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飛回中國,在飛機上竟然遇到了顧天煦和湯若嘉,兩人躺在我們後方的座椅上,不知道丫有沒有發現我和顧傾城。
我看到湯若嘉把頭輕放在顧天煦的肩膀上,應該是被哄好了,顧天煦細心的給她蓋上薄毯。還溫柔的在她額間一吻,深情款款,甚是動人。如果中間沒出現過那個陶樂樂姑娘的話。我差點以爲自己正在看瓊瑤阿姨的偶像劇。
我突然就轉過臉去看顧傾城,他會不會也像顧天煦一樣?表面上對我情深意重,背地裡也和別的女人恩愛萬分?畢竟這樣的男人周圍太多太多,不勝枚舉。
顧傾城見我不睡覺。老是東瞅西瞧,脣角微揚的笑道:“你不用胡思亂想,此生除非你負我,我絕對不會負你,因爲我不喜歡陌生女人碰我的身體。還有,我這人事業心重,沒有那麼多時間去拈花惹草,女人,有你一個夠用就好了。”
“切,是我在用你好吧。”我嬌嗔道:“有的男人好色,有的重名,有的貪財,你是第四種,權慾薰心,比他們要得更多。”
顧傾城卻不反駁。笑着點頭應道:“果真還是夫人懂我,一語中的。”
我想了想這人除了沒太多時間陪我,其他也沒啥不好的,權慾薰心就薰心吧,也礙不了我什麼事兒。
躺了會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等再醒來時要下機了。
下去後,司機老早就在等着我們,幫我們把行李拿上車後,把顧傾城又送回了公司,接着把我送回了家。
回到家後。小曦兒飛奔到我懷裡,各種撒嬌,各種賣萌,完了伸出白胖胖的小爪爪,奶聲奶氣的索要禮物。我把在法國買的兒童禮物全部塞給他後,又把他抱到懷裡,左看看右看看,親個沒完,當娘和不當娘就是不一樣,去哪兒都呆不長,孩子這種生物果真是個很神奇的存在。
天曦在我懷裡卻不安分起來,因爲急着要去拆玩具,只好把他放下來,任由他去玩。
好吧。我又無聊了,跑到書房打開筆記本電腦,看到編輯小麥向我約下一期的專欄,交待完事後,又問我新書寫得怎麼樣了?
慚愧啊,上次一別後,回來我就只寫了大綱和主要人物的小傳,還有開篇十萬字,因爲只有無聊時纔會寫。
小麥回:那也可以啊,發她郵箱,她發給那個相熟的出版人過目一下,看能否初步過稿。
末了,小麥在QQ上又發來:希姐,你老公原來就是霖城那個最年輕最帥氣的企業家啊?他那麼有錢,你幹嘛還要辛苦寫稿,來賺這仨瓜兩棗的稿費啊?
我回道:女人總要自立,再說了我寫稿是愛好和打發時間。
還有,我想出名,想快點光芒萬丈,讓人人都覺得我配得上顧傾城,而不是天天被陸婉青、湯若嘉、林薇等人指責我高攀了他,當然這話沒告訴小麥。
我沒有別的才華,只有這點用處,但是我相信,只要我努力,是金子總會發光的,所以從明天開始,我要筆耕不輟,今天晚上就先好好睡一覺吧。
新約的專欄碼了個開頭後,我又困又乏,洗好上了牀,頭一捱到枕頭邊就睡着了,而顧傾城還沒回來,丫總是事業第一,也就只有我能受得了他。
第二天,我果真發奮圖強的在家碼了一天的稿,把專欄的初稿發給小麥後,我又開始碼新書。
傍晚的時候,顧傾城打電話讓我下樓,我飛快的披了外套下去,看到門口停着一輛白色的瑪莎拉蒂,很雅緻的顏色,款式也不是太誇張,我喜歡,反正我對車也不太挑。
顧傾城說道:“先前那輛跑車出過車禍,回頭我安排人賣掉,見你經常偷偷開車出去,就給你提了這車。”
我伸了伸舌頭,小聲問道:“你都知道?”
顧傾城點了點頭正色回道:“你智商太低,在我面前是耍不了任何心眼的。”
得,這人總是把我拿捏得死死的,多年後,我才發覺,有人願意拿捏你,也是一種幸福。
週末約了姜娜一起玩,我開着新車帶了天曦去了約定的私家菜館。
姜娜看着兩個相差幾個月的孩子,用我們誰都聽不懂的話,聊得甚歡的模樣,開玩笑道:“不如給這兩個小傢伙定個娃娃親吧?”嗎廳狂圾。
我歡快的回道:“好啊,好啊,只是林欣南沒告訴你,我和他的實情?”
姜娜白了我一眼說道:“說了,哪年的陳芝麻爛穀子的事了,我都不介意你介意啥?對了,那個林氏集團的林薇最近去公司去得比較勤,你要小心點啊。雖然顧總人很正直,對你也很專一,但是難保有些女人各種下賤啊,時間久了,男人會招架不住的,畢竟男人都是下半身動物。”
我想了想也是,那以後就經常去顧傾城公司走動一下吧,守護我的男人,守護我來之不易的家庭。
姜娜神神秘秘的對我說道:“林欣南那裡有各種微型追蹤器,你可以放到顧總車裡比較隱蔽的地方,到時顧總無論去哪裡,你都瞭如指掌。”
我立馬回道:“這感情好啊,先前他用這玩意兒追蹤我,那我也追蹤他試試。”
吃完飯後,我們又去遊樂場玩了一會兒,我就帶着天曦去了姜娜家,看了看那微型追蹤器,因爲顧傾城車多,指不定開哪個,所以就多買了幾個。
回到家後,去書房取了他的車鑰匙,偷偷的把沒開出去的幾輛車,全部放上了微型追蹤器,讓你天天拿捏我,我也拿捏拿捏你一下試試。
在地下車庫裡放好最後一輛車,剛從車裡爬出來,腳跟還沒站穩呢,身子碰到了一個人,我嚇了一大跳,以爲是顧傾城提前回來了。
結果回頭一看是趙文江,丫不知啥時悄無聲息的站在了我身後,我斥道:“趙文江,你丫就不知道吭一聲?人嚇人,嚇死人,你不知道嗎?”
趙文江嬉皮笑臉笑的說道:“你心虛些什麼?再說了,我又不會吃了你。對了,你跟我們閔行長的夫人很熟嗎?那天一起吃飯時,她還誇你來着。”
我凝眉道:“吃過一次飯,我幹嘛要向你彙報?”說完轉身就走。
到了上面後,趙文江也跟了出來,往前走了沒多遠路,看到顧媛媛和她媽張氏抱着孩子在花園裡玩。
顧媛媛那張臉在看到我和趙文江一前一後的朝她們走來後,立馬就沉了下去,好像我跟她老公有什麼似的。
我冷笑,心裡暗道:這女人好敏感,別說你男人我各種看不上眼,就是白給我都不會要,丫也就在她眼裡裝成好人一個,私底下要多爛就有多爛。不知道顧媛媛如果看到趙文江和李蘇發生的那些齷齪事後,還會不會如此在意趙文江?天天被趙文江哄成那樣,到底是福還是禍。
不過一個男人願意用心哄一個女人,也是對她的一種愛吧?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