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未有過的滿足在若歌的心裡流淌着。
慕容澈第一次對她這般溫柔,對她這般有耐心。
也許,這只是黃粱一夢吧。
若歌睡不着了,小鳥依人般依偎在慕容澈溫暖的懷裡,他結實的手臂緊緊的抱着若歌,睡的很安穩,吐出均勻的呼吸,潤黃的燭光映在他俊美的臉上。
若歌的玉手縮在他的胸膛上,掌心朝下,感受着他強有力的心跳聲。
明日,我們還能如此坦誠相對嗎?
若歌垂下了眸子,不禁想起了冥衍夜交給她的任務,她的心一痛。
罷了,罷了,爲何要庸人自擾。
不如好好享受今夜的溫存。
若歌凝着他俊美的眉眼,柔軟的指腹輕輕的,柔柔的,順着他的眉宇,眉眼,鼻樑,嘴脣走下來,眷戀的看着他。
慕容澈,我也不知道你哪兒好,可你在我心裡就是誰也替代不了。
夜好涼,若歌拉過被子裹住了兩個人,讓他們貼的更親密。
忽明忽滅的小小燈芯將要熄滅,若歌在未滅之前湊上自己的香脣,極盡深情的吻了吻慕容澈,而後才心滿意足的窩在他懷裡甜甜的睡去。
‘刺啦’那蠟燭滅了。
整個房間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慕容澈那雙耀人的丹鳳慢慢睜開,心,跳的厲害,好似要穿透薄薄的胸膛,他亂的厲害,漆黑的眸望着頭頂,誰也不知他在想些什麼。
翌日清晨。
窗外的鳥鳴叫,把輕睡的慕容澈吵醒,他的手臂朝旁邊一撂,空的,他一怔,立刻翻身起來,望向門口處,若歌正在穿衣裳,飄渺若仙的她恍若不食人煙火的仙子。
而這個仙子,昨夜陪自己睡了。
想到這兒慕容澈不由得心情大好,他懶洋洋的打了一個哈欠,若歌回眸,淡漠的看着他,冷淡的好似昨夜什麼都沒發生似的。
慕容澈被她冷冰冰的態度弄的心裡不舒服,他離地的雙腳重新搭在牀榻上,赤着上半身,悠閒的枕着雙臂:“女子啊,真是善變,昨夜還舒服的直哼哼,今早就翻臉不認人。”
若歌被他說的耳垂一紅。
冷不丁想起昨夜的激情,昨夜的他,技術突飛猛進,好似自學成才,多次讓自己欲|仙|欲|死。
正抱怨着呢,若歌粉嫩的手心伸向了他,慕容澈瞟了一眼,不解的問:“何意?”
“昨夜你一共同我做了四次,四萬兩銀子。”若歌又恢復了怡紅院頭牌的口吻。
“若歌你什麼意思?”慕容澈坐直了身子擡頭看着她,後來發現這個姿勢太難受了,便赤腳站了起來,捏住她的下巴冷冷的質問。
昨夜的溫存一瞬成了泡影。
“字面上的意思,慕容公子以爲若歌是白睡的?”若歌淺笑如柳絮。
“若歌,你行,到現在你還在作踐自己。”慕容澈氣的頭頂冒煙,他壓下了怒氣:“本尊主給你一大筆黃金,你,跟着本尊主,但是趁早把你怡紅院頭牌的身份給本尊主丟了。”
“慕容公子又是何意?是打算金屋藏嬌?”若歌清涼的眸凝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