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徵其乘騎在麒麟戰馬之上,一路領兵直衝。 前兩方的流光戰士已經戰成了一團,易徵其領兵一到,場面立即發生了變化。這一下的轉變真讓人懷疑,在此之前朝歌軍是不是故意在留着力量。
左手一把紅煞戰刀,右手一把白煞戰劍,兩把軍器一合,就組成了樣子奇特的東風破。
“殺”
一刀揮出,硬生生地將地方流光戰士的身體斬斷,一分爲二。
易徵其神兵的近衛都是精神一震,想不到易徵其這神兵連堅韌型的流光戰甲也難以抵抗一招。
第二雪師的軍中也不缺乏英勇將士,他們看見易徵其如此勇猛,先是暗暗大驚,然後馬上激起了爭強鬥勝之心:“天下人都傳易徵其的武功有多麼的厲害,今日就親自領教一下,看看是不是真的。”
易徵其要的就是那股所向披靡,無所畏懼的士氣,他策馬上前一刀就將膽敢突前的敵人劈散。第二雪師之中已經把“武功卓絕”的標籤固定到了易徵其的身上。所以,他們都習慣了,哪裡是出現武功厲害的戰將,那裡肯定就是易徵其。
放在往日這樣並沒有錯,可是在最前頭的是易徵其編排的特種部隊,這支隊伍每一個朝歌軍都是精英之中的精英。一時間,到處都是出現“易徵其”的驚恐彙報聲。
“發現地方將領易徵其,請求支援”
“火速增兵,砍殺了易徵其。”
“跟我衝,親下敵酋”
這樣吶喊也有一個好處,那就是真的有一隊遠征軍是選擇對的。他們驚恐地發現這個易徵其使用的是一把從來沒有見過的奇怪兵器,他看似像一把戰刀,又像一把大劍,但兵器身上卻有太多奇怪的地方。尤其是兵器身上竟然有兩顆紅白顏色的奇怪寶石,散發出妖異的光芒。
這奇怪的兵器竟然還能夠變化,在衝擊的時候一刀就劈開了前方的防禦。甚至在經過一臺戰車的時候,也被一刀劈垮,七零八落。第二雪師的士兵發現了易徵其就在前面,一位將領就代表衝殺攔截。但易徵其將他手中兵器一拉,竟然把戰刀變成了一把奇異的戰槍。
這究竟是什麼兵器
易徵其對於眼前的敵兵竟然甚是藐視,無論多少敵兵在攔阻,他也直接上前砍殺將領。這種萬軍之中取敵將首級的霸道打法竟然沒有沒有一次失敗的。
兩軍交戰,要是雙方剛剛一接觸自己的領將就被斬殺了,那接下來還如何交戰
很多戰將都喜歡把最尖銳的最核心的兵力收起來,先派幾隊中等的士兵上前消耗,這樣消耗得差不多了。再把決定性的士兵投入進去,往往都是這樣來決定一場戰鬥的勝負。
可易徵其偏偏卻不同尋常,他一開始帶領的就是朝歌軍的最核心點力量,這一萬的特種兵。在這支特種兵的開闢衝擊之下後面的朝歌軍藉着風勢,一路狂衝。
忽然朝歌軍這邊的戰鼓一變,在易徵其爲中心,兩邊的士兵迅速收縮,形成了一把巨大的利劍。
遠方的高坡之上。
心宿二忽然輕輕“咦”了一聲,看着朝歌軍的陣型發生了轉變。身邊的衛兵搖頭道:“這個易徵其爲什麼要突然變化陣型了他們原本就是一面倒的姿態了,這樣忽然縮小陣型不就等於把左右兩邊空出來,讓給第二雪師包圍的大好機會嗎可是,這麼明顯的優劣性易徵其不可能不知道,他究竟是在想什麼”
心宿二也是奇怪,她剛剛放下望遠鏡又拿了起來,沉聲道:“易徵其這樣做就是跟常人不一樣的地方。他這樣做看來是想把前面的部隊保留着實力。不過這樣的轉變是需要萬分的小心的,如果沒有專門的訓練過,後面的士兵根本接替不上來。甚至會被直接反撲了。這個易徵其還真是大膽。別人不敢幹的事情他都幹了。”
“大人,快看,他竟然繞過了第二雪師的盾牌兵,直插後面的戰弓士兵去了。好傢伙,他身在戰場之上他是怎麼做到的”
“誰知道呢這就是易徵其的過人之處,他能夠一面帶領士兵殺敵還能夠掌控全局,隨時根據戰場的變化而調整。你看,他把朝歌軍調派過去,插入的幅度剛剛好,不多不少,他彷彿就是從天空之上看見了第二雪師的兵力分佈一樣。如果是平時的訓練也就罷了,確實有是一經驗獨到的老將能夠一眼看出敵人的兵力分佈。可是現在在戰場之上還能夠看出來,這就不得了。”
易徵其的兵力不如第二雪師,可是偏偏他這一支朝歌軍就好像是在狂瀾之中的蛟龍,遊走在駭浪之中,四處騰飛,遊刃有餘。
安歐的核心兵力開始時候是收着沒有投放,一直等候這良好的時機,可是等他想要跟易徵其正面交鋒的時候卻難找到易徵其的身影了。原本安歐想到,雙方一交戰,易徵其和安歐之間的血仇必然是直接見面,分出勝負。
可是易徵其偏偏沒有如此,而是帶領這他的強兵將第二雪師四周的弱隊給一一衝散了。第二雪師足夠十五萬大軍,他們的陣型原本就沒有站好,因爲易徵其的突然襲擊,所有的隊伍都做出了臨時的調整。他們都知道這個時候絕對不能夠亂,不能夠散。要聽安歐師座的命令。安歐也沒有讓他們失望,下了名:“都給我守穩了。只要我們大軍守住了,足足十五萬,易徵其想要趁亂攻打是絕對不能夠成功的。”
這招先穩住陣腳的行兵之法原本沒有錯。錯就錯在易徵其恰好利用了這一點。
易徵其帶兵衝殺着那些剛剛收到命令的偏旅,他們不敢亂動,旁邊的隊伍也不敢貿然支援。當安歐想要把核心隊伍派上攔截的時候,忽然發現自己的速度根本就跟不上。一方面是自己的大軍阻攔住了,人數多是他們優勢,這個時候也成了他們的劣勢。
而更重要的是,這些朝歌軍竟然都配備了異常兇悍的麒麟戰馬。他們變成了最強悍最高機動性的騎兵。
心宿二忽悠震撼道:“第二雪師要輸了。”
“什麼大人,第二雪師的核心隊伍還在,就算是易徵其把第二雪師的戰弓部分衝殺散了,但畢竟還沒有傷了第二雪師的元氣。而且,這樣的大戰開始還沒有多久,勝負瞬息萬變”
“或許還會拖一下時間。但第二雪師敗局已定了。這個易徵其每一步都發揮到了極致,打到了現在第二雪師還是被打蒙了的狀態根本就沒有反應過來,第二雪師已經是進入了慢性死亡的狀態。如果現在安歐下令撤退,或許還能夠保留着一點。如果不是,我想就連安歐也跑不掉了。
呼你還記得易徵其的資料嗎他還是個小小監兵長的時候就使用過這樣自創的戰術。不過那時候戰場很小,人們並不知道而已。能夠把跑跑流發揮到這麼龐大的戰場上,也只有易徵其能夠做到了。現在看似第二雪師在反擊在跟朝歌軍拼殺。
可是你看,實際上是第二雪師的部隊在跟麒麟戰馬比體力。當朝歌軍再繞幾圈,尋找到了合適的機會,他們跳下戰馬那可都是全盛的流光戰士。相反看第二雪師這邊,他們是千里迢迢趕路過來的,現在又被耍得團團轉。最重要的是,你看易徵其帶領的這個頭,根本沒有任何的兵力能夠阻擋。
這就好比是一個旋轉的交疊能力。稍微有一點點的阻力也好,只要攔下了易徵其這個領頭,後面的朝歌大軍也會緩下來。這樣纔有一戰的可能。但沒有人是易徵其的對手,這個易徵其太強了,任何阻擋的將領,士兵都無法逼停他。也就是說,他只要保持着陣型,他想穿插到第二雪師的哪個部位都可以。
第二雪師首尾不能夠相顧,陣型已經是初定,要是臨時改動肯定會出現兵敗退散。易徵其勇冠三軍,無論第二雪師如何反應都已經被計算過了。哈哈,我當初能夠輸給這樣的天才將領,我也心服口服了。”
心宿二在外面戰場觀看,她當然一目瞭然,但身在其中的安歐就不是這樣了。他還在怒氣沖天地帶着士兵尋找易徵其決一死戰。龐大的大軍隨着安歐在轉動,從天空俯瞰,他這麼一支軍隊就像是旋轉的陀螺一樣,越轉越快,越轉越少人。
終於在又被衝散了兩個連,安歐也反應過來了。他發起了強悍的反攻。他所帶領的是核心部隊,這麼一反攻還真的取得了一定成效。至少把朝歌軍的整形給打破了。可也正是因爲這樣,整個第二雪師已經失去了安歐這個“穩住陣型”的命令了。他們一部分士兵已經被打怕了,馬上開始轟散撤退。
另外一部分沒有了長官的命令根本不知道往什麼地方衝,就等於是一羣散兵。
易徵其哈哈大笑,他要的就是這樣的局面。真如心宿二所猜想的一樣,在被第二雪師反攻之下,朝歌軍這邊戰鼓一變,絕大部分的朝歌軍紛紛跳落戰馬。
安歐狂妄叫囂,看見朝歌軍下了戰馬,以爲終於可以真真正正地一戰了。但他想不到的是,就在朝歌軍們下馬的那一刻,就註定了第二雪師的慘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