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陽師?
成成好奇的望着他。
如明珠般光輝,璀璨,奪目的臉蛋上難得正經了起來。
成成喜歡玩兒,喜歡瘋,但在陰陽師這件事上十分認真,不會嘻嘻哈哈的胡來。
“大木哥哥,你想了解陰陽師?”成成託着腮幫子,明亮的大眼睛看着他。
“恩。”離佰木言簡意賅,掃了眼成成發現她的嘴巴上沾了糕點的碎沫兒,他拿出自己的帕子,墨色的,什麼圖案都沒有,很簡單,卻顯露着帕子主人的氣勢。
大木並沒有藉此給成成擦嘴巴玩曖昧,而是把帕子遞給她:“擦擦嘴。”
白皙,骨節修長的手配着墨色的帕子儼然一副水墨畫,成成不由自主的拿起了帕子擦了擦嘴。
雖沒有讓大木親自給她擦嘴,但是她用了大木的帕子,這可比親自擦嘴還要曖昧呢。
成成完全沒有意識到這一點,擦完以後正要還給他,誰知道這廝擰起劍眉,略帶嫌棄的看了一眼黑色的帕子:“髒了。”
成成循着他的視線望去。
黑帕子上蹭了些糕點的碎沫沫。
“那怎麼辦?”成成忽然慌了,要知道大木可是很愛乾淨的啊。
離佰木不悅的看着她:“洗乾淨以後再還給我。”
成成沒法拒絕了,總不能膽大包天的把帕子甩回到他的臉上吧,只好折起來塞進了她的袖口裡。
他們繼續方纔的話題。
離佰木優雅矜貴的品了品茶,道:“我宮中有邪祟。”
“邪祟!”成成的眼睛亮了,她最喜歡和這些玩意打交道了:“真的假的?按理說大木哥是帝王,宮中一定有陰陽師坐鎮的啊。”
“廢物而已。”四個字把那些陰陽師打入了冷宮。
成成摸了摸手臂,道:“我其實也不算很好啊。”
“我相信你。”四個字否了成成後面所有想拒絕的話。
她吞了下口水:“大木哥,那你詳細說說。”
離佰木望了一眼天色,道:“你回去吧,我有點累了。”
成成:……
“好吧。”成成帶着滿肚子的疑問離開了。
關上門,她沒有看到大木鷹隼眸底一閃而過的狡黠。
*
“幹什麼呢?鬼鬼祟祟的。”回閨房的必經之路便是三森的房間。
此時,三森坐在高高的大樹上居高臨下的看着她,尤其是那身礙眼的衣裳。
“你嚇死我了三森。”成成擡頭望去,三森打了個倒立,穩穩的落在地面上,衝擊力讓成成倒退一步。
這麼一退,袖口裡的帕子居然掉出來了,三森的視線鎖定,一下子就認出來這是大木的了。
他邪魅俊逸面容上的魅惑漸漸被慍怒取代:“哥的帕子怎會在你這裡。”
成成覺得他的情緒有點太激動了:“三森,你怎麼了,我方纔用了大木哥的帕子,不小心弄髒了,大木哥嫌棄我,讓我洗乾淨再還給他。”
男人的心思,三森怎會不知道,心想,哥還真會找藉口再製造一次單獨相處。
以往都是他們兩個人,現在橫空出來一個人,三森怎會高興:“你怎麼不給我洗洗帕子。”
成成覺的他幼稚死了:“三森,我既沒用你的帕子,也沒弄髒你的帕子,給你洗什麼啊。”
聽及,三森火了,掏出自己的帕子向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