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彆扭傲嬌小玉樹纔想反駁,便被離傲天一個性感,低沉,醇厚的‘噓’字打斷了。
他聲音清清寡寡,如山澗的潺潺流水,讓人心動,讓人迷失方向。
小玉樹也是個凡人。
而且還是一個沒有什麼毅力的凡人。
她被離傲天如螃蟹鉗子的大掌緊緊的禁錮住了,絲毫動彈不得。
看她如乖巧的小貓一般老老實實的窩在自己懷裡,十分滿意,下一刻用溫熱的手掌摸了一下離玉樹那小到不能再小的小籠包上,淡淡道:“還有這裡以及……”
說到這兒,離傲天適時的頓了頓,而後將視線落在她的長袍某處。
而後忽然發覺即使他盯着離玉樹的那裡看,她也未必知道,便騰出一隻手掌拍了拍她的小屁股,淡淡道:“還有這裡,微臣只摸過皇上的,沒有摸過任何女子的。”
聽了這句話的離玉樹比吃了糖葫蘆還甜,甜到心尖尖裡面了。
她害羞的垂着腦袋,忽地想起了一句話,皇叔吃的米比她吃的鹽都多,絕對不能輕易相信他說的話。
於是,她人來瘋的將羞答答變成了惱羞成怒。
“……”離傲天還是第一次看到情緒轉變如此奇怪,如此之快的女子呢。
“不信也罷。”離傲天沒有想繼續解釋的意思,因爲他解釋了一遍已經很難得了,而後他又打算解釋另一個問題。
談到這個問題的時候,離傲天英俊的臉上浮了一絲倨傲,似乎在談論一個多麼偉大的話題:“不是所有女子都有資格摸微臣的那裡的,而你,離玉樹,應該慶幸自己有這個機會看過,摸過微臣的那裡。”
這個人……好不要臉喔。
第一次有人把自己的那裡說成了夜明珠。
“也就是說朕該慶幸?”離玉樹歪着腦袋不可思議的確認了一遍。
“恩,不算笨。”離傲天清清冷冷道,口吻裡帶着與生俱來的倨傲。
結果,離玉樹非但沒有表現出一副‘朕摸過,朕光榮’的樣子,反而毫不留情的嘲諷:“皇叔,既然你覺得你的那個東西那麼高貴,不如割下來供着吧。”
說着說着就跑偏了。
離傲天清冷的看着她。
離玉樹覺得自己說的有道理,繼續道:“朕記得以前不少赫赫有名的東廠太監,太監總管都會把自己的那個東西割下來供起來,還特意打造一個供臺呢,特別的奢華。”
“閉嘴。”離傲天打斷她。
“喔。”離玉樹抿着嘴脣,一句話都不說。
拍了下她的小臉蛋,離傲天繼續道:“所以不必再問這些愚蠢的問題,微臣不太喜歡有太多的女子。”
聞言,小玉樹驚愕的看了離傲天一眼,眸裡閃過不可思議的眸光,她在嗓子眼兒裡哼唧了兩聲兒。
離傲天知道她的意思是自己已經封住了自己的嘴巴,於是,幼稚的配合着她:“滴,門開了。”
小玉樹嘻嘻哈哈的笑了幾聲,也覺得自己十分幼稚,捏了捏自己的臉蛋,道:“皇叔,男子不是都喜歡三妻四妾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