潤城市人醫急診科,隨着兩聲清脆的響聲,滿臉淤青的蕭項臉色漸漸緩和下來,接過助理遞過來的手帕擦了下額頭的冷汗,轉身往急診室外走去。
“蕭先生,請您稍等一下!”
見蕭項面無表情的臉,年輕的女醫生心意咯噔了一下,還是好意的提醒道:“我建議您最好打個懸吊固定三週時間。這有利於您的撕裂的肌肉韌帶修復!”
“不用!”蕭項冷着臉回了句,醫生卻沒放棄,“蕭先生,我這也是爲了您的健康考慮!如果不能充分讓撕裂的肌肉韌帶修復,以後可能會形成習慣性脫位,影響到您以後……”的生活。
“我說了不用!”
蕭項臉色陰沉的看着他,眼神凌厲的像是刀子直插人心。
女醫生嚇得臉色發青,嘴脣不自覺的開始哆嗦,見她這麼沒出息,蕭項冷哼了聲,大步向外走去。
見他消失在視線中,年輕的女醫生拍着胸口,心有餘悸的舒了口氣:“呼,嚇死我了!”
急診室外的走廊上,蕭項走了幾步忽然停下來,轉身看着跟在身後的助理莫明漢。
“蕭總,您有什麼吩咐?”
“你去一趟那家飯店,把監控帶回來給我!”蕭項的眼神閃過一絲凌冽的寒光。
莫明漢點頭,一路小跑着離去,蕭項伸手摸下臉上的淤青,臉色森冷的像是千年寒冰,“我倒要看看是誰吃了熊心豹子膽,居然敢壞我好事,還把我給傷成這樣!”
蕭項並沒有回蕭家,而是去了他位於郊外的別墅。
腳剛邁進客廳,沙發上的雲夏站了起來,轉身一臉欣喜的看過來,“阿項,你回……”
“你的臉怎麼回事?誰幹的?”雲夏緊張的跑過來,伸手要摸他臉上的淤青。
蕭項拍開她的手,丟下句,“不關你的事!”
起身就往樓上走,留下雲夏孤零零的一個人失落的站在沙發前。
“雲小姐,您還沒休息呢?”莫明漢過來的時候,雲夏還在發呆,聽見叫她,雲夏回過神狐疑的問,“莫助理,這麼晚你怎麼來了?”
“我來給蕭總送點東西!雲小姐,蕭總他回來沒有?”
“他上樓休息了,你把東西給我吧!等他醒了,我幫你轉交給他。”
“這……”莫明漢遲疑了下,點點頭,掏出口袋裡的u盤遞過去,“那就麻煩您了!”
接過u盤,雲夏轉身上樓。
出於好奇,雲夏回到房間就把u盤插進電腦接口,當她看到u盤那個孤零零的視頻文件,隨手點開,下一刻她的呼吸爲之一窒。
幾分鐘後,雲夏拔下u盤,轉身出去敲響了蕭項的房門,半天也沒人迴應。
她以爲蕭項睡了,正要返回,蕭項從隔壁書房走了出來,冷冰冰的看着她問,“大半夜的不睡覺,你跑來幹嘛?”
“莫助理剛纔送來個u盤,我給你送過來!”
雲夏心裡一疼,可還是笑臉相迎的把u盤遞了過去,蕭項隨手接過,推開門走進去,把雲夏獨自關在了門外。
雲夏咬了咬牙,面無表情的回到自己的房間,看着電腦屏幕上定格的視頻畫面中被蕭項拉着手的秦怡,眼中閃着抑制不住的兇光。
發生在蕭項別墅裡的這一幕,秦怡不知道!
即便知道,她也完全沒有經歷去管,此時她正被嚴易澤折騰的死去活來,幾乎要暈厥過去。
當光風暴雨停歇時,秦怡很不爭氣的一閉眼暈了過去。
再睜開眼已經是中午,響起昨晚嚴易澤的堅挺持久,秦怡像是做了一場噩夢。
渾身痠軟的沒有一絲力氣,別說是起牀下地就是坐起來也十分費力。
即便如此,她還是掙扎着穿好衣服,一步一步的往門外挪去。
她睡到現在才起,錯過了早飯,午飯要是還不出現,搞不好又要受到嚴老太太的懲罰。
就在她快要走到門口時,門開,嚴老太太快步走進來一把扶住她,一臉責備的說,“傻丫頭,你這會兒起來幹嘛?小心點,別摔了!”
“奶奶,我沒事!”
“別逞強了!你們折騰了一整晚,怎麼可能沒事?乖,快去躺着!”
聽到嚴老太太的話,秦怡的臉一下紅到了脖子根,臉上火辣辣的,她沒想到嚴老太太居然什麼都知道,真是太丟人了!
親手扶着秦怡走到牀邊,照應她躺下,嚴老太太笑呵呵的問,“一早就你沒吃東西,餓了吧?我讓人給你燉了烏雞湯,快趁熱喝了!”
“等下我讓人給你把午飯送進來,今天你就在房裡吃飯。等下我帶着易澤出去一趟,到時我安排個人照顧你,有什麼事你只管吩咐她去做!”
親眼看到秦怡乖巧的把雞湯喝完,嚴老太太囑咐一聲轉身走了出去。
過了半個來小時,嚴易澤推開門走了進來。
見秦怡靠在牀頭,神色萎靡,走過來拉着她的手擔心問,“你還好嗎?”
想起昨晚嚴易澤的瘋勁兒,秦怡心裡就是一陣哆嗦,費力抽出手,往後縮了縮。
“對不起,昨晚我太瘋狂了!弄疼你了吧?走吧,我帶你去醫院看看?”
嚴易澤一臉自責的看着她,伸手來扶她。
“不,不用!我真的沒事!”
秦怡生怕嚴易澤又像昨晚那樣對她,連連衝他擺手,一臉後怕的看着他。
嚴易澤皺起眉頭,無奈的笑了下,“放心吧!我不會亂來的!其實昨晚那也是個意外,我也沒想到奶奶會讓我喝那個百鞭壯陽湯,弄得我根本控制不住自己!要不等下我留下來照顧你吧,其他人我不放心!”
秦怡連連搖頭說不用,催他趕緊換衣服和嚴老太太出門。
見她這樣,嚴易澤也沒勉強,換好衣服囑咐她好好休息,就出去了。
秦怡這才徹底鬆了口氣,沒一會兒一個女傭敲門走了進來,說是嚴老太太讓她來照顧秦怡的,問她有什麼吩咐。
“我想休息!”
“好的,少奶奶!我就在外面,有什麼事您叫我!”
女傭一走,秦怡就昏沉睡去,迷迷糊糊間聽到女傭敲門,喊了她好幾聲“少奶奶”。
揉了下昏昏沉沉的腦袋,秦怡讓她進來問她什麼事,女傭說外面有個女人要見她,問見不見。
“什麼樣的女人?”
“一個年輕漂亮的女人,她說是少奶奶您的朋友!”
“我的朋友?”秦怡好奇的看了女傭一眼,眉頭微皺,“難道是晚晴?請她進來吧!”
薛晚晴是她現在唯一的朋友,她也很想聽聽薛晚晴對昨晚那件事的解釋,可當她看到跟在女傭身後走進來的居然是雲夏時,秦怡一下就愣住了:她來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