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20人力了。”
王學山站在陽臺上,迎着朝陽,望着自己越來越強壯的手臂。
20人力,就是2000公斤還要略多一些的力量。
過去的這一夜,安揚市註定是不安寧的,數十人的死亡,儘管是一些犯罪份子,可涉及到的東西,絕對是挑戰着整個安揚市公安系統的神經,相同的手法,相同的結果,還有他們無法猜透的動機,像迷一樣困擾着他們。
王學山當然無法想象出他造成的後果,讓多少人處於無眠的狀態。
站在陽臺上,默默地感受着細胞裡傳承出來的澎湃力量,王學山只是一個意念,雙臂就是浮起一層鱗片,肌肉隆起,像是有了生命一樣,不斷交錯在一起,形成了讓人恐懼的一種形態。
原形的形態,就表現在肌肉上,一但異化,肌肉就會在改變下,如同盤根交錯的樹根。
將原形之力散去,手臂又恢復到了正常人的形態。
這時候,放到牀櫃邊上的手機響了起來。
宙斯是非常方便,可以完所一切手機所擁有的功能,但王學山還是抽空買了一個,主要還是不想太過引人注意。有個手機,至少可以掩人耳目,不用擔心有人打自己手機時,被發現沒有手機也可以通信。
手機卡的問題,很簡單,到移動營業廳去交個手續,補一張卡就可以解決。
能夠知道王學山手機號碼的,也只有許秋柔,從訓練基地出來,王學山只給過她一人這個號碼。
“什麼事?”
王學山的答話方式,永遠都是這麼的直接,他對於人與人的溝通,還是有些不太適應。也就是許秋柔,在訓練基地時,王學山可能一年當中,纔會開口說幾句話,平時每個人都是瘋狂地訓練。
許秋柔幾次接觸下來,也多少了解了王學山的性格,所以並未介意王學山平淡帶着一絲冷漠的聲音。
“學山,你有空嗎?”
王學山現在就一無業遊民,空當然是有,也許是現在放得開了,雖說還有些無法面對許秋柔那神似愛麗絲的面容神態,但王學山知道,愛麗絲已經死去,許秋柔是許秋柔,愛麗絲是愛麗絲,她們不可能混爲一談。
“有空!”
“那你到學校正門來。”許秋柔沒有說什麼事,就掛了電話,只是幾次通話,許秋柔就找準了王學山的一些性格,像現在,只要在他說話前掛了電話,絕對王學山會準時出現。
王學山聽到手機裡傳出來的提示音,愣了一下,搖頭地將手機放到口袋裡,然後整理了一下衣服,出門。
許秋柔也是如此,只是她和以前一樣,化了一絲淡妝,讓她變得更加的靚麗一些。一身白色的連衣裙,如同天使一般。手裡拿着一個小挎包,和舍友打了一個招呼,急匆匆地下樓。
內心當中,許秋柔才見過王學山兩次,但給她的感覺,卻很特別。
許秋柔永遠不會忘記在高架橋上的一幕,那力拔千斤的身影,還有帶着一條血足離開的身影。那一刻,許秋柔知道,自己永遠不可能再忘記王學山留給自己的印象。
對男人許秋柔一般是不太願意接觸的,至少在大學畢業之前,但對王學山,許秋柔卻破例了。
有些東西,不是你想拒絕,它就不會到來的。
就好比現在,許秋柔從來沒有試過去好奇一個人,她想多一些接觸這一個迷一樣的年輕人。在王學山的身上,許秋柔感覺到許多異樣的感覺,
最多的還是安全感,不知道爲什麼,只要王學山在身邊,那一種天塌下來他也會頂住的感覺,是如此的強烈。
種種之下,許秋柔不想讓王學山等自己,她寧願自己先一步去等他。
來到正門,一如那一天的場景。
許秋柔還是站在正門邊上,白裙飄飄,絕色的臉不知道迷倒了多少路過的男人。許秋柔這種校花級的人物,本來在哪兒也會成爲焦點,就這麼一站,引發出來的效應,是許多男學生來回在這正門上走進走出,藉着這一種方式,偷看着安揚大學最低調的校花。
從小就在他人眼光下長大的許秋柔,並不在乎他人的眼光,四處張望着。
幾分鐘後,一輛的士在正門停了下來,下來的正是王學山。
“等了很久了吧?”
“沒有,我也是剛到。”
和上一次在這個地點的對話,是何等的相似。
“找我有什麼事?”王學山看了一眼許秋柔,眼睛裡閃爍着精光,面對許秋柔,他無法做到淡定。不過不淡定只是他的內心,表面上,王學山的臉古板,似乎萬年不變,腰板永遠筆直,胸膛挺直着。
許秋柔輕笑了一下:“沒有事,就不可以找你出來?”
王學山一陣語塞。
上一次見面,王學山一度認爲雙方不會有任何的交集,但沒有想到半個月後,還是在相同的地點見面了。以王學山的性格,是不可能主動去聯繫許秋柔的,他想不明白,許秋柔怎麼會主動找上自己的。
看到王學山語塞的樣子,許秋柔覺得有些好玩,這真是一個特別的男人,她說道:“晚上在安揚飯店過生日宴會,到時候出席都是我爸爸的生意夥伴,還有一些是各界的人士,也有以前要好的同學朋友。”
“嗯!”王學山臉上沒有任何的波動,只是由口腔中哼出這一個字音。
許秋柔見到王學山臉上無波,真不知道他是裝出來的,還是真的不知道安揚飯店意味着什麼。
“找你出來,想給你買幾套衣服……”許秋柔一咬牙,她一個女孩子,主動給一個同齡的人買衣服,恐怕傳出去,整個安揚大學都會轟動,特別是瞭解許秋柔的人,下巴都會掉下來。
王學山看了看自己穿着的衣服,全都是低檔的雜牌,雖說比地攤要好一些,可終究上不了檯面。
事實上,王學山也知道安揚飯店,這可是安揚市最高檔豪華的飯店,能夠在裡面吃飯住宿的人,一般都是真正的權貴有錢人。可以想象,到時候出席許秋柔生日宴會的人,都是一些所謂的上流社會的精英人士,自己這個樣子,還真有些不合適。
王學山可以不在乎,但他不想讓許秋柔尷尬。
“好!”
簡單的一個字,卻讓許秋柔幾乎高興到跳起來,她之前還害怕王學山這個一根筋的傢伙拒絕自己呢。
安揚大學附近沒有什麼高檔的服飾,所以許秋柔叫了一輛的士,目的地是安揚市的市中心。在市中心裡,集中着世界上衆多的著名品牌,就是意大利純手工的服飾,在這裡也設有專賣店,足見安揚市的經濟所佔的位置。
對於這些品牌,王學山根本沒有研究,和他談論這些,對牛彈琴差不多,遠不如讓他去記得人體渾身數百個穴位的名稱。
“這套怎麼樣?”
在一家頂級的服飾店內,許秋柔拿起一套黑色的西裝,在王學山面前比了比,感覺到還行,於是將衣服塞到王學山的懷中,推着王學山進了試衣間。
王學山還是第一次穿西服,以他的體格,無論什麼樣的衣服,都非常的全身帥氣。
這一套西服穿上來,頓時讓王學山整個人的氣勢改變,有一股說不出來的成功人士氣勢。普通的臉,但在這一套西服下,卻變得帥氣無比,寸板的頭髮,精壯的體格,整個人變得精神無比。
從試衣間裡出來,連許秋柔也有些吃驚,她沒有想到王學山穿上西服後,整個人都變了。
導購笑道:“許小姐,你男朋友穿上這西服,彷彿這西服就是專門爲他設計的一樣,我還沒有見到過誰穿上它,會如此的合體,成功地釋解出這一個系列的精髓。”
許秋柔臉色有些緋紅,內心想解釋王學山不是她的男朋友,可是話到了嘴邊,卻只是一聲謝謝。
王學山照着鏡子看了看,有一種新奇感。
將西服換下來,許秋柔對導購說道:“將衣服包起來吧,消費計到我的名下。”
許秋柔算是這裡的常客,她在這裡就辦理了一個會員卡,裡面存有一筆預購款,消費的時候,只需要從會員卡內將錢劃掉就可以了,非常的方便。
“不用了,還是用我的錢吧!”王學山從口袋裡將工行的金卡拿了出來。
換了一個星期前,王學山會很尷尬,畢竟這一套衣服,自己在工地裡拿的700塊,頂多是買幾個鈕釦而已。但現在不同,瑞士銀行帳戶上,還趟着5億的美金,就是工行的金卡內,也有着2.48億。
論起現金來,王學山甚至可以狂妄地說,04年的國內,比得上他的人,還真的沒有多少個。
從王學山的眼睛裡,許秋柔看到的是一種大男人主義,還有堅定,她知道,像這種男人,是不會花女人錢的,哪怕他們再窮。所以善解人意的許秋柔沒有堅持,而是示意導購拿王學山的卡去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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