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是朕逼你的,沒人會難爲你。”深在皇宮,不止是旁人,皇上也有很多的身不由己和無可奈何。
慕容澈赤紅的龍眸蘊着紅血絲和悲嗆:“吃啊!”
她‘嘔’的一下子全都吐了出來。
‘咣噹’重重的聲響。
慕容澈撲通跪了下來。
見此。
以封總管爲首的全都陪着跪了下來:“皇上萬萬不可啊,皇上乃是金體啊。”
若歌不卑不亢,不溫不火的看着他,那張嘴上全都是油污,若歌擡起袖口慢慢的擦乾淨,仙眸垂下:“皇上,何必呢,除卻前朝後宮的哀怨之聲外,更有一部分是臣妾自身的原因。”
慕容澈睜着龍眸一瞬不瞬的看着她,聲音沙啞:“什麼?”
“臣妾的性子淡泊,整日和皇上在一起。”若歌薄脣微啓淡淡的道:“有些膩了。”
“膩了?”慕容澈喃喃的重複着。
“是。”若歌不想看他受傷的眼睛,耷拉着羽睫。
“好,好,很好!”慕容澈自嘲一笑,挑着不羈的脣:“膩了,很好,這個理由很好,既然如此,朕如你所願!”
啪啦。
那顆赤子之心碎了,若歌閉上了仙眸,等着他的下一句話。
“封總管,現在把敬事房的人給朕叫來。”慕容澈呼呼的喘着粗氣,他從地上起來,居高臨下的看着若歌,故意將聲音揚的高高的。
封總管問:“現……現在麼?”
“對,封總管,你這個差事不想當了是麼?聽不懂人話了是不是?”慕容澈怒吼着:“用不用把你送到豬圈裡去?”
“奴才知錯,奴才這就去。”封總管連滾帶爬的出去了。
不一會兒,敬事房的人捧着綠頭牌進來了,跪在慕容澈腳下。
他的眼皮突突的跳,長指在綠頭牌上一一掃過,而後‘啪嚓’連着翻了兩個牌子:“就夢嬪和芸良妃了。”
聞言,敬事房的總管一臉茫然的看着慕容澈,小心翼翼的問:“兩……兩個麼?”
“怎麼?不行?”慕容澈挑眉問。
“這……從沒有兩個嬪妃一起侍寢的啊。”
“你們想怎樣?”慕容澈渾身的火氣無處可發,‘咣’的一腳踹在總管上,那些綠頭牌噼裡啪啦的全都打翻了:“朕不翻牌子的時候,你們天天默默叨叨的,朕現在翻牌子了,你們又嫌朕翻的多了!”
“皇上饒命,皇上饒命!”
“前半夜一個,後半夜一個,朕就問你們!行不行!”慕容澈暴跳如雷。
“行,行。”敬事房總管哆嗦的把打翻的綠頭牌放回去。
“奴才這就去辦,這就去辦。”敬事房總管趕忙退下了。
“等等,叫回來!”慕容澈忽地想到什麼。
封總管又把他叫回來了。
慕容澈朝他勾了勾手指,敬事房總管識趣的捧着綠頭牌起身,慕容澈稀里嘩啦的在裡面一通亂翻,把一個綠頭牌翻了出來:“可以滾了。”
離開後的敬事房總管好奇的一看,皇貴妃的綠頭牌被皇上挑出去了。
這是什麼意思呢?他不懂。
若歌的綠頭牌在他的手裡把玩着,所有人大氣不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