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京城那些百姓們纔會有如此怪異的舉動。
慕容嫣嬌媚的眸眯成一道銳利的刀刃:“這究竟是誰下的毒。”
“慕容寺卿別擔心,好在這毒不會傷人性命,只是讓人產生無窮無盡的幻覺。”若歌冷靜的分析着,那雙仙霧騰騰的眸閃過一絲讓人安定的情愫。
“澈兒,可有法子?”慕容嫣看自己的弟弟對這個毒如此的熟悉,問道。
慕容澈看了若歌一眼,道:“有,雖然迷|花之毒十分強大,但是它有一個勁敵。”
聽到這句話,在座所有人的心便放到腹中了。
離傲天起身,結實的手臂撐在書几上,問:“是什麼勁敵。”
“舅舅,我爲朝廷,爲百姓做了貢獻的話,你該如何獎勵我啊?”慕容澈邪魅的笑,吊兒郎當的坐在離傲天對面,他翹着二郎腿兒:“我可沒那麼大義凜然啊,舅舅,不如讓我親小玉樹一下?”
“你敢。”離傲天的拳頭握緊,那雙凌厲如劍的眸死死的瞪着他。
小玉樹呆萌的看着他們兩個,看看慕容澈又看看離傲天:“皇叔皇叔,我們不理他。”
“不答應就不告訴你們。”慕容澈傲嬌的別過頭。
慕容嫣爲難的看着兩個人。
一面是舅舅,一面是弟弟。
他們喜歡上了同一個女子,而且沒有一個人肯放手。
就在這時,聰慧識大體的若歌上前,朝離傲天拂了拂身子,道:“回王爺,請不要和慕容澈計較,他只是玩笑話,並非棄百姓的性命們於不顧。”
離傲天的怒火被若歌的幾句話消散了許多,黑曜的眸落在若歌身上。
若歌噙着一抹若仙女般的微笑,那微笑恍若干淨的泉水能洗滌所有人的心靈:“回王爺,能與這迷|花想抗衡的便是幻宮的幻花,這幻花可以解毒,只要王爺命人在京城所有的井中灑上幻花粉,再讓百姓們服下,他們便會安然無恙。”
“好。”離傲天拍手叫好,這些天的疑雲總算是解開了,他看向慕容澈:“慕容澈,你這就同若歌去幻宮採一些幻花來。”
“不去。”誰曾想慕容澈竟然拒絕了,他晃着腿:“舅舅,你可真是有趣,我是你的什麼人?你的屬下?還是你的大臣,我憑什麼聽你的命令,我是江湖人,不是朝廷的人。”
他這番倔強,紈絝不羈的性子着實氣煞衆人。
離傲天陰沉着臉:“好,既然今日皇上在這兒,嫣兒在這兒,本王便封你爲客卿。”
幻宮不在京城的管轄範圍,慕容澈又不願意平白無故的替他辦事。
他只有用這個法子。
客卿乃是別國來本國特封的高級大臣之意,來去自由,不會受約束。
“憑什麼?我不,我不樂意在朝廷待着。”慕容澈搖頭晃腦的說。
“這可由不得你,你別忘了慕容家的組訓,當年你要獨闖江湖,慕容家便放任你獨闖,但是你也答應了我們,幻宮若是做不下去了,便聽我們的安排。”當初,慕容夫婦爲暫時控制,安撫慕容澈,便和慕容澈談攏了這麼個條件。
否則,依照慕容家的性子怎會輕易放任慕容澈出去獨闖江湖呢。
慕容澈自然也沒有忘,他攥緊了拳頭:“舅舅,你欺人太甚,你這是變着法的讓我爲你辦事,你想控制我,就跟控制我姐姐一樣。”
“放肆。”慕容嫣一巴掌拍在慕容澈的天靈蓋上:“舅舅讓你當客卿你就接着,我們慕容家世世代代爲朝廷辦事,怎的到了你這兒就這般沒出息。”
“姐。”慕容澈哀怨的揉着自己的天靈感:“再打就打傻了。”
“好吧。”在慕容嫣眼神的威逼利誘下,慕容澈只好受着了。
恰時,若歌忽然將仙若飄渺的眸落在離傲天的俊臉上,道:“王爺,若歌有個不情之請。”
“請講。”離傲天對於這個女子還是比較讚賞的。
若歌淡然一笑:“王爺,既然慕容澈現在尊爲客卿,而且還主要掌管爲百姓們解毒的事情,那自然會在京城和皇宮來回出入,可慕容澈畢竟是個外人,有時出入皇宮多有不便,還會產生不必要的誤會,現在時間便是性命,若歌不忍我們在解救百姓的時候在出入皇宮上耽擱時間,所以若歌斗膽向王爺求一個自由出入皇宮的腰牌。”
她的每一句話都說的有條有理,讓人無法拒絕。
離傲天略一沉吟,覺得若歌說的有道理,轉身來到書櫃前,從裡邊拿出腰牌遞給了若歌。
“多謝王爺,我們定不會讓王爺失望。”若歌接過腰牌,恭謹道。
出了宮,慕容澈耷拉着臉,滿臉都是怒氣,他望着走在前邊如仙女的若歌就氣不打一處來:“若歌!”
他追了上去,攔住她的去路:“若歌,你什麼意思,你故意幫着舅舅跟我作對是不是?”
“不是。”若歌眉眼淡淡。
“那你什麼意思,想要本尊主幫忙必須讓本尊主去親小玉樹。”慕容澈紈絝的說。
面對慕容澈的惱怒,若歌不驕不躁的從袖袍裡將腰牌拿出來,道:“這是隨意進宮的腰牌,這樣你便可以隨時看到玉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