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歌。”慕容澈擎着長指在半空敲了敲,邪魅不羈的眸子染過一絲淡淡的嘲諷:“何必裝純情呢,雖然本尊主贖回了你,但,你的過去依舊在,不要以爲出來了,底子就乾淨了,睡都睡過了,再怎麼,也要跟本尊主的關係近一近了。”
他的話。
每一個字都如刀子割在自己的心窩上。
“恩。”空谷幽蘭的仙眸恍若深深的海,細碎的青絲垂在額前,楚楚動人,若歌淡漠的脣稍稍勾起一抹淡雅的弧度:“尊主,既然如此,我們只睡覺,不動情,但動財。”
聞言,慕容澈紈絝不羈的丹鳳眼微微眯起來:“恩?什麼意思?”
“尊主,既然你總是用上次的事情同若歌說事情,那若歌也給尊主開個價。”若歌仙霧的眸浮了一絲怡紅院頭牌的嫣然:“尊主不必在意,只要給若歌一筆銀兩就好,若歌就陪尊主睡那一次,也是最後一次,以後,尊主不可以再提出那樣的要求。”
她瀲灩的嫣然之笑掛在脣角,魅惑動人,撩撥着人心。
慕容澈上前捏住若歌的下巴:“要銀子?多少?”
“恩。”若歌拂開慕容澈的手,淡淡道:“一次,一萬兩。”
“哈哈哈……”慕容澈爽朗的笑,迷人的丹鳳眼浮着危險的光芒,他挑起不羈的脣:“一萬兩?小意思,沒想到這麼便宜,本尊主還是能付起的。”
“不過,銀票沒帶在身上,得等。”慕容澈勾起一抹頑劣不羈的笑。
“不急,尊主。”若歌淺淺微笑,唯有這樣,才能讓自己斷了對他的念頭。
他們之間絕無可能。
“收拾收拾,今日隨本尊主出去一趟,多準備幾件衣物,把本尊主的也準備出來。”慕容澈來回的揉搓着指腹,勾了勾不羈的脣。
聞言,若歌輕輕蹙起眉頭:“尊主,我們要出遠門?”
“恩,去揚州。”慕容澈懶懶道:“答應小玉樹的事情總歸是要辦到的。”
“若歌可不可以不去?讓其他幻人隨尊主去。”若歌試探性的問。
當年,慕容澈花高價贖了怡紅院頭牌的事情鬧的人盡皆知,這次去揚州定會面對他的家人。
“不可以。”慕容澈直接拒絕了她的話,打消了她的念頭:“趕緊收拾去。”
“是。”既然如此,她只好勇敢的面對,頂多是被人奚落一番罷了。
收拾好二人的衣物,若歌披着水貂絨白色斗篷拿着包袱走出來,慕容澈一襲深紫色水貂絨斗篷,將他邪魅的高貴揮發的淋漓盡致。
“走吧。”慕容澈淡淡的掃了她一眼,大步朝前方走去。
“是。”若歌跟在他身後,他們划着幻船越過了死海,海風呼嘯着,若歌攏了攏身上的斗篷,慕容澈悠閒的靠在船上,瞟了一眼她手裡的兩個包袱,一把扯了過來。
“尊主。”若歌喚道。
“叫什麼叫,在塌上怎麼不叫的這麼好聽。”慕容澈不羈的說,把包袱摟在懷裡:“本尊主抱着取暖。”
孩子氣。
若歌沒有理會他,閉着眸子想事情。
“到了,想什麼呢?想男人呢?”慕容澈在她的腦門上彈了個響指,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