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上你,時光傾城5200最新章節盡在尋書網
李蘇把酒杯猛的往桌上一摔,生氣的瞪着一雙迷濛的雙眼問我:“艾希,你還是我朋友嗎?你在這兒幫誰說話呢?”
我搖了搖頭,撇嘴笑道:“誰有理,我幫誰啊。”
李蘇把杯中酒又端到嘴邊,一飲而盡。喝完嘆氣說道:“他在外面玩就玩吧,我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不管他就是了,可他現在要跟我離婚。”
我勸道:“你們現在這樣,離不離都差不多了,強過下去也沒啥意思。張中華只因爲那小三兒纔跟你離婚的嗎?”
李蘇語氣低了下來說道:“不只因爲小三兒,還因爲他知道我先前做顧老大情婦的事了,心裡膈應着呢。我名字都換了,他爲什麼還會知道?艾希,你說我今後要怎麼辦?和他離婚了,我還能找着更好的男人嗎?”
我如實回答:“這個問題太深奧,我也不知道。”
陪她坐了一會兒,張中華竟然來找李蘇了,臉上表情看起來很平和,還是先前那副好脾氣的模樣,跟我客氣的打了聲招呼後,低頭湊到李蘇面前,小聲勸她跟他回家。
我一頭霧水啊,這兩人到底是在鬧哪樣?李蘇方纔不是剛說過張中華要提出離婚的嗎?怎麼轉眼間這人又變好了?還主動來求和?
李蘇見張中華低聲下氣的哄她回家,突然就來勁了。板着臉說道:“你以後跟你前妻徹底斷了,跟那個女大學生也斷了,我就跟你回家,否則這婚我們是離定了!”我看着李蘇的樣子暗道:李蘇啊,快別撐勁了,一撐就過頭了,方纔明明一直說不想離婚的。
張中華急忙小聲說道:“雨彤,這事中間有誤會,我和她們不是你想像的那樣,你不要聽風就是雨,咱倆回家再慢慢商量好嗎?我下午的時候不是在生氣嘛?人在氣頭上。說的話不算數,你別生氣了好吧?”
李蘇還是不依不饒,張中華哄了一會兒後,耐心盡失,也使上性子了,板着臉說道:“李雨彤,你別給臉不要臉,自己亂七八糟的,還好意思來對我管三管四?我告訴你,咱們倆半斤八兩,誰也別嫌棄誰。我現在肯拉下臉來,給你個臺階下,差不多就行了,鬧僵了對誰都不好。真要離婚的話。你以爲就憑你現在這樣,還能找着比我更好的?”
得,自古以來夫妻吵架都是勸和不勸分,張中華把她弄走了,我也正好可以快點回家啊。
就急忙站起身,拉着李蘇的手,勸道:“李蘇,差不多就可以了,你就別再逞強了,跟你老公回家吧,以後的事,慢慢再說。”
張中華對我低聲說了聲:“謝謝。”就硬拽着李蘇出去了。
我看了看兩人,搖了搖頭,隨後出門開了車回家,洗過澡,往牀上躺着,閒下來才覺得渾身都好乏。
但是想想顧傾城昨夜能突然去燕城南山找我,還是覺得有些小竊喜。丫雖然平時不大說話,但是對我還挺上心的嘛。多久前的事了,我隨口那麼提了一下,他竟然一直記着,百忙之中還陪我去鎖個同心鎖。
只是看看周圍這些男人,顧天煦轉眼間就能喜歡上別的女人,張中華外表看着一副老好人的模樣,背地裡也混亂不堪,不知道顧傾城以後會不會也移情別戀?畢竟他身邊的誘惑那麼多,光我知道的前有湯若嘉,後有林薇,還都是他最孝敬、最尊重的母親所欽點的,其他我沒見過的不知道會不會有更多?
轉念一想,也不全都是壞男人啊,比如林欣南就對姜娜一直很專一,還有我爸艾成望同志,我媽都胖成那樣了,他老人家對她也一直不離不棄。至於我親爸,誰知道當年發生了什麼事情,算了,不想了,明天去看看我親媽吧。
睡了一會兒後,丁姐和小白帶着天曦回來了,小傢伙兩天天一夜沒見我,很想我啊,一下子撲到我懷裡,各種撒嬌賣萌,還童聲稚氣的唱起了《世上只有媽媽好》。
一曲唱得我好感動,雖然音不太準。
我抱他坐在我腿上,摸着他頭上柔軟的髮絲,看着他那雙像顧傾城一樣過分黝黑的眼睛,覺得生活還是挺美好的。
……
第二天傍晚的時候,顧傾城打來電話,讓我準備一下,他一會兒回來接了我和天曦出去吃晚餐,我答應後,就掛了電話開始收拾。
過了有半個小時,顧傾城把車子開到了樓下,帶我們去了帝景吃飯。
點好菜後,一家三口熱熱鬧鬧的開吃,吃到一半時,有服務生用小車推了蛋糕過來,我納悶啊,今天誰過生日?
顧傾城笑道:“今天是你生日。”
我一頭霧水:“我的生日是正月初六,年初在清城的時候,天曦陪我過了。今天,今天是農曆九月二十一……噢,我知道了,白若兮是九月二十一對嗎?你對她倒是挺上心的嘛。”
顧傾城笑道:“傻,哪有女人吃自己的醋的?白若兮就是你,你就是白若兮,我對她上心,就是對你上心。”
雖然是這麼個理兒,可是還是有些不適應,我擺手笑道:“別,我不喜歡那個名字,若兮若兮,是不是我多愁善感的親媽給起的?聽起來一點兒都不爽利。我還是喜歡現在的名字,艾希,艾希,喊起來多麼朗朗上口啊。”
顧傾城一臉寵溺的笑道:“隨便你,反正都是希希。”
我突然間想起,顧傾城在島城還給“白若兮”買過一個別墅呢,就張口問道:“你在島城給白若兮買的那別墅,能不能賣了?反正我又住不着。”
顧傾城笑道:“先前是打算以後找到你時,送給你的禮物,既然你不想要,我明天就安排人着手賣掉吧。”
我提醒道:“嗯,不要忘記把錢存到我的賬戶裡去啊。”
顧傾城伸後蘸了點蛋糕抹到我臉上,嗔道:“小財迷。”嗎歡討技。
天曦在那邊不樂意了,說到:“爸爸,我要吃蛋糕。”
顧傾城摸了摸他的頭,笑道:“等媽媽許過願,爸爸一會切給天曦吃,乖。”
說完後,點好蠟燭,關上房間的燈,讓我對着蛋糕許願,我閉上眼睛默默許了個願:希望我們一家三口其樂融融,年年有今日,歲歲有今朝。
許過願後,我和天曦一起把蠟燭吹滅,顧傾城起身把蛋糕切了遞給我們吃,天曦吃得津津有味,小孩兒就喜歡吃甜的。
只是這麼多年了,都是在正月初六過生日,突然改時間了,一時覺得心裡有點不是味兒。
吃完後,顧傾城從身後的公文包裡摸出一個首飾盒,打開拿出一條精緻的白金項鍊,吊墜是兩顆小巧的心型交疊在一起的,中間鑲了一粒挺大顆的鑽石,鑽石在燈光下熠熠生輝,發出耀眼的光芒。
顧傾城邁開長腿幾步走到我身後,撩起我脖子間的頭髮,仔細幫我戴上,盯着看了一會兒,笑道:“同心墜,知道你喜歡這些東西,上次去國外出差時看到了,就順手買了。”
我心情萬分激動啊,踮起腳尖在他臉頰狠狠的親了一口,眯起眼睛笑道:“謝謝老公。”
顧傾城聽我喊“老公”,俊眸裡閃過一絲亮光,揚起一邊脣角笑道:“再叫一聲來聽聽。”
我偏不叫了,歡快的跑到牆壁上的鏡子前,仔細審視着脖子間的項鍊,精巧別緻的鏈子搭在鎖骨上,鑽石閃得周圍的皮膚都白了許多,好漂亮,尤其那兩顆疊合的小小的心,很有創意啊。
回頭一看,顧傾城不知道從哪裡又變出來新玩具,遞到了天曦手裡,還幫他一起拆包裝,拆好後,天曦開心的親了顧傾城的臉一下,而顧傾城則笑得眉眼彎彎的望着曦兒,一臉寵溺的樣子。
我有些眼花,面前的他,一副面容祥和的親切模樣,真的是初見時那個冷峻倨傲的男人嗎?
原來時間不只改變了我,也改變了他,話說這種改變,以後可以多來點。
吃過飯後,我們一家三口又回到了家裡,我腦海裡一直都是方纔顧傾城和天曦其樂融融的情景。猶豫起來,要不要再生一個孩子?畢竟小孩子真的挺好玩,可是這麼久了,我和顧傾城什麼措施都沒有采取,我卻一直都沒懷上,要不,改天去醫院找醫生開點藥好好調一調?
夜裡和顧傾城相擁而眠,顧傾城一雙大手劃到我的平坦的小腹上,疑惑的問道:“爲什麼一直沒動靜?”
我語氣微有些埋怨道:“當年,因爲懷天曦的時候早產,加上後期心情不好,子宮恢復的不是很理想。況且,我還是子宮後位,所以懷孕難度就大一些。如果真能幾次就懷上的話,那就是天意了。”
顧傾城面露愧色的把頭埋在我的頸窩裡,低聲說道:“是我不好,害你受苦了。”
我剛要酸酸的矯情一下時,顧傾城卻把頭順勢往下挪去,嘴直接覆到了我的胸前,接着話峰一轉,悶悶的來了句:“不如,我們繼續努力?!”
說完嘴脣就嫺熟的輕捻着我最敏感的那處,這人,爲什麼每次說話都能直接引到那方面上去?還能不能好好的談個天,說個地了?
當他在我身上努力了幾十分鐘後,把我抱在懷裡,一臉壞笑道:“再生一個,如果是男孩就叫天意,意義的意,如果是女孩就叫天藝,藝術的藝。”
我笑着嗔道:“你們顧家的人,取名都取得好隨意。”
顧傾城修長的手指撫摸着我光滑的肩頭,低聲笑着說道:“雖然隨意,但是每個人的名字都很好。比如我的名字,比如天曦的,還有未來的天意或者天藝。”
我有些疑惑:“爲什麼總是讓我給你生孩子?一般男人不是都不喜歡小孩子的嗎?會嫌小孩子煩,嫌小孩子吵鬧啊?”
顧傾城輕輕把我的頭髮撥到腦後,眼神清明的看着我的眼睛說道:“我媽因爲只有我一個兒子,她性格又好強,從小就對我抱了很大的期望,所以我總是覺得壓力太大,心裡挺累的,所以平時只要一放假,我就跑到外婆家,也就是那時候遇到了你。”
我笑着接話道:“那我還得感謝你媽媽,如果不是她給你太大的壓力,你也不會躲到島城去,也就遇不到我了。”
顧傾城鼻尖貼到我臉頰上,說道:“是啊,所以你不要怨她。我想呢,如果我們多生幾個孩子的話,以後他們的壓力分開來就會小一些。還有,只要是你生的孩子,我都喜歡,因爲每個孩子身上都會有你的影子,孩子是我們倆人愛的結晶。”
我咬了他鼻尖一口,說道:“其實是你爲了更好的束縛我吧?孩子越多,我就越不會離開你?”
顧傾城低頭在脖間咬了一口,低聲說道:“總是誤解我,看我怎麼收拾你。”
話還沒說完,人又壓了上來……
這人,表達愛意的方式,也太簡單粗暴了吧。
……
白天,我把要寫的長篇小說大綱和人物小傳寫了一下,感覺還算不錯,有些累了,就下樓去找天曦和小白。
剛走到小花園裡時,看到趙文江剛把車子停好,迎面走了過來,走近時對我笑道:“艾希,我女兒滿月酒,明天要在盛世華庭舉辦,見到你正好告訴你一聲,你記得對顧傾城說一下。”
我笑道:“叫我一聲小嬸就那麼難嗎?”
趙文江朝遠處瞥了一眼天曦說道:“艾希,你非要佔我這個便宜嗎?好玩嗎?我怎麼覺得你兒子,現在越長越像我了呢?這是什麼呢?”
我面露不悅的嗔道:“趙文江,你說話可積點口德吧,也是當爸爸的人了,說話還不着四六的,就不怕閃了舌頭。你丫天天在外面一直裝,回到家還要裝,不累嗎?”
趙文江貼近我,一臉曖昧的小聲回道:“不累啊,裝着裝着就習慣了。艾希,你知道嗎?這麼多年來,我其實一直都想着你。可能真應了那句話,得不到的纔是最好的,實話告訴你,我夜裡經常會夢到你,你在我身下,風情萬種的模樣,嘖嘖嘖,比李蘇有味道多了,好後悔當年怎麼就把你送給了顧傾城呢?”
我聽了這話後,覺得那張猥瑣的臉更加噁心了,揚起手來想給他一巴掌,快捱到他的臉,手卻被緊緊攥住了。
丫笑得更加淫蕩的繼續說道:“李蘇應該都告訴你了吧?如果你有興趣,可以加入我們,真的很刺激。人生苦短,有花堪折直需折,莫待無花空折枝。”說到最後一臉曖昧的模樣。
我怔一怔,大腦才反應過來,丫說的“李蘇應該都告訴了你”是什麼意思了,估計是他們四人輪番互換作戰的事情,臉一紅,呸道:“你個臭流氓,也不怕我告訴顧媛媛,讓你妻離子散。”
趙文江一聽我要告訴顧媛媛,臉立馬又變得無比正經的樣子,清了清嗓子,說道:“你告訴媛媛什麼?我可什麼都沒做啊,再說了,你以爲媛媛憑几句話就能相信你?那我這麼多年來,也白費功夫了。我方纔只是跟你開個玩笑而已,別當真。艾希,要不說你這人沒意思呢,連個玩笑都開不了,好了先這樣吧。明天中午十二點整,別忘記和小叔一起去酒店啊。”
我看着他漸行漸遠的背影,想着他的所作所爲,越發覺得顧傾城的好來,暗自慶幸,幸好當年他媽沒看上我,幸好他把我獻給了顧傾城,否則我就是現在的顧媛媛,被他表面一套,背後一套的瞞着哄着,還以爲自己多麼幸福呢。
第二天我和顧傾城帶了天曦去參加趙文江女兒的滿月酒,顧媛媛抱着小妞兒,小小的一隻,紅紅的肉肉的,很可愛。雖然我很討厭趙文江,但是孩子是無辜的。
還看到了趙文江的媽,這是自趙文江婚禮後第一次遇到她老人家。
她看到我和顧傾城在一起,手裡還牽着小天曦,吃驚得眼珠子都掉出來了。難道趙文江沒向她提起我的事?我猜她肯定以爲我離開了趙文江,只能嫁個一個處處不如她兒子的人,沒成想我現在嫁了個比他兒子強百倍,也帥百倍的男人,還和他兒子成了一家人,覺得不可思議吧?
我把目光撇開了,本來就沒有好感,幹嘛要裝得很親切?
她卻幾步走近我,一張刻薄的臉笑得像開了花一樣,對我說道:“這不是小艾嗎?好久不見了,你孩子都這麼大了?什麼時候結的婚?怎麼沒請阿姨去喝喜酒呢?”不知道的還以爲我們倆關係有多好,可我忘不了她先前對我一副鄙夷的模樣。
看樣子趙文江那副千變萬化的面孔,是遺傳自他親媽,於是我也裝作很熱情的樣子對她笑道:“阿姨,明年三月初六,到時和趙文江一起來喝喜酒啊。”
“明年三月初六?”她臉上閃過一絲輕蔑,但只一瞬間又滿臉堆笑的說道:“好啊,好啊,現在年輕從都流行這個,先上船再買票嘛,阿姨都懂。”
我就知道她會這樣說,回道:“阿姨,我和顧傾城已經登過記了,因爲今年的吉日已經過了,沒辦法才排到明年的,顧家是大家庭,比較講究這些。”我特意把“大”字咬重了些,我忘不了她先前說我“小門小戶”。
“噢。”趙文江的媽不停的點頭,接着笑道:“那好,小艾啊,你們吃好喝好,我去那邊看看哈。”
我點了點頭,走到顧媛媛面前,把紅包遞給了她,她客氣的笑着接過,遞給了她媽張氏。顧媛媛好像從一開始就對我不冷不淡的,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無所謂,反正我也不喜歡她。
全部儀式結束後,與顧傾城、曦兒,吃過飯就離開了。
……
顧傾城晚間接我去參加一個酒局,地點在帝景八樓秋月,我們倆坐着等了一會兒,客人才來。我一看是趙文江所在的那個國有銀行的總行長姓閔,還有其夫人,因爲經常他老人家經常上電視,所以我一眼就認出來了。
閔行長看着得快六十了吧?身材魁梧,方型臉,鬢髮微微有些灰白,耳根處有少許老年斑,鼻子上架着副黑框眼鏡,一副老成持重的樣子,不苟言笑,無形中給人一種壓抑感,當然將軍肚也挺大的。
而閔夫人卻一臉和善,面含微笑,五十出頭的年紀,皮膚白皙,且保養良好,僅眼角和嘴角有絲絲細紋,髮質黑而柔軟,也可能是染了顏色,在後面挽成一個髮髻。身材中等,不胖不瘦,穿着也比較莊重,氣質落落大方,一副知書達理的模樣。
彼此客氣寒暄一番後,行長夫人笑着對我說道:“小顧年輕有爲,人長得也英俊,我早就看好他了。那時他剛離婚的時候,我就提出把我的侄女兒許給他,可他卻一直不鬆口,原來顧太太這麼漂亮,怪不得他會看不上別人呢。”
我剛要謙虛一番時,顧傾城卻接過話去笑道:“閔夫人,您別誇獎她了,她一直就覺得自己挺漂亮的,經您這樣一誇,等會兒出門估計連回家的路,都找不到了。”
我的臉一下子就紅到了耳朵根,我有那麼自負嗎?擡頭狠狠瞪了顧傾城一眼。
閔夫人看着我的模樣,說道:“還是年輕好啊,吵吵鬧鬧,也蠻有趣的,不像我和老閔老夫老妻了,現在兩人在家有時候連話都懶得說。”
我客氣的回道:“哪裡,閔夫人,你和閔行長感情這樣好,我和傾城羨慕都來不及呢,如果我和他到了你們這個年齡,還能像你們一樣恩愛如初就好了。”
說完,擡頭看了顧傾城一眼,顧傾城笑道:“艾希總是對我沒有信心。”
閔夫人笑着問道:“顧太太的艾是詩人艾青的艾?”
我笑着回道:“是的,我姓艾,單名一個希,希望的希,閔夫人,您叫我小艾就好。”“顧太太”的稱呼,感覺一下子讓我老了好幾歲的樣子,有點兒不適應。
閔夫人想了想,笑道:“你最近一年是不是經常在《愛之人》、《女之友》雜誌上發表文章?”
我頓感赧顏啊,不好意思的笑道:“閔夫人,您也看到了?我隨手寫着玩兒的,讓您見笑了。”愛上你,時光傾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