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明天沒有看到想要的結果,盛世和風集團將會在這個地球上徹底消失,我不是在嚇唬你,不信的話,你可以試試!”
李逸辰說完,冷冷瞥了一眼早已經冷汗淋漓,面色蒼白的劉玉英,隨後離開。劉玉英愣愣的站在原地,只覺得自己好像過了一個世紀般的漫長,整個人像虛脫了一般,倒坐在沙發上...
得罪LJ的李逸辰可不是一件鬧着玩的事情,而李逸辰一向言出必行,斷然不會沒事隨意開口,在這裡說這些毫無意義的話。
李逸辰從辦公室出來,心中也隱隱有些納悶,難道他今天推掉所有的事情,特意跑過來,竟然是爲了那個將他睡了之後,就逃之夭夭的女人?
他不該是因爲劉玉英將自己牽扯進來,過來興師問罪的麼?怎麼到了最後,卻成爲了幫那叫做林簫的女人,討回公道了?
李逸辰暗自覺得好笑,現在他的做法,當真是越來越不像他平時的作風了...
不過,膽敢在吃幹抹淨之後,便逃之夭夭的女人,他可不會那麼輕易的放過。
當李逸辰經過劉玉英秘書的辦公桌時,他明顯的感受到了,從秘書的雙眼說散發出來的那一抹晶亮的光芒。
而對於這樣的眼神,李逸辰早已經是見慣不怪。他連餘光都吝嗇於給那秘書,便直接目不斜視的從她身邊走過。
秘書望着李逸辰高挑的背影,決然的離開,心中納悶不已,同時也有些不甘心。明明對她有意思啊,怎麼突然間像根本看不到她一樣,難道是她自己產生了錯覺?
林簫在上完洗手間之後,找了一個藉口離開,早早的出了餐廳。
初夏的陽光雖然不熾熱,但也已經相當的刺眼,如今又是下午,正是太陽光相當強烈的時候。
林簫望了望刺眼的陽光,仰頭閉着眼睛,任憑這陽光強烈的照射。
這一刻,她覺得世界還是溫暖的,覺得還是光明的,雖然她遭遇了那麼多不幸,但她仍舊深信,一切都會柳暗花明。
她深吸了一口氣,在心裡暗暗的給自己打氣:“林簫加油,你可以的!”
午後的街頭,寥寥無幾的人,邊打着電話,邊快速的離開,大都是在談工作上的事宜。
公路上車流不息,各個層次的人,都爲了生計在奔波、忙活。
而她林簫,天大地大,竟然因爲那樣一件事情,沒有一家公司肯聘請她,她投出去的所有簡歷,都好像石沉大海,一去不復返。
就算再是一個堅強的人,在經歷了這麼多事情之後,她也忍不住的有些消極情緒,也會傷心、難過、鬱悶...
風吹起她的長髮,讓她柔順的髮絲,在這清風的吹拂下,顯得更加的柔順、飄逸,迎風而舞。
明晃晃的陽光,刺得她眼睛生疼,望着城市裡川流不息的車輛,以及那一座座的摩登大樓,突然覺得自己是多麼的渺小。
鼻子發酸,心中的苦楚在這一刻,突然一股腦的翻滾出來,晶瑩的淚珠,從眼中滑落而下。
黑色的保時捷裡,李逸辰老遠就看到了陽光下那一抹單瘦的身影,即便只是一個背影,也很快就辨認出了那是誰。
他吩咐司機跟在林簫身後,將車速減慢,一路靜靜的跟着。
林簫的一舉一動,盡收眼底。
原本他以爲,再一次見到她,他會十分憤怒的責問她,爲什麼不辭而別,亦或者,會對她勃然大怒,又打又罵。
但是,當他真正再次看到她,並且還是在這樣一種偶遇的情況下看到她時,他突然一點都不生氣了,就想多看她一眼,即便是這樣遠遠的,靜靜的看着她...
他也很爲突然變得如此的自己感到鬱悶不已,感到煩躁,但他卻任由自己這樣做。
可當他看到林簫竟然獨自一人坐在一旁的噴泉池旁,大哭不止的時候,他原本冰封的那顆心,突然猛烈地一疼。
似乎是未加思索的,他便從車上走了下來,徑直走到了林簫跟前。他居高臨下,仿若一個王者般的盯着林簫看了半晌。
眼前的林簫垂着頭,黑色的長髮,將她的臉都遮掩住,根本就看不清楚。只是她微微抖動的雙肩,以及低低的啜泣聲,知道此刻的林簫,是在哭泣。
這一刻,李逸辰心裡突然強烈的產生了那麼一個想法,那就是將眼前哭得傷心的女子擁入自己的懷裡,給她一個溫暖的懷抱,好好呵護她一番。
他也已經猜到了從前的林簫在劉玉英那裡,遭受了怎樣的對待,但與此同時,矛盾的是,他有十分討厭突然變得這樣的自己。
他煩躁的一把扯住林簫的胳膊,在林簫未有做出任何反應之前,將她從地上一把拉了起來。
林簫始料未及,被這強有力的手掌用力的拽住,突然往上一拉,整個人重心不穩,重重的跌進李逸辰的懷裡。
李逸辰的胸膛十分結實,這一撞,委實有些生痛,林簫莫名間,還帶着一絲怒意,猛然擡頭。
當她從下到上,看到李逸辰那一張棱角分明且還冒着寒氣的帥氣臉蛋時,頓時一愣,那日賓館開房的一幕,便有若幻燈片一般,在她腦海裡快速閃現。
她原本白皙的臉蛋,瞬間浮現兩朵紅霞。
李逸辰劍眉輕蹙,望着懷裡滿臉淚痕,驚詫不已的女人,二話不說直接拽着她就往回走。
林簫被強制拖着走了幾步之後,這纔回過神來,邊掙扎,邊道:
“你...這是要幹嘛,放手,快放手!”林簫伸手去扯被李逸辰緊握的手腕,可是李逸辰力量如此大,憑林簫的這力量,又怎麼會扯得開。
林簫如此不配合,又扯又打,還大呼小叫的,引起了不少路人的注意,都一臉詫異的盯着他兩人。
原本大步走在前頭的李逸辰突然駐足,猛然轉身,因爲慣性,林簫直直的撞進李逸辰的懷裡。
李逸辰望着懷裡,有些慌亂,有如受到驚嚇的小鹿一般的女人,突然勾脣,笑得極爲邪魅。
語氣更是帶着調謬:“喲!嘴上說着讓我放開,行動上卻急不可耐的要往我懷裡鑽,你們女人都是這樣口是心非的一類人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