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這些人全部殺死之後李炎的心頭才微微一送,雖然看上去是自己壓倒性的戰勝了對手可實際上其中的兇險是別人所不能體會的,尤其是之前那十一修士聯手攻擊的時候他都以爲已經死定了。
“這次還多虧了在古墓的時候動了念頭拿了這一副鎧甲不然的話這次躺在地上的人可就是我了。”李炎運起神力拍了拍身上的鎧甲震去灰土之後又從新煥發光彩。
“果然不愧是用龍鱗打造的盔甲,不知道在古墓當中放置了多少年竟然還這般新,防禦力也曾有衰減,不過這鎧甲似乎沒名字,日後我就乾脆叫他金龍盔,金龍甲算了,待回去之後順便也煉製一件配套的戰靴,如此的話一副鎧甲就算是真正的完成了,日後呆在身旁性命也多了一份保障。”李炎心中暗道。
此時,一隊衛兵走了過來,這些衛兵之前沒有出現如今等事情完了之後纔出現,典型的是出工不出力,之前的那段時間怕都是在遠處看着。
“快,打掃一下,屍體給我埋了,坑也給填平了,此事就當做沒發生過。”一位衛兵隊長喊道,似乎對處理這種事情已經不止是第一次兩次了。
李炎見到這衛兵隊長既然沒有要找自己麻煩的意思那就不再理會他了,直接向着牢房走去,這坐牢三天才僅僅只是第二天,還有一天才能出獄,必須呆着。
“這位兄臺等等。”忽的,這位身材魁梧身披甲冑的衛兵隊長喊住了李炎。
李炎回頭問道:“什麼事,如果沒事的話我要回去繼續坐牢了。”
衛兵隊長笑了笑:“兄臺誤會了,只是剛纔劍兄臺一以對十,毫無懼色,而且更是一劍一人命,可見兄弟是膽色果然,修爲驚人之輩,我這裡有一個不情之請希望這位兄臺能夠答應。”
李炎說道:“什麼不情之請,別賣關子了直接說便是。”
“呵呵,快人快語,實不相瞞明日有一批修士要行刑,不巧的是缺一個儈子手,不知道兄臺有沒有興趣擔當。”衛兵隊長說道。
儈子手?
李炎皺了皺眉頭:“你這人倒是不懷好心,儈子手這種得罪人的活還是找別人吧,我沒有興趣。”
“兄臺先別忙着解決,且再聽我說兩句,如果覺得不妥再拒絕也不遲,這次行刑的人都是一些大奸大惡之輩絕對的不會給兄弟帶來麻煩的,而且這行刑的地點就在刑部大牢裡行刑,不會外傳出去的,如果兄弟不相信的話蒙面也成,而作爲代價我替你將這件事擺平如何?兄臺在這刑部大牢裡殺了十幾個人,其中還有一個獄卒這可是不得了的事情,如果捅大了兄弟至少要再坐十年牢。”
“你這話我不太相信,行刑的儈子手會缺?笑話,你伸手的那些手下隨便拉出來一位都足以勝任何必惦記我。”李炎說道,警惕之心仍在。
衛兵隊長說道:“話是這樣說沒錯,可是兄弟不知道的是這大唐行刑判的是斬首就必須斬首,而且只能行刑一次,如果一刀下去不能夠將那修士的頭顱斬下的話那麼就必須無罪放他離開,剛纔見兄弟的劍氣凌厲,無能能擋相信可以很輕鬆的斬下那犯人的腦袋。實不相瞞其實我這臨時拉兄弟幫忙也是情非得已,因爲前幾天那個老儈子手已經閉關修煉去了,而上頭也發令讓我再找一個儈子手臨時擔當一下,當然如果兄弟不答應的那就算了,不過這事情我是不會幫兄弟你擺平的,之後被判關多久就看兄弟的造化了,我們走。”
李炎目光閃動心中暗暗計較得失,這衛兵也不像是無故放矢,他的話有幾分可信度,如果不能把這事情擺平的話說不準還真會被判個坐牢十年,倘若成真這十年當中怕是要廢在這裡了,幾日後的王府宴請以及日後和元香的婚事也都泡湯了,代價有些大。
“等等。”
衛兵隊長停下腳步回頭道:“那兄弟你是答應了。”
“不錯,我答應了,只是這事情你必須幫我擺平,如果不能的話這個約定作廢,行刑的時間是什麼時候?”李炎說道。
“明日午時三刻,地點就在和城池的中央,看見那個墨玉搭建的臺子沒有,就在那裡行刑。”衛兵隊長說道。
李炎點了點頭:“好,明天我會過去的。”如果事情順利的話明天就可以出獄了,他不想在這監獄裡久待。
“很好,夠爽快,來人,送這位兄弟先回去休息,養好精神,兄弟方向我就就去替你擺平這事,保證不會有任何一個人追究你殺害獄卒的事情。”那衛兵隊長說道。
李炎也不說話,直接轉身離去。
衛兵隊長此時臉上露出一絲輕鬆之色:“這人果然聰明知道儈子手容易得罪人,不過他還是答應了,看來他是急着想出獄,估計這次是被我撞入正懷了,不然的話這事情可就懸了,只是他若將那人也給斬了,就算是出於怕是也不好受,嘿,不管了,有什麼事情然他頭痛去吧。”
其實李炎早就猜到了大概,這偌大的刑部大牢就真沒有儈子手?就算是有人說是他也不相信,而現在卻還是有人刻意找其他人做儈子手,這說明什麼?
很顯然,明日行刑當中有某個絕對不能斬殺的人物,也只有這樣的猜測才能解釋爲什麼有人會去尋其他的儈子手。
只是李炎不懼,他現在已經得罪了那個什麼大皇子害怕再得罪什麼人麼?以後的事情以後再想,先想辦法出於再說。
回到監獄之後發現盜跋一臉笑眯眯的看着他、
“怎麼了,我臉上有花麼?”李炎問道。
盜跋嘿嘿笑道:“秀才你還真是不簡單啊,十餘位挪星境修士盡然一一命喪你手,一劍殺一人,還真是痛快。”
“沒什麼,只是仗着身上這副鎧甲的堅硬罷了,若是沒有這鎧甲護身我已經被幾次轟成了渣了。”李炎說道。
“你這秀才還真是謙虛,如果換做是我恨不得將這事情講給所有認識的人聽,大吹特吹一番。”盜跋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