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獨孤烈沒羞沒臊的話讓慕容嫣的臉漲紅。
他竟然對着自己的畫像做那種事情。
“獨孤烈,你怎這般沒羞沒臊,以後不準對我的畫像做這般不要臉的事情。”說着,慕容嫣就把那畫卷拿過來扯碎了一半。
“你……”獨孤烈下意識的想去阻攔。
心想,沒了這畫卷他以後該怎麼辦。
不過,他擡頭看向跟小妖精似的慕容嫣,忽地笑了,他把畫卷拿來小心翼翼的收好而後丟在了牀底下,抱着慕容嫣,下巴抵在她的玉肩上:“也好,以後都有真人了,本宗主還對着那畫做什麼。”
慕容嫣身子一僵,轉移話題:“獨孤烈,你怎的不問我和半夏談了什麼。”
他輕笑了一聲,抱着慕容嫣滾在了榻上,咬着她的耳朵:“不問,你願意說什麼就說什麼,你高興就好。”
*
清晨。
雖說沒有公雞鳴曉衝破雲霄卻有半夏嬌滴滴的聲音刺破了窗紗。
“烈,今日是我的生辰。”
“烈,你答應今日陪我過生辰的。”
牀榻上。
兩具赤果果的身子交纏在一起,一甦醒便聽到所厭惡的人的聲音真是一件不歡快的事情。
她纏在獨孤烈腰上的**動了動,用腳趾頭撓了撓獨孤烈的小腿肚:“讓她滾。”
“滾。”獨孤烈朝門口吼了一嗓子。
半夏果然不做聲了,淚眼濛濛的望着那扇門。
經過獨孤烈這麼一吼,慕容嫣沒了睡意,今日是至關重要的一日。
她懶懶的打了個哈欠,小臉兒貼在獨孤烈的胸膛上:“起來吧。”
“恩。”他應了一聲,二人起牀洗漱。
半個時辰後,半夏竟還在外面等着獨孤烈,那副癡情的樣子還真是我見猶憐啊。
半夏看到獨孤烈出來後那雙黯淡的眸頃刻間佈滿了濃濃的柔情:“烈。”
“去過生辰吧。”獨孤烈丟下冷冷的一句話。
“獨孤烈,叫上影子如何?”慕容嫣的視線不經意在半夏的臉上掃了一圈:“不然我們大眼瞪小眼的多沒意思。”
獨孤烈擰起了眉頭。
“烈,是啊,一起過吧,這樣也會熱鬧些,我希望有許多人祝福我。”半夏柔柔的望着獨孤烈:“也叫上鐵手吧,這些都是烈你熟悉的人,好嗎。”
獨孤烈沉思了片刻,而後從薄脣裡吐出了個‘好’字。
竈房的人早已準備好了豐盛的生辰宴。
鐵手影子佇立在一邊規規矩矩的頗有些不自在。
半夏今日穿了一件江南水鄉打造的華貴料子定製的百褶裙,髮髻上還戴着華麗的簪子。
她的長相和性子不適合這般大氣的裝扮,有些像偷穿孃親衣裳的小姑娘。
她更適合清淡可愛的打扮。
只可惜半夏太自卑了,總是想把自己打扮的高高在上,只可惜丟了真正的自己。
這個生辰宴讓半夏十分忐忑。
她偷偷看向慕容嫣,慕容嫣好似沒事人似的,扯着招牌式的妖嬈笑容望着獨孤烈。
半夏的眼睛被刺痛了,忽地想起什麼,道:“前些日子我自己親自釀的酒十分香甜,我去給大家拿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