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輛銀色開得快如閃電的車子,並沒有直接給撞上來,而是在最後關頭,剎住了車頭。『可*樂*言*情*首*發』
林軒在第一時間,本能的拉過林簫護在懷中,那尖利刺耳的剎車聲貫穿耳膜,在等了片刻,發現車沒有撞上來時,林軒猛然轉身,憤怒的衝着開車的人爆吼:
“會不會開車啊,這是人行道好不好,不是你家的私人車道,人行道也開這麼快,趕着去投胎麼?”
裡面開車的人聞言,也是氣不打一處來,火速下車,蹬着一雙高於十釐米的細高跟鞋走到林軒跟前,仰頭,氣勢一點也不輸給他。
“有你這麼說話的麼?什麼叫做趕着去投胎啊,啊!”
林軒眼前陡然一亮,眼前的女子美得張揚而跋扈,而且無論是濃妝豔抹還是清雅淡素,仍舊好看得不得了。
心裡突然有了那麼一個可怕的想法,是她了,就是她了,心目中完美的女神,今後要共度一生的女子。
林軒一時被眼前自認爲女神級別的女子給深深的迷住,別說是要反駁她,就連要開口說話的意思都沒有。
原本嚇得不輕的林簫,在聽到這熟悉的聲音之後,猛然回過神來,快速轉頭,以極快的速度拉開正要發飆的某人,有些不好意思道:
“麗麗,這位是我弟弟,林軒!”
周麗麗聞言,這才收起那滿身豎起的利刺,用打量的眼神,在林軒身上一陣打量。
林簫見林軒雙目癡呆的盯着周麗麗,毫無半點收斂的意思,她在心裡表示特沒面子的同時,不得不伸手推了林軒一把。
林軒這才反應過來,小臉竟然不爭氣的紅了。
頗爲有些尷尬,同時也有些不好意思的伸手摸了摸後腦勺。
“看來這位小姐就是姐姐口中所說的周麗麗了,你好!”
周麗麗柔柔一笑,主動伸手:“你好!”
林軒似乎有些受寵若驚,連忙伸手握住。但周麗麗只是與他輕輕一握,便笑着鬆開。
然後就不再搭理林軒,而是與林簫聊天去了,三人在ktv外面逛了一圈,隨後林軒提議回去唱歌。
林軒對周麗麗極爲獻殷勤,在ktv全程陪伴,聊天唱歌等等,這讓顧文都有些看不下去了。
顧文端着一杯酒走到林簫旁邊坐下來,推了推林簫,湊到她耳邊大聲道:
“林軒那小子是不是看上你同事了啊,看那諂媚樣!”
林簫一聽笑了笑,不置可否。
想着她和林軒真的不愧是姐弟,其實從第一眼開始,她就對周麗麗有好感。
覺得這樣直白而不畏強權的女子,在市場部與衆不同,獨樹一幟,她很喜歡。
經過這些日子的相處,她也發覺和周麗麗越來越合拍,越來越聊得來。
但,有一點她很奇怪,就是周麗麗從不在她面前提起家人的事情,更不會說她是否有男友。
不過這些都不重要,如果林軒喜歡周麗麗,周麗麗也喜歡林軒,他們兩個要是在一起,她是絕對不會反對的。
ktv最活躍的兩人,當屬林軒與周麗麗,他們兩人本就是屬於那種會活躍氣氛的人,而至於林簫和顧文,都只是坐在一旁,靜靜的喝着酒,偶爾說那麼一兩句話。
此刻的包廂裡,林軒與周麗麗可謂是玩的正起勁,一下子就混得很熟了。而葉少卿神情淡淡的坐在沙發的一角,微垂着眸,似乎有心事,和以往的他有些不一樣。
而顧文,雖然看上去和平時無異,可從這一杯接一杯的將酒直接往嘴裡灌來看,似乎並非沒事。
不過顧文酒量很好,區區幾杯洋酒,完全不在話下,想她從前,幫她爸爸陪客戶喝酒,從來都是她撂倒別人,而從未被別人撂倒過。
喝了幾杯之後,顧文站起來,林簫也跟着一起,伸手扶着她。
“你要去哪?”
顧文衝着她淡淡一笑:“去上廁所,順便透透氣!”
林簫有些擔心她,她不知道她和林軒出去的那會,顧文和葉少卿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但心裡卻隱隱覺得不安。
顧文卻緩緩的將胳膊從林簫的手中抽出來:
“不用擔心,我沒醉,我這麼大個人,難道還會出什麼事麼?”
是啊,她是顧文,她一個人可以跑去非洲部落,她可以一個人在夜深人靜的時候開車跑車在人煙稀少的車道上飆車。
不過是喝了幾杯洋酒,出去上個廁所而已,她擔心什麼?
儘管她這樣對自己講,但內心仍舊忍不住的想要關心她,總覺得不放心顧文。
但直到顧文從這裡走出去,她都還是沒跟上去,因爲她知道有些事情,不是她能夠摻和進去的。
包廂裡仍舊十分熱鬧,林軒和周麗麗兩個人像是突然間找到了人生中的知己,變得極爲要好,情歌一首接着一首,不厭其煩的唱。
難得的是,他們兩人不但男的長得俊俏,女的長得美豔,連歌聲也極爲好聽,幾乎和原唱無異,果然是天造地設的一對璧人!
憂傷纏綿的情歌也好,還是熱情洋溢的情歌也罷,從他們嘴裡唱出來,都別有一番風味,更難得是,唱什麼像什麼。
林簫倒了兩杯酒,端着走到葉少卿跟前,在他旁邊坐下來,將酒杯遞到他眼前。
“你好像有心事!”
葉少卿聞言擡頭,接過酒杯,扯了扯嘴角:“是麼?”
端起酒杯,竟然一口氣將杯中的酒喝了個精光!很自然的把玩着手中的玻璃酒杯,白皙如玉的手指輕撫着杯沿。
林簫知道,在她不在的這段時間,一定發生了什麼事情,但她不知道,她在心裡做了半天的準備,想了許久,斟詞酌句了半晌終於忍不住開口。
“少卿,你和顧文之間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剛纔...”
“林簫,有些事情勉強不來!”
原本還垂着眸的葉少卿突然擡頭,並說出這句話來,林簫一愣,張了張嘴,卻發覺自己是如此的無力。
葉少卿沒有再多說,而是勾脣笑了笑,但那一抹笑,卻顯得極爲苦澀,看得她心裡一疼。
突然覺得有些心虛,她猛然站起來:“我去看看顧文,她出去好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