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愛情面前,誰都是鬼。
真真假假,真假難辨,沒有清白的純粹,只會夾雜的混濁,每個人再也沒有很內心的獨白麪對眼前的人。
愛情很脆弱,只要稍微摻雜一點邪惡的念頭,一切就將崩潰。
每個人的存在,不可能因爲某種獨立的原因,都帶着自己的目的。
藍顏燕離開歐陽,是遲早的事,只不過歐陽的自作孽把這個時間提早了而已。
歐陽的酒吧生意之所以這麼紅火,跟他的努力和才華分不開,之前因爲夏曉芸的存在,只不過是個襯托的幌子。
但更加重要的一點是,他做生意還有頭腦,不會單獨叫人跳舞,叫人喝酒,叫人在**上的快樂。
他還要在精神上麻痹自己的客人,生意多半都是讓回頭客頂起來的,那些所謂回頭客,都不是什麼小人物,也不是什麼大人物,反正在社會有一定的地位,可就是白天見不着他們。
他那些回頭客都是黑社會的大佬人物,他們有錢有勢有地位。
所做的事情,當然也是見不得光的。
不過,這不是歐陽在乎的,歐陽要做的,就是要他們開心。
他們開心的只有一個途徑,那就是花錢,無盡的花錢。
他們花錢開心,歐陽賺錢開心,反正大家都開心,來錢來得最快的就是毒品。
越是打擊,越是猖狂。
歐陽賣毒,當然不是明目張膽的,他還沒有那個膽子,誰也沒有那個豹子膽。
那些個社會大佬,他們就喜歡吸毒的暢快感覺。
只不過前段時間,毒品的來源,也就是馬克希尼亞國家的罌粟花,被阿華一行人盡毀之。
沒了貨源,沒了顧客,他的生意自然慘淡。
當然,導致歐陽跟藍顏燕分手的直接原因,並不是他事業下滑線,他們之間存在的矛盾太多。
這其中,也跟他生意有關。
沒了“貨源”,歐陽正愁沒地方做生意,乾脆自己試貨。
不巧合的是,藍顏燕看見了他的“不雅行爲”,跟他產生一種漸行漸遠的感覺。
歐陽自知犯下不可饒恕的罪過,與其糾纏痛苦,不如提早撒手,這樣對誰都好。
到底是誰的過錯,這一切都無從考證,究其原因,到底還是錢的錯。
有些人,註定是有緣無份的了。
能遇見就是緣,不怕匆匆見了一面,就怕千年之後,彼此還記掛着對方,可就是不能牽手。
他能夠把這些事情都給夏曉芸說,那只是因爲他相信夏曉芸,夏曉芸在他眼中都是未知的,瞭解她的還不夠多,只是一個人的心交給了誰,那都很明瞭的。
“你是不是還有話要說?”歐陽給她聊了半天,終於還是把她看清楚,知道她內心的東西。
“你怎麼知道的?”夏曉芸問他。
他照說:“我看出來的。你來這裡這麼久,難道還不知道你的,你有什麼事都寫在臉上。”
夏曉芸問他:“難道你就這麼瞭解我?”
“那你願意不願意給我這個機會?”他話語之中帶着一點曖昧。夏曉芸是聽出來的,但當時就拒絕道:“不可能的,你喝多了。”
“我要是喝多了,就不會知道你還有事情有求於我。”歐陽還是那樣的強勢,強勢之中帶着一點自信。
夏曉芸變得很是直接,直接就說:“你之前給我說過,有什麼事情就找你。我要你幫我找一個人。”
“誰?”歐陽看着酒瓶。
夏曉芸往椅子後面靠了靠:“或許你認識?”
“董豪?他是我好哥們兒!”歐陽之前是把董豪當做好友之中的情敵的,但是這一次,他是徹底失望了,是對自己徹底失望,所以把希望都給了董豪。
但夏曉芸的回答卻不是董豪,而是另一個名字:“蘇小詠!”
“她?”歐陽只是眼前一亮的樣子。
在他記憶之中,倒是對蘇小詠有些印象,只是一個不要命的警察。當初就是這個酒吧,也是現在他們所坐的這個位置,蘇小詠爲了抓強哥一行人,就是以暴制暴的形象。
“你是不是愛上了董豪?然後害怕蘇小詠也喜歡他,然後想要找到蘇小詠,然後把她做掉。那你何不直接說要找殺手什麼的,你不是一個囉嗦的女人。”
歐陽什麼都不懂,只是胡亂猜測。
可是他的猜測,也沒有個什麼結果,夏曉芸只給他回了幾個字:“你想多了!”
歐陽也但願是自己猜錯了。夏曉芸其實心裡很着急的,但是故意表現出冷靜的樣子,就連歐陽都沒有看出來。
“我知道,每一次我有求於你,你都會幫忙的,這一次,也不列外吧?”夏曉芸在套歐陽的話,就是要他幫助尋找蘇小詠。
蘇小詠現在的下落,就連鬼都不知道,自從上次在大虎的手裡逃脫之後,就是一個鬼影都沒有。
“還是你瞭解我!”在夏曉芸的簡單慫恿之下,再加上喝得二暈二暈的,所以開始發話了,大多人都會這樣,先是開始拒絕,然後又開始拍胸脯保證。
“那就是答應了!”夏曉芸再一次確定。不過這一次無論是他怎麼回答都無所謂了,夏曉芸就當他是答應了。
這一次的談話就這麼結束,夏曉芸心底裡終究還是有了個着落,總比是心理空虛的號,同時,他對歐陽這個人還是有所戒心的。
不是因爲別的,就是因爲他剛纔的一句話,他說要夏曉芸給他一個瞭解她的計劃,就是因爲那麼簡單的一句話,夏曉芸開始對他做一個全新的解釋。
還有,也是因爲他剛剛纔失戀,夏曉芸就是覺得他有一種,他在重新尋找獵物的感覺。
頓時之間,她覺得這個世界上,幾乎所有的男人都一個樣,似乎在結束一段感情之前,都有了一個感情的歸宿。或許他早就把目標放在自己身上。
她拖着疲憊的身軀回到自己的出租房裡,原先那個那人給她留下的房子,她是不會再回去了的,至少以前那段時間,她都真的沒有再回去過。
現在的這個房子,是她自己租來的,沒了被人的束縛,她倒是覺得自己很自由,心裡也很放得開。
但是今晚,她心裡就很沉悶的,可能就是因爲剛纔歐陽的那句話,但願能夠儘快忘記。
越是強調自己要忘記的東西,就越是會記起,夏曉芸亦是如此,就當她打開門的瞬間,從黑夜中躥出一隻手,從她腰間摟着她,直接摁住她的小腹。
當她還沒想到發生什麼的時候,一張火辣辣的嘴脣就吻了上來,先是脖子,然後是耳根,最後是下巴,最要命的還沒停下來,直接就朝着她嘴脣吻上去。
“嗯……”夏曉芸喊不出聲音來,“你,你,你是誰?”
“你,你快停下來,要,要不然我要叫人了。”夏曉芸在極力反抗,絕對不能讓一個陌生的男人,就連臉面都沒有看清楚的男人給侮辱了。
但是他的力氣很大,像極了一頭餓狼,不僅雙手一把把她摟在懷裡,而且還困得死死的,夏曉芸就要呼吸不過來。
漆黑的房間裡,現在唯一知道的情況就是,那人身上有着不知濃還是清淡的酒味,再就是他的體型似乎很熟悉,就算知道之前沒有過這樣的情形。
還有,那男的似乎在她嘴脣上親吻夠了,然後直接撒開一隻手,只用一隻手就把她抱死,另一隻手開始露出男人的本性,不停在她身上撫摸。
若是平時,夏曉芸還是有幾招防着色狼的招式,但今天就是因爲和歐陽喝了幾口酒,現在全身酥軟無力的。軟綿綿的就是覺得沒有力氣。
想要喊也就喊不出來。
“芸姐,你好性感,”那人終於開口說話少,“我很早就想要你,你太美了……”
這聲音就算喘着粗氣,但夏曉芸還是聽清楚了,但果真是嚇一跳,竟然是歐陽。
他的確是歐陽,但夏曉芸絕對是不允許的,但是沒有反抗的力氣,歐陽的動作還在繼續,已經把她反轉過來,兩人正面相對,進行另一輪的調、情。
“你在酒裡做了手腳?我全身無力!”夏曉芸現在只是一個猜測,既然他有這個舉動,那就是做了出來的。
歐陽卻是老實回話道:“我那樣做,都是因爲太愛你。”然後說這話,嘴上又開始往下親吻。
夏曉芸就快要招加不住,因爲他似乎很有經驗似的,整個人都在開始往她最脆弱的地方撫弄,然後一個勁兒的磨蹭,她越是反抗,整個身體就越是癱軟。
無論如何她怎麼反抗,歐陽就是停不下來。
知道她沒有反抗的力氣之後,他的動作越來月大膽,剛纔還是隔着衣服的,覺得還不夠,所以直接就把自己發燙的手插入她衣服之中,皮膚和皮膚直接接觸。
很顯然的,皮膚和皮膚直接的觸感,那絕對是另一種感覺。
再加上歐陽還是很有手法的,每一個動作都會刺激她神經,讓她有一種隔離世界的感覺。
若是開着燈,現在的她,可能就是已經放棄反抗的念頭,然後欲求更加多的興奮和刺激。可以說已經停不下來先是反抗,然後是服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