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在女人下的悲劇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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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朝裡面移動了下鋪的位置,猜測道:“做噩夢了?”
雙手抱住三月的腰,小童整個臉都埋在他的懷中,悶悶的回答:“恩。”
師傅上也沾染了香囊的梔子花香味,不但聞着安心,抱着也好舒服,就像姐姐小時候抱着他一樣,靠在師傅邊一定可以睡好覺。
三月有些複雜的看着全心依賴他的孩子,從他成爲破遺忘消失的那天開始,他就明白了什麼是孤獨,孤獨久了,也就忘記了不管是人還是破,都需要的溫暖。
輕輕的摟着小童暖暖的體蓋上被子,心底最深的脆弱輕易被勾動,原來,他一直都渴望着邊有個可以給他溫暖的人。
他討厭孤獨,面對着寬敞的房間,傻傻的做着兩份早餐,思念着昔的人,最後始終還是孤零零的一個人。
也許,現在的他可以改變一下未來的生活方式,這個孩子與他有緣,等他報完仇,自己的使命完成後,可以帶他一起回二十一世紀,這樣,在等待遺忘的時間裡,也不會孤單了。
現實往往又是這般的殘酷,三月自以爲可以掌控大局,又豈知,自己也不過是這次使命中一顆推動的棋子。
駱平陽與小童的府邸相隔不過一個小坡,從來不走後門的駱平陽,這一天,又被自己的妻子嘮叨着清揚一事,煩悶的從後門走了出來。
他的妻子陳若玲,是這省一代陳督軍的嫡女。督軍一心想要個兒子,可嘆邊的姨太太一個個都不爭氣,沒有兒子,抱個外孫也好吧,最後只能把希望寄託在自己的女兒上。
當初的他只是一名毛頭兵士,巧遇督軍實得讚賞,至此平步青雲升遷督辦,順其自然督軍也就把女兒簡紹了給他。
婚前的陳若玲小鳥依人溫柔賢惠,婚後判若兩人,驕縱跋扈。念她肚子有喜,作爲丈夫的只能體諒一個孕婦暴躁的脾氣,不幸的是,還沒出世的孩子在她一次不小心的意外中摔倒流產。
爲了隱瞞沉浸在喜訊中成天念着可以抱外孫的督軍,他們一家人帶着清揚,只好來此偏僻的小鎮暫避一時,在外借故說是爲了給妻子一個幽靜的安胎環境。而這一則消失一出,又迎來了外人津津樂道的讚頌,稱讚他們夫妻的恩。後者聽了,只能冷笑,而他能做的,等時間滿了再去別處買個出世的嬰兒,孝敬那位老人家。
一家人由此住在了這個小鎮,陳若玲非但沒有因爲流產之事收斂一點,反而對他的感更加激烈,在他面前演藝着弱不堪一擊,人後又是一副獨佔,善嫉,恨的面目。
就最近一事,他與一位歌女糾纏,事實上是那位歌女主動親近與他,可笑的是他還不知道那位歌女姓什麼。一晚過後,那名歌女無比悽慘的死了,兇手是誰,不猜也知道了。
罵了她幾句,她便哭訴着自己夫切,有可原。顯然沒有把他的怒火放在眼裡的陳若玲,又開始把苗頭指向了自己的弟弟。
她說:清揚的病困擾着家裡所有的人,希望清揚儘早去上海接受治療,以便早點回來團聚。清揚當真信了女人的鬼話,收拾行囊,明準備去上海。而他這個哥哥,無法阻止下定決定的弟弟,只能親眼看着那個女人一次又一次的剝離他邊的每一個人。
這就是有眼無珠,識人不清的報應嗎。
恩師一手提拔他走上了今的輝煌,再造之恩又豈能輕易開口休了他的女兒,難道他的人生就毀在一個女人上了?
鬱鬱寡歡的駱平陽,沿着後門的小徑,一直走下長滿青草的小土坡,過了幾棵茂盛的大樹,他頓住了。
前方的府邸不陌生,記得以前來時,門口還長滿了亂草,這會清理的乾乾淨淨,理出了一條光潔的小路,硃紅的大門半開半合,也不像無人居住的樣子。
“什麼時候,這裡有人居住了。”駱平陽朝大門走去,方圓幾裡,也就他們兩家,怎麼說也該打聲招呼。
“嗚,失敗了。”
駱平陽站在門口未進,大門內,與一排復古的房間相隔了一塊空地,空地的泥土上劃了一條線,大致二米遠的地方豎着一支竹杆,竹竿半人高的位置,掛了一塊有些水印的方形槍靶。
剛纔發出的聲音,從背影來看,是一個十幾歲的男孩,男孩站在線外,手中舉着一隻形狀很似手槍的紅色物體,爲什麼說很似,因爲駱平陽也從未見過男孩手中奇特的槍。
整支槍是以一種紅色的透明材質製造,其中還能看到內部構造,更稀奇的是,槍之中灌滿了水,看不到一顆子彈。
新式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