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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坤沒在說下去,因爲樑明打斷了他,“家有餘財,家有餘財”樑明唸叨着這句話,心中的怒火忍不住迸發了出來,“如今咱們不說大富大貴卻也吃喝不愁,我樑明也不是忘恩負義之人,只要有我一口乾的,我敢對天發誓卻不會讓她娘三喝稀的。難道你們還信不過我不成?”
這句話早就窩在他心底了,樑明不是不講道理的人,若真是家裡窮的揭不開鍋來,柴璐娘帶着孩子再嫁也說的過去,可現在……
想來只有一個解釋,他們信不過自己,這讓樑明很是傷心、惱火……
看着激動地樑明,柴坤久久不語,半響才苦澀的笑道:“大娘不是信不過你,她是信不過四哥和東子哥。”
樑明聽的很是不解,不管發生過什麼他能確信陳興、王東二人對大哥是真心的,幾人二十多年的交情不是說笑的。
“你以爲他二人幹這檔子事是爲了誰?他們自己?”柴坤搖了搖頭,“不是,他倆是爲了虎子(王石的兒子)。”
“虎子”,樑明愣住了,“這怎麼牽扯到虎子了?”
柴坤的表情很複雜,迷茫?還夾雜着三分慚愧。“咱們幾個都知道,大哥雖是老大可拿主意的是你,咱們這一夥實際上是你在主事。可大哥畢竟是老大啊……”
聽他這麼一說,樑明有了幾分回味,“他倆該不是想要虎子……”看到柴坤微不可查的點了點頭,樑明簡直不敢相信,“虎子還不到五歲,怎麼可能……”他真是不知道該怎樣說陳興和王東了,原本對他倆是火冒三丈,如今卻是不知道該怎樣說纔好。但隱隱中樑明很是羨慕王石,能交到這樣的朋友死也不枉在世上走一遭。
“我們不識字、沒見識,但是我們講義氣,這副家業你是出了老力,可你的命是大哥救得,你該!何況大哥是也出了大力的。”柴坤苦惱的錘了下頭,“現在大哥走了,這家業也該由虎子繼承。”說到這裡,柴坤猛地擡起頭來,看着樑明道:“你當大哥我們都服氣,可也不能把虎子撇到一邊啊!實際上只要你能給虎子一個名分,哪怕是稍微的意思一下也行,我們也心甘了,可你……”
樑明不說話了,出生現代的他根本沒這方面的意識,大哥走了,自己接着幹這在他那個年代實在是太正常不過了。無奈的苦笑一聲,“想來大娘也是很難過吧?”這代溝可真他媽的深的。
“沒有”,柴坤一臉的認真,“大哥走後,你當老大這是大哥和大娘都認同的,不然你以爲你能這麼順利的接位?”
聽柴坤這樣說,倒把樑明嚇了一大跳。
柴坤看着樑明,神色極爲坦然的道:“咱們當初有五十多號人手,分爲四部分:成山莊、俚島、外遮島和賴老四的船隊。你掌握着成山莊的十個,賴老四的船隊放在一邊,俚島和外遮島的二十多號人可是在我和王東手裡握着。要是大哥走後咱們爭起來,就靠你那十個頂的了事?”
柴坤撇了撇嘴,“你的實力確實是最強的,柳風的手下怕是聽你的較多吧?可在那個時候你也招不來啊!咱們爭起來,賴老四是不會參與的,你也幹不過我們,死磕的事是不會的,可怎麼做也是一拍兩散。賴老四繼續當他的船老大,柳風接着幹他的差事,你走你的,我們混我的。”
“呵…呵”不知道是哭還是笑,柴坤捂着了臉,“賴老四、柳風他倆沒事,你也不會有事,你有能耐,可我們就不一樣了。我和東子哥啥事也撐不住,陳老四也不是幹大事的人,最後難免捱上一刀。”
“二哥,大哥是個明白人,他知道只有你能接這個擔子,你撐得住…住。”柴坤哭了,樑明也哭了,“可他也知道,就是他講了俺們三也不會聽他的,那家業該是虎子的,讓你得了俺們死了那還有臉去見他。”
“哼…哼…喺”柴坤抽了抽鼻子,“就算你顧大局不爭這個位子,咱們還是你拿主意,可這疙瘩是挽上了,擱在心裡誰都繞不過去。咱們做這個最後是啥結果?誰都不曉得,可就算是最好的結果,咱們地盤大了,那時候這個疙瘩更是個禍害。”柴坤兩眼紅紅的,“大哥想了好幾天,最後就讓我姐託給了你,那天他和大娘還特意叫上了我,他們是想讓我頂你一把……”久久沒在出聲,只有細細的幾聲哽咽傳來。
樑明矗立當場久久無語,該說什麼?怎麼看自己都是有愧也王家,還有璐娘。柴坤同王石的感情樑明是知道的,按他的心思絕對是要扶虎子上位的,雖然只是一個極小的勢力。之所以,柴坤在大哥走後頂了自己,說到底也是爲了他姐姐,是爲了璐娘能過好後半生。所以今天說開這事時,他很慚愧,他覺得自己是辜負了和王石的情誼。
輕輕的搭在柴坤的肩頭,樑明發誓道:“我樑明對天發誓:此生必不負柴氏璐娘,若違此誓天打五雷轟,死無葬身之地。”自從被雷劈到清朝後,樑明已經不在像以前那樣的百分之百的無神論者了,特別是他發現自己對大風暴雨有提前預知感後。發生在他身上的種種事蹟,無形中讓他產生了一種對天地的敬畏感,現在再想要他沒事發誓亂玩,那是打死都不會幹的。
良久,柴坤才止住了哭聲,“我姐和大哥的情意很深的,所以你能不能別太……”
樑明現在就算是再有感觸,也產生了一股將他撂下海的衝動,這他媽的什麼話,老子像那種人嗎?不提心中的雜想,看着柴坤一臉希翼的樣子,樑明也只能點了點頭。
“怎麼有種吃狗屎的滋味……?”背過身去,樑明由不得撇了撇嘴。
俯視全島,無意中看到半山腰處的一溜房屋,那是陳興、王東的住所。樑明心中感慨萬分,“過了五七,還是讓他們走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