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閉着眼睛全力傾聽周圍的動靜,即使這樣眼淚還是止不住,瘦子自制的***,效果比起普通的強了不少啊,一腳就把他給弄暈了,真是太便宜他了。
我往後跳了一下躲避前面的攻擊,然後猛地轉身一腳將後面衝上來的人給踢飛,這樣下去真心不行,爲了不被那個狙擊手找到機會,我必須一直保持高速移動,拖得久了,大疤臉他們沒趴下,我怕我自己先倒了。
正當我絞盡腦汁想辦法的時候,突然感覺有人抹去了我眼角的眼淚,夜鶯那柔柔的聲音很清晰的傳入了我的耳朵:“你哭的好難看啊!”
夜鶯醒了?一股難以名狀的興奮感涌了上來,我飛快的用一個掃腿將那上前來想將我圍起來的幾個人弄得倒地不起,然後向動靜比較小的方向跳去。
我瞥了一眼將頭趴在我肩頭的夜鶯...那妞雙眼通紅,淚眼朦朧的看這我,看來瘦子的***真的很給力,居然連昏迷着的夜鶯都受不住。
“夜鶯,快想想辦法,我們要儘快通過那大門!”我跳了起來踩到一個海皇隊員的頭上將他踩暈,又落入人羣裡。
夜鶯使勁眨了幾下眼睛,用了甩了幾下頭:“嗯...那你打開那門離開就好了啊...”
臥槽,這妞怎麼說話呢,能這麼簡單我還用得着問你,看來她還不怎麼清醒。
“兄弟們加緊上,五隊的隊長已經醒了,別再磨磨蹭蹭了!”大疤臉有些急躁的喊道。
“那個叫冰真的是新人嗎?我們九百多人一起上,現在已經被他打倒了差不多一百人了,剛纔他還閉隻眼睛就能輕易躲過我們的攻擊,實在太強了...”站在我右邊不遠處的一個海皇隊員看來明顯對我生出了畏懼之心,一邊說話一邊往後退。
大疤臉怒吼了起來:“別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拿出自己的尊嚴和勇氣來,就算是爲了已經離開我們的白鳥隊長,還有我們新的仙子女神隊長,絕對不能讓人小瞧我們!別忘了,我們可是在海皇有着鐵血之稱的二編隊啊!”
聽到大疤臉的話,我真的很想笑,叶韻心在他們眼中是仙子女神?...不過聽大疤臉說的,那妞居然把在海皇呆了十幾年的的隊長給逼走了...
“閃啊,發什麼呆呢?”夜鶯拍了一下我的腦袋,我回過神來,看到有三個海皇的人迎面衝了過來,其中兩個一左一右朝着我的面門打了過來,還有一個像牛一樣衝了過來想保住我的腰,後面也有三個人發動了突襲。
我擦,都靠的這麼近了我都沒發現,只有往上跳了,不然的話在我背上的夜鶯就要挨拳頭了。
無奈之下我只得用騰空術跳上了空中,剛一跳上去我就想起來了,還有狙擊手!
果然如此,我剛想起要防備狙擊手,“砰”的一聲槍響就飄來了,糟了,躲不過了!
當我認爲我和夜鶯不知道是誰要吃子彈的時候,那子彈又是從我的耳邊擦過!
居然沒打中?...不對勁啊,每次都從我身邊擦過,一次還說是巧合,可至少四次都這樣,不科學啊!
我還在想着怎麼回事的時候,夜鶯趴在我耳邊有氣無力的說道:“你真笨,她是故意不打中你的!”
故意的?...爲什麼這麼做?...尼瑪啊,難道那***的子彈只是仿真的,或者說去了彈頭的...這樣槍打中人會有很疼痛的感覺,但又不會致命...肯定是這樣,那狙擊手爲了要給我造成壓力,又怕我發現那子彈有問題,纔會每次都故意偏了點...
“不是我笨,是那狙擊手太狡猾,不過那狙擊手的水平真的很不錯,我躲在海皇的人羣裡,都能精準的瞄準我,那槍的子彈有問題,對吧?”
想清楚了問題的關鍵,我就毫不猶豫的揹着夜鶯在空中快速前進,朝着不遠處的巨門而去。
“你也有腦子嘛,提點你一下就想通了,那狙擊手的水平當然不錯了,是我教出來的...”夜鶯的聲音還是很沒精神得感覺。
你妹啊,我就說那狙擊手怎麼那麼狡猾呢,原來是你這老狐狸教出來的小狐狸,真鬱悶!
又是“砰”的一聲,我現在一點都不怕了,不是真子彈中了不就是疼點嗎,我忍得住!
無視那狙擊手和在地上拼命追着我的大疤臉他們,嘖嘖,瞧瞧這些人的素質,幾百個人一起對着天空中的我破口大罵,還真挺帶感的。
“夜鶯,你腦袋清醒了沒,知道現在發生什麼事了嗎?”我一邊加快速度一邊跟夜鶯聊起天來。
夜鶯輕“哼”了一聲:“這還用得着猜?叶韻心她們又不是傻瓜,不用你說我也知道是你惹出來的禍...你的名字叫冰?...這名字是不是有什麼特別的意義?”
我心裡咯噔了一下,就是爲了克你這妞才起了這個新名字的,還說我是傻瓜?真不爽,我摸!
將揹着夜鶯的雙手往夜鶯的翹臀摸了一下,我眼睛一亮,嘿,還挺有彈性的,是不是錯覺啊?我再摸!
夜鶯的呼吸明顯急促了起來:“你...你...好啊,我咬!”
咬?你這妞蒙着臉還能咬我?...難道她要摘下面罩了,我心裡一動,打算回頭看一下,夜鶯的廬山真面目,上帝保佑,希望她不是傳說中的恐龍!
一向不怎麼信奉上帝的我居然在這一刻誠心誠意的祈禱起來...
正當我在心中向上帝做着虔誠的禱告的時候,脖子一痛,這妞已經咬了?我還沒禱告完畢呢,萬一上帝怪罪下來怎麼辦?
不管上帝了,我急急偏過頭一看,我倒,夜鶯這妞屬狗的,戴着面罩都能把我咬的這麼痛,她是怎麼做到的?
咬了差不多足足有二十秒,夜鶯才鬆開了口,有氣無力的說道:“剛纔的那幾下我就當被狗摸了...”
“我還當被狗咬了呢!”也不是道是誰像小狗,我的脖子現在還真挺疼的,這妞咬的真用力,我不過是輕輕摸了一下她的臀,就被她重重的咬了一口,虧死我了!
海皇的巨門原來是正反兩面都可以開的,我心中有點小鬱悶,一腳將那門給踢開了,只是這次沒敢再這麼用力了,誰知道這海皇還有設麼別的規矩啊,低調啊...
將門開到剛好夠一個人出去的位置,我飛快的鑽了出去,透過那條“門縫”朝着還在那窮追猛趕的大疤臉喊道:“這次就玩到這吧,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