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嫣兒,你在胡思亂想什麼,恩?本宗主沒讓你脫本宗主的褻褲,莫非你想了?”獨孤烈寬厚的手掌順勢箍住她纖細的腰肢,那深沉磁性的聲音落在她的耳畔:“孩子在,你要剋制一些。”
“獨孤烈你真是二皮臉,誰想了。”慕容嫣氣呼呼的把他推開了。
那張臉蛋紅的如芍藥花似的。
她侷促不安的坐在藤椅上,不知今夜該如何和他相處。
小糖糖抓着小木偶滿屋子的玩。
慕容嫣慈愛的看着小糖糖,目光一直追隨着,忽地,眼前被一道頎長的身軀擋住了。
“嫣兒,我有話要同你說。”獨孤烈聲音清冷,一副嚴肅的樣子。
“恩,好。”慕容嫣有一種預感,他要和自己談糖糖的事情。
誰知,下一刻,慕容嫣輕飄飄的身子被男子打橫抱了起來,她的臉倏地磕在了獨孤烈硬邦邦的胸膛上:“這種事情比較隱秘,不得讓任何人聽到,所以我們要去牀榻上說。”
“獨孤烈,你放我下來,你別以爲我不知道你想做什麼。”慕容嫣伸手去掐獨孤烈的肌肉,卻發現他的肌肉硬邦邦的,根本掐不動。
“咱倆來算算賬。”獨孤烈把慕容嫣撂在牀榻上,刺啦撕開了中衣,那結實胸口上那道疤痕赫然落入慕容嫣的眸底。
她一怔。
心被狠狠的擰碎了。
她的玉手情難自禁的撫上了那個疤痕。
當時,他一定很疼吧。
“嫣兒,這是你的傑作,好狠的心,好狠的女子,呵呵。”獨孤烈摁住她的玉手:“你的心就不一點都不疼麼?刺傷了我就一點都不愧疚麼,恩?”
“我是身不由己。”慕容嫣喃喃出聲,她覺得指腹滾燙。
“好一個身不由己。”獨孤烈拂開了她的玉手,從她的身上翻下去,枕着自己的手臂,看向頭頂,道:“嫣兒,當初你可想過我是糖糖的爹爹。”
“我……”她默了。
“罷了,過去的事情本宗主不想再提。”獨孤烈似是戰敗的嘆了一口氣:“嫣兒,你可知道,我本想就這麼和你一刀兩斷,卻不想我們之間有着糾纏不休的緣分,沒想到你給我生了個女兒。”
“嫣兒,你刺傷我一事,就此了了,看在糖糖的面上我不怪你。”獨孤烈閉着眸,薄脣緊抿,片刻又道:“嫣兒,你就沒想過給糖糖一個完整的家麼?”
“想。”她誠實的回答,既然二人已經把話說到這份兒上了,她開口:“獨孤烈,你可不可以爲了糖糖放棄江湖,招安朝廷,帶着你的人招安朝廷。”
聞言,他渾身的肌肉緊緊的繃住:“慕容嫣,我是個七尺男兒,你讓我招安朝廷,你讓江湖上的人怎麼看我,恩?這如同上門女婿一般。”
“瞧,我們永遠都談不妥。”慕容嫣苦笑,她下了牀榻。
“幹什麼去?”
“把糖糖抱過來。”
“恩。”
慕容嫣把糖糖抱到了牀榻上,小傢伙在二人中間,滴溜溜的大眼睛一會兒看看爹,一會兒看看娘:“爹爹和娘要永遠永遠陪着糖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