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鶯沒用?這話我怎麼聽怎麼刺耳,夜鶯的恐怖我可是親有體會的,不過海皇這種靠着實力說話的地方...
夜鶯任務失敗的事這些人現在恐怕是知道了的,老實說,夜鶯這次的任務會失敗我佔了九成的責任,我與夜鶯聯手對敵的時候,夜鶯會爲我考慮,在我與力熬戰鬥的時候,她不但死死封住了鉄銅向我攻擊的機會,而且還適當拉開了距離,讓我能夠專注對付力熬,但我就只考慮到了自己,可憐夜鶯就這麼被我坑了。
很明顯,瘦子生氣了,因爲極度的氣憤而使得身子有些發抖,我上前去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你們隊長可是讓你帶我去換衣服呢,走吧!”
周圍的人聽到我的話,響起了一陣鬨笑聲:“是啊,快點在我們眼前消失,看着都礙眼,膽小鬼!”
瘦子很想上前去跟他們幹一架,可是他發現自己的身體動不了。
他當然動不了了,因爲我死死的按住了他,瘦子根本沒法轉身,又如何能上去跟那些嘲笑我們的人拼命。
我將聲音壓得更低了:“快點帶路,別磨蹭了!”
瘦子心有不甘的繼續往前走:“等我完成隊長交代的事,我就跟他們拼了!”
雖然夜鶯的任務是失敗了,但看瘦子跟那些黑軍服的人的關係,好像更早以前就是這麼差的了,這有點不科學啊,夜鶯任務失敗,表現的再怎麼差勁,也輪不到那些小角色嘲笑她啊,夜鶯是誰,鼎鼎大名的紅魔啊,這稱號不知嚇尿了多少人,怎麼在海皇裡混的好像不怎麼樣啊,連個跑龍套的都鄙視她...
還是問問瘦子好了:“瘦子,你跟那些人不是同屬於海皇的嗎,怎麼不是鐵哥們的關係啊?”
瘦子也許是對我剛纔的無動於衷有些不滿吧,沉默了一會纔回答我:“鬼才跟他們鐵哥們,他們是海皇第二編隊的,總是欺壓我們,我就想不明白,爲什麼隊長這麼能忍,隊長明明不怕他們,任務失敗是因爲我們沒用,爲什麼隊長要受到這種侮辱,你知道嗎,在海皇有十三個編隊,我們的隊長就是專門負責教導剛進入海皇的新人的,海皇第五編隊,的確是海皇裡面最弱的,但卻是任務完成率最高的,這次是我們第五編隊第一次執行超殺級任務,隊長爲了這次的任務給我們做了很多的訓練,但我們還是沒幫上什麼忙...”
超殺級任務啊,的確,光是有力熬一人,就足夠分量了,不過夜鶯的訓練的確挺有用的,起碼她率領的這些“新兵蛋子”都保住了命。
但這瘦子還是沒告訴我最想知道的啊...算了,直接問夜鶯比較好...等等,我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愛管閒事了,神經病啊,我。
瘦子在把我帶到換衣艙之後就急急的離開了,年輕人就是衝動,我估摸着他去找剛纔那個嘲笑夜鶯的人幹架去了。
我將艙門關好後,迅速檢查了一下這房裡的情況,最終在最左邊的凳子上找到一個竊聽器和衣櫃子裡的一個針孔攝像頭,毫不猶豫的把它們扔進垃圾桶。
看來這海皇的人內部好像有那麼點問題啊,不是有個傳說中的超NB領導者嗎,怎麼是這個鳥樣!
我看了一下這裡的衣服,看來是隻有兩個編隊的人在這裡,黑色的太噁心了,我就選夜鶯那一隊的衣服好了,話說是海皇的第二編隊啊,隊長叫啥來着,我好像有點印象,可一時又想不起來。
待我換好衣服,還是沒想起來這第二隊的隊長是誰,算了,不理了,找個黑色的帥面罩把自己的臉給遮起來,對着鏡子一照,還不錯,鏡子中的我陽光帥氣,滿分!
這人換了新衣服,感覺就是不一樣啊,我昂首挺胸的朝着原路返回,不過由於我穿的是夜鶯編隊的衣服,不斷招來鄙視的眼神,尼瑪,我穿的破爛衣服進來的時候還挺正常的,怎麼一換夜鶯那種衣服,就不斷給人嘲弄呢,我的心情變得有些惡劣了。
來到甲板上面,呦,挺熱鬧的,大概是瘦子跟人幹起來了吧。
看來觀衆還挺多的,足足圍了兩大圈,都是第二編隊的啊,看來夜鶯的那幫小弟過得的確挺慘的,別人在這裡休息玩鬧,他們卻是去搬垃圾。
我本想擠進去看看的,誰知我剛碰到一個穿黑衣服的,那貨馬上就跳開了,還不斷地用手彈我剛纔碰過的地方,滿臉的嫌惡:“廢物別碰我!”
臥槽,這好像已經超出了歧視的範圍了,我看向擋在我前面的另一個人,很擔心我碰到他似的,主動讓開了...
我心裡着實很不爽了,原本我還以爲只是海皇不同編隊的人相互競爭,大家有點小矛盾而已,現在看來,完全不是這回事!
再看向瘦子,慘了慘了,已經被打的不成人形了,耳朵有些許出血的痕跡,看來被打的內傷了。
瘦子雙腿發顫,滿臉是血,斷斷續續的說道:“不許...不許你侮辱...”
“砰”的一拳,瘦子話還沒說完,就被人打的倒在地上了。
我看了一眼瘦子的對手,果然沒錯,是那個開口嘲笑夜鶯的人,這人身材魁梧,留着平頭,臉上還有一條大疤痕,看上去挺兇狠的啊。
我本以爲這場自由搏擊在瘦子倒地後就應該結束了,正想上前去扶起瘦子回去找夜鶯,我肚子憋着一團火呢,我有一大堆問題要問那個娘們,莫不是她成了忍者神龜的娘,不然怎麼這麼能忍,自己被人侮辱,部下也被人欺負,她都不出頭!
我還沒挪步呢,那個大疤臉就趁着瘦子倒地不起的時候,上前去一腳踩住瘦子的頭:“哼,廢物教出來的東西也是廢物,你若是不服,就站起來啊,怎麼樣,要不要請你們的隊長過來,說不定我還可以指導她幾招呢,你也能沾點好處啊,哈哈!”
瘦子拼命掙扎着想站起來,可惜他是力不從心了。
我冷冷的看着那個大疤臉,就這種貨色能指導夜鶯?我相信只要夜鶯願意,一招就能讓他站不起來,永遠躺着!
我重重的咳了兩聲,將周圍的笑聲給壓了下去,朝着大疤臉走去。
大疤臉的腳依舊踩在瘦子的頭上,還不斷地用腳磨着,看着我身上的衣服,滿臉的不屑:“你是剛纔跟着瘦子進來的那個?你是第五編隊的?”
我都懶得跟他廢話,走上前去,控制好力度,一拳將他打飛:“來吧,我們玩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