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直白的話讓慕容嫣覺得自己的自尊完完全全的暴露在了陽光下。
她嫵媚的臉微紅,泛着誘人的光芒,扯脣一笑:“獨孤宗主,我們之間可是有交易的,想睡我可以,不過,睡我可是有條件的,把那些犯人還給我。”
他們的眸在空中激烈的碰撞。
他身上霸道,狂傲,清冽的味道慢慢湊近她。
她的心不由得加快。
不管何時何地見到他,她的那顆心總是會爲他牽動。
他噴張的肌肉,性感的腹肌,還有那涓狂到極致的英俊面容在她面前放大。
他喝過了酒。
淡淡的酒香氣息噴灑在她的鼻尖兒上。
他結實的手臂撐在她一側的牆壁上。
另一隻手,挑起了她小巧的下巴:“可以,讓本宗主睡一次,放一個犯人,如何?”
“獨孤烈,你不要太過分,你手裡有多少個犯人,你自己心裡清楚。”慕容嫣憤怒的瞪着他。
獨孤烈敲了敲自己的額頭故作認真的想了想,忽地笑了:“哦對,差不多五百多個犯人,也就是說,你要陪我睡五百多次,不過,你別太緊張,本宗主的體力一向旺盛,一夜十次,沒有幾日就睡完了,慕容寺卿,你覺得如何?”
“不怎麼樣。”慕容嫣直接打斷了他的提議。
她輕蔑的瞧了一眼獨孤烈的某處,笑:“你這個地方受過傷,獨孤宗主真的以爲自己的戰鬥力能強悍到一夜十次?”
該死。
獨孤烈掐住了她喋喋不休的小嘴兒:“慕容嫣,我這兒是怎麼受傷的你不知道麼?是你這張嘴咬的,慕容嫣,不要試圖挑釁我,信不信我一個一個的犯人放出去?”
“你什麼時候變的這麼卑鄙無恥了?”
“是你逼的。”
他沒有了耐心,坐回到原先的位置上,品着酒水,下巴朝木桶的位置揚了揚:“去洗,不要讓本宗主重複第三遍。”
現在,完全是獨孤烈掌控着局面。
她在獨孤烈火熱的注視下來到了木桶前,瞧了一眼,道:“獨孤烈,有沒有屏風之類的東西。”
“怎麼?害臊?”獨孤烈挑高了眉頭。
“恩。”
“沒什麼可害臊的,你的臉皮比城牆都厚,況且,你渾身上下那點肉我哪裡沒見過,別矯情,趕緊洗。”獨孤烈冷冷的抽回了視線。
慕容嫣彎了彎脣,不再矯情,利落的脫了衣裳。
曼妙的身軀還如少女那般,平坦的小腹上沒有一絲贅肉,修長的雙腿下是一雙美足,腳趾如玉豆似的晶瑩剔透。
獨孤烈單單是用餘光掃了一眼,某處就已經挺立了。
慕容嫣進了木桶,泡在溫水裡,她的思緒飄遠。
她覺得自己真的是太下賤了。
她已經成親了,可是她卻做着對不起白墨司的事情。
她撫着胸口刺上的字,難道她和獨孤烈這段孽緣真的沒有法子斬斷麼?
就在她胡思亂想的時候,獨孤烈空洞的話響了起來,很突兀:“昨夜,我做了個夢。”
他好似自言自語,又好似在同人傾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