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答應你,反正你今天晚上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秦有亮說着,就走到桌子的前面,拿起了一瓶紅酒,咕嘟咕嘟全都灌了下去,就好像是牛飲一樣。喝完之後,朱容容便又灌他喝了一瓶啤酒。
秦有亮這個時候臉已經紅紅的了,眼中也散發着兇惡的光芒,而且他的身子也有些站不穩了。看到他的樣子,朱容容心裡不由得一陣狂喜。
可是儘管他已經喝得有八九分醉了,他的神志卻還是很清醒,他走到朱容容的面前笑着說道:“怎麼,你忘了你答應過我什麼了?”說着,他就把身子壓到了朱容容的身上。
一股難聞的酒氣撲面而來,使得朱容容不禁緊緊的皺起了眉頭。朱容容知道,看來今夜的這場凌辱勢在難免了,她便把眼睛給閉上了,只求讓時間快一點的過去。
等到秦有亮心滿意足的從她身上下來後,朱容容便拖着疲憊的身軀,重新又去拿了那瓶白酒端到他的面前笑着說道:“有亮哥,我看你也有些累了,不如這樣吧,你再喝點酒,我們……我們再來一次好嗎?”
她故意裝出不勝嬌羞的樣子,讓剛剛銷魂欲仙的秦有亮哪裡抵受得了。秦有亮連忙點頭說道:“當然好了,便從朱容容手裡接過那瓶白酒來,咕嘟咕嘟的就灌了進去。
誰知道那瓶白酒還沒喝完呢,就聽到啪的一聲,酒瓶掉在地上,秦有亮則直挺挺地躺在牀上,顯然已經醉得人事不醒了。
朱容容看了一下時間,是夜裡一點多鐘,她就打電話讓張小三去放火。與此同時,她收買了兩個酒店服務員,讓她們幫忙把秦有亮給拖到慶豐糧食廠的外面。
等到張小三到達的時候,見到朱容容正指揮着那兩個酒店服務員把秦有亮放在一邊。
朱容容手上戴着手套,還拿着瓶沒有開封的白酒。等到服務員走了之後,她就拿出早就準備好的開瓶器,把那瓶白酒給開了瓶,然後就把白酒倒在了糧食廠裡面,折回來,把酒瓶拿到了秦有亮的手上。與此同時,張小三已經點燃了火頭放火。
等到這場火熊熊的燃燒起來,朱容容和張小三看了看,見到火勢蔓延的非常兇猛,已經沒有辦法可以阻止了,她纔對張小三說道:“我們趕緊走吧,萬一被人發現就遭了,至於秦有亮嘛,就讓他在這糧食外面待着吧,反正也不會燒到他的。”
朱容容說完後,特意用帶着手套的手把打火機扔到了秦有亮的身邊,就從張小三一起走了。
他們走出去了很遠,才聽到有人高聲大喊着:“失火了,快救火!失火了,快救火……”
他們很快的就回到了家裡。回到家裡之後,張小三有些驚訝地望着朱容容,對她說道:“容容,你晚上到底去幹什麼了?”
“你管得着嗎?”朱容容懶得理他,就徑自回房去睡覺了。
張小三跟着過來他扯開朱容容的衣服一看,見她的身上滿是淤痕,就很生氣地說道:“你肯定又揹着我去幹見不得人的事情了。”
“你不要胡說八道好不好?”朱容容冷冷地哼了一聲說:“如果我不是想辦法把秦有亮灌醉,又怎麼可能會把他弄到火場那裡,又怎麼可能會栽贓嫁禍?”
“栽贓嫁禍?”張小三雙眼立刻亮了,“你的意思是說你想把整件事情嫁禍給秦有亮?”
“當然了。”朱容容的臉上露出了陰狠之色,“想當初他是怎麼對待我的,我今天一定會讓他雙倍的奉還。”
張小三的心裡只覺得冷風陣陣,真沒想到朱容容現在竟然變得這麼狠了,但是這不是他們想要達到的目的嗎,他便什麼也沒說,就挨着朱容容去睡覺了。
果然到了第二天,慶豐糧食廠便燒爲灰燼,而警方在現場發現了喝醉酒的秦有亮,還在他身邊發現了有他指紋的打火機,警方依照法律規定逮捕了他,並且隨時準備向法院起訴他。
秦有清忽然接到電話說她弟弟放火燒了慶豐糧食廠,還好當時是晚上,沒有燒死人,但是整個慶豐糧食廠卻已經化爲灰燼了。秦有清知道後非常緊張,便立刻去探望她弟弟。
秦有亮正被關在看守所裡面,走來走去的,內心非常緊張。他知道這次的事情非同小可,有可能真的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他正在那裡等待着,見到秦有清終於來了,連忙說道:“姐姐,你可來了,我在這兒等了你很久了。”
秦有清走上前去,怒氣衝衝地指責他說道:“到底是怎麼回事啊,你怎麼糊塗到去慶豐糧食廠放火?”
“姐姐,你相不相信我呀,這場火真不是我放的。”
“不是你放的,怎麼可能?”秦有清冷冷地瞥了他一眼,這才說道:“我知道知道你爲什麼放火了,你是爲了跟慶豐糧食廠的廠長呂小實爭女人,所以就放了這場火,你說是不是?你昨天還曾經在藍月亮歌舞廳揚言,說會一把火燒了慶豐糧食廠,你現在真是越來越讓我失望了。上次你鬧出了qj別人老婆的事情,現在又放火燒了a市最大的糧食廠,你說若我這個當姐姐的怎麼幫你?”
“姐姐,你可不可以聽我說一句,不要老在這裡自言自語啊。我都說了整件事情真的跟我沒關係,是有人栽贓陷害你的。”
“有人栽贓陷害你?”秦有清不信任地對他說道。
“是啊。”秦有亮這才把事情的前因後果說了一遍。
他告訴秦有清是怎麼樣聽到呂小實對他抱怨,說朱容容他們掏空了慶豐糧食廠,又說自己怎麼樣把朱容容騙上牀,又一直到昨天晚上,把整件事情都給說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