的毒蛇咬過來,他也輕鬆躲過。
面對漆雕慶那帶着微星**的紙人,紙蜘蛛,紙鳥等等,他要麼是化爲烏鴉,在爆炸之前把它們給吃了,要麼是瞬間跳開,脫離爆炸範圍。
漆雕慶在紙造出來的東西上面放了微型**,但每次爆炸的威力都不同,有的甚至只是在一米範圍內纔會受到影響,有的能在數十米範圍內炸出深坑。
但鼬好像早就知道那些微型**的威力如何,每次都能精準無誤的避開那些**,且爆炸後他所站的位置,剛好就是爆炸範圍外。
饒是漆雕慶在短短几分鐘內喊了十來次爆,鼬硬是一根頭髮都沒掉,完好無損。
看情形,鼬的實力也許是他們之中實力最強的,一人輕鬆應對三個人的攻擊,顯得從容不迫。
與之相比,尤里西斯就有些狼狽了,既要防着犬蛇在背後耍陰招,又要面對鼬的烏鴉攻擊,不過他有一隻手沒法用啊,在這種情況下依然能活得好好的,只能說他真的很強。
我真是搞不懂漆雕慶的思維,爲何一定要在這時跟鼬分個高下呢,我要是他的話,一定會先和鼬,犬蛇他們聯手幹掉尤里西斯,之後再找鼬算賬。
幸好漆雕慶不是我這邊的人,這種豬一樣的隊友在敵人那邊,實在是萬幸啊。
我剛覺得自己運氣不錯,對面有個犯二的隊友,鮫就來到我面前,朝我砍過來了,揮刀的速度不算快,但那股的強大壓迫感竟讓我一下子產生了無法呼吸的錯覺。
但我很快就恢復過來,就這種程度,我還真生不出什麼退卻之心,與香星那恐怖的魔鬼氣勢比起來,這根本就不算什麼。
還真是多虧了老妖婆三番五次的用魔鬼氣勢“關照我”,讓我對於這些非比尋常的壓迫感有了一定的免疫力。
由於鮫的刀很寬,向我迎面招呼過來的時候,他那高舉着的刀竟然遮住了太陽,將我籠罩在一層陰影之中。
我不能避開他的攻擊,這樣的話,就只能正面迎戰了,我用左面的黑翼猛地向鮫扇去,但鮫無視我的攻擊,依舊舉起大刀向我豎劈了過來。
唔,很奇怪,當我的黑翼接觸到他那把刀的時候,刀背上的鯊魚嘴居然長得老大,一口就將黑翼咬的出現一個缺口。
隨後那鯊魚嘴越咬越快,看上去好像有自己的意識一般,鮫反倒是配合着那把刀在移動,他的身體因爲刀的劇烈晃動也跟着輕微顫抖起來。
不過兩秒,那把鯊魚嘴刀就把我十來米長的黑翼給吃的不到五米了。
草泥馬,那刀在吞噬我的黑氣!
我急忙站定身子,將原本在右邊的黑翼迅速轉移到左邊,全力向鮫拍去,在兩扇翅膀相互重疊在一起的強力衝擊下,終於把鮫給逼退了。
鮫在向後飛去的同時,把手中的刀插在地上,就算這樣,他還是往後退了足足有六十來米,地上被他的刀劃出了一條深深的溝壑。
果然跟我預料的一樣,把兩扇翅膀重疊在一起攻擊,威力可不是一加一這麼簡單,但是沒想到鮫手中的那把怪刀還能把別人的氣當成食物。
“乾的不錯啊,薩巴拉死在你手裡,一點都不冤,我多少有點明白,爲什麼那個女人會把麒麟戒交給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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鮫穩住身形後,把刀從地上拔了出來,看着我說道。
他妹的,我變成這般模樣他都認得出我是誰?還是他只是憑着我手上戴的麒麟戒猜出我的身份?
他跟薩巴拉什麼關係,怎麼會在這種時候提起那個死了一段時日的人。
“你沒我想象中的差勁嘛,這麼快就能自由操縱那些黑氣了,我還以爲你是個半吊子呢。”
身後背對着我的菱冷不防的說了句。
快個屁,我可是花了點時間才琢磨到一點心得的,但我不會多嘴告訴她這事,我對這女人完全無感,當然話也不願跟她多說兩句了。
“我沒多少時間能在這裡逗留了,接下來,我可要認真點了,好像還有什麼人就快到這裡了,我還想跟天鳯玩玩呢,在他們來打擾我之前,先解決你吧!”
鮫說完後,再次提着刀向我這邊衝了過來,這次他的速度明顯比上次快了許多。
事實上,我不久前就察覺到除了鼬跟鮫外,還有另外兩個人在往這邊趕來,就是不知道是誰。
鮫的速度好快!
憑我此時的目力,居然只能看到他移動時的殘影,我不過稍稍分了點神,等我反應過來,他已在我十米範圍內了。
我日他仙人闆闆,只能硬抗了,我這念頭剛轉,鮫的攻擊角度就很詭異的轉了個方向,很不自然的握刀向我右邊劈去,這還不止,他的攻擊速度也明顯慢了下來,並且越來越慢,到後來就跟個慢動作似的。
“真是的,爲什麼我一定救他,我可是趕來支援少主的啊!”
是寒凝的聲音,她用異能把鮫的攻擊吸引過去了。
“我們可不是在救他,是在救葉鳳凰的女兒,讓他在這裡死了的話,我們也少個幫手,沒看到少主正在苦戰嗎?這些敵人可不是光靠我們就能對付的,別再發牢騷了!”
在我右邊,幾十米開外的地方,身穿全副盔甲的吉爾伯特拔出別在腰間的劍,向緩慢飛往寒凝那邊的鮫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