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澈,你別無賴,我不想。”只要想起他對自己的惡劣行徑若歌就十分生氣。
“說謊不可愛。”慕容澈寵溺的點了點她的鼻尖。
他的陰晴不定讓人接受不了。
時而如暴風雨,時而又如溫和的陽光。
他的下巴硌在她的臉頰上,惡劣的聲音夾雜着邪魅的聲音響起:“都溼了還說不想,調皮。”
“你……”若歌性子清淡,不是重欲的人,卻多次被慕容澈弄的渾身溼軟連連。
“噓,別再說那些我不願意聽的話,我會生氣的。”慕容澈眸色染着濃濃的谷欠望,下身一挺。
將那緊繃到疼痛的硬度埋了進去。
他重重的,舒服的喘了口氣兒:“這幾****沒讓我碰你,讓我難受的很。”
“你可以去找別人,你現在乃是朝廷的人,近日又那般有威望,相信會有很多女子對你前仆後繼的。”若歌的確同情了。
下面,早已氾濫成災。
她抓着慕容澈的肩膀,卻不捨得用指甲摳疼他。
“不,我就喜歡找你。”慕容澈的力道更大了。
“嗯^”破碎的聲音順着若歌的脣瓣滾出。
二人做了約莫半個時辰。
慕容澈將這幾日積攢的谷欠全部埋在她的體內……
事後,慕容澈累的睡着了,發出了均勻的呼吸聲。
清洗乾淨身子的若歌蜷坐在藤椅上,她摸着小腹,不,不能有他的孩子。
他是不會喜歡的。
況且,他們之間是不可能的。
想到這兒,她深深的看了慕容澈一眼,而後朝外走去,跑到京城的藥鋪開了一副涼藥,又加了一些銀兩在那藥鋪煮好喝了下去。
*
人心可畏,謠言可畏。
離傲天短暫失蹤的消息一夜之間在京城中炸開了。
百姓們相當不悅了。
紛紛指責離傲天不負責任的行爲。
江山說拋就拋,完全不爲百姓們着想,就連災民的事情都是慕容澈操辦的。
更有百姓們覺得慕容澈纔有君主的作風和風度!
夜宮的冥衍夜聽到這個消息十分滿意,離傲天屬於是自掘墳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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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下的破落小村子。
已經第四日了。
經過離傲天的細心照料,玉樹後背上的紅色疙瘩漸漸好起來了,而且沒有留下一絲一毫的黑色印記,如往常一樣潔白如玉。
喂完最後一口粥時鷓鴣叩門進來看向離傲天:“王爺,您出來一下。”
離傲天頜首,揉了揉玉樹的腦袋往外走:“怎麼?”
“王爺,屬下抽空回京城了一趟,百姓們對王爺的怨言很大,而且登基的日子都快要到了,王爺若是再不回去。”鷓鴣擔憂的說:“揚州災民那邊倒是沒問題了,是慕容澈副將想法子解決的。”
“澈兒?”離傲天挑眉:“澈兒近日進步很大。”
“王爺的皇位?”鷓鴣試探性的問。
“後天回去,也能趕上登基。”離傲天眸色幽冷:“玉樹有傷不能不管,最後一天了,不能功虧一簣。”
鷓鴣幽幽的嘆氣:王爺爲了公主還真是什麼都豁得出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