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人?”
他哼笑。
帶着玉扳指的手指着她:“你的臉,你的胸,你的身子,你的腰,就連你屁|股上有一個蝴蝶印記的胎記朕都看的一清二楚,你還想嫁人?誰要你?恩?誰要你?”
不要臉的皇上當屬慕容澈。
“官宦人家也許高攀不上,不過若歌也不喜官宦人家妻妾成羣的生活。”她看的隨意,想的淡然,如仙子的眸裡漾着水波:“奴婢可以尋一個老實普通的百姓過日子。”
“什麼?”慕容澈故作沒聽懂的樣子,吊着紈絝不羈丹鳳眼:“老實人就活該啊?老實人就活該撿別人剩的啊?”
“你看看,你看看誰敢娶你,朕保證打不斷他兩條腿兒也得打斷他第三條腿兒。”佔有慾強烈的慕容澈箍着她細細的楊柳腰。
邪魅的桃花眼噙着邪肆的笑意。
長指點着她的裙裾某處,笑:“這兒,只有朕能進去,任何人禁止通行!明白?”
“無恥。”說這種話他也不嫌害臊。
“你敢罵朕?”慕容澈瞪她。
若歌垂下羽睫。
“好好好,罵就罵人了,朕允許你罵一次。”慕容澈一臉寵溺的拍着她的腦袋:“別鬧了,既然你不想做朕的妃子,那就不做,不過,夜裡你得陪朕睡覺。”
“你讓奴婢無名無分的跟着你,陪你睡覺?”若歌詫異的擡頭。
“是。”慕容澈頜首:“這是朕想出來的好主意。”
“皇上該請郎中看看腦子了。”若歌擡腳在他的緞靴上踩了一下然後收拾花瓶了。
“看腦子?”慕容澈敲了敲額頭,隨即反應過來:“你的意思是朕的腦子有病?”
*
當日酉時。
昏黃的光暈如纔出鍋的炸圈餅泛着可人的顏色鍍在乾清宮的窗紗上。
慕容澈擺弄着上好的紫砂壺。
“皇上,微臣請求面見皇上。”寢宮外,被貶的爾妃的爹爹爾丞相在外叫喊着。
封總管進來,朝若歌微微頜首,而後徑直來到慕容澈面前:“皇上,爾丞相求見。”
“不見!”慕容澈不耐煩的擺擺手:“那老東西來的目的朕又不是不知道,定是爲他女兒求情的。”
“那老奴出去……”
“太后駕到!”太監尖細的通報聲響起。
“得。”慕容澈哀嘆,完全沒有主張了,他不樂意的起身:“兒子見過母后。”
“皇兒,丞相那麼大歲數了,又是肱骨之趁,你就讓丞相在外面跪着?”離心玥苦口婆心的勸着:“不要得罪丞相,他畢竟是朝中的老臣,是要輔佐你的。”
“所以說,朕就得由着他的女兒爬在朕的頭上?”慕容澈赤寒的問。
“再給爾妃一次機會吧。”離心玥道。
慕容澈龍眸漾起一抹深意的神情,頜首:“好。”
他痛快的答應了,闊步出去,居高臨下的看着丞相,開口道:“爾丞相,你想見朕?”
看慕容澈出來了,丞相激動極了:“皇上,小女不懂事,還請皇上網開一面,放小女出來,小女若是禁足那麼久一定會悶壞的,微臣知道小女犯了錯誤,微臣不求小女恢復貴妃的位份,只求皇上能減少小女禁足的時間啊。”
慕容澈勾着笑,自然知道丞相是什麼意思。
爾妃沒有了禁足自然有法子興風作浪了,人啊,最怕被關起來了,一旦被關就什麼也幹不成了。
真是一隻狡黠的老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