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你殘忍?”慕容嫣似乎聽到了天大的笑話:“我對你殘忍麼?”
正說着呢。
帷幔下,小糖糖不安的翻了個身子,小嗓子裡嘟囔出弱弱的聲音。
獨孤烈立刻伸出長指湊到脣邊作噤聲狀:“別吵着我女兒睡覺。”
“那是我女兒。”慕容嫣十分不滿獨孤烈的說法。
獨孤烈頜首,糾正自己的話:“我們的女兒。”
“不是我們的,是我的,屬於我一個人的。”慕容嫣強調道。
獨孤烈曲起長指在她的腳心上狠狠的一刮,慕容嫣眉頭一擰,他把鞋子給慕容嫣穿好,而後道:“若是沒有我****夜夜辛辛苦苦的在你身上勤奮耕耘,你能生出這麼可愛的女兒?”
“你……”他一本正經的說出流|氓的話讓慕容嫣氣炸了,揚手就去扇獨孤烈的臉,獨孤烈把她的玉手抓起來,把臉湊過去讓她看,道:“你今天扇了我不下三十個巴掌,還沒解氣?”
“沒有。獨孤烈,我恨不得你死。”慕容嫣把手腕掙出來,從塌上站起來。
獨孤烈也跟着站起來,黑曜的眸凝着她:“我死了,糖糖就沒有爹了,糖糖會傷心的,你忍心?”
“有你這麼個爹不如沒有。”慕容嫣把帷幔撩起來,用玉扣扣好。
腰肢被人環住,獨孤烈的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聲音低沉:“嫣兒,半夏已經被你處罰了,我也沒有偏袒,你還生氣?”
“之前,你我談完以後,我的確注意了糖糖和半夏之間,而且我也問糖糖,半夏是否打她了,糖糖還沒給我答案呢,當時就有人來找我談事,所以我就把這件事耽擱了,打算夜裡回來再找糖糖談,沒想到等我回來的時候就發生了這件事情。”
“所以,你難道還不相信這件事和半夏無關麼?她一定是聽到了你和糖糖的談話!她怕糖糖說出實話,她怕自己背後做的那些齷齪的事情被你知道,所以乾脆把糖糖弄啞,因爲只有啞巴是不會開口說話,開口告狀的。”慕容嫣的情緒愈發的激動,更後悔自己沒能隨時隨地跟在糖糖身邊。
她就不該顧忌那些有的沒的,就該一直陪着糖糖。
獨孤烈的眸色一點一點的加深,如潑了一層濃墨似的:“嫣兒,我無話可說,你跟我來,我們別吵着糖糖。”
糖糖好不容易睡安穩了,慕容嫣自然不願糖糖被吵醒。
她不情不願的跟着獨孤烈來到了隔間,隔間是獨孤烈平日同影子他們談事的地方,十分隱秘,獨孤烈落下了帷幔,一把擁住了她:“嫣兒。”
“把我叫過來就是爲了跟我矯情?”慕容嫣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
他痛的鬆開了她:“嫣兒。”
“別叫的這麼親熱,我受不了。”慕容嫣面色冰冷。
“現在我們之間的那些恩怨情仇在女兒面前簡直一文不值。”獨孤烈鷹隼的眸灼灼的看着她:“嫣兒,爲了女兒給我一次機會,和我試一試,你已經不是白墨司的夫人了,你是我的。”
“我不是你的,我和你之間的關係頂多就是糖糖的爹孃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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