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拂曉聞言,頷首一笑。戰天爵攜着雲拂曉的手轉身離去,並未再與韻詩說道什麼。
韻詩看着戰天爵的背影,心中頓時燃起了無名之火。戰天爵剛剛看她,如同看一個陌生人一般,讓韻詩心頭隱隱作痛。
送走綠安,戰天爵與雲拂曉閒聊着,一旁的張林風卻怪異的“恩”了一聲,揣摩着自己的下巴:“奇怪,真是奇怪。”
“你嘀嘀咕咕的在說什麼?”戰天爵擰着眉,開口問道。
張林風回頭看了戰天爵一眼:“天爵兄,有一件怪事,不知天爵兄可有發現。”
“什麼怪事?”戰天爵問道。
“我剛剛遠遠瞧見韻詩身旁跟了一個公公,她剛纔跟咱們打招呼時,身邊只有兩個婢女卻無公公,你說奇怪不奇怪?”張林風道。
“你瞧錯了吧?”戰天爵道,“韻詩從不帶公公出門的。”
“是麼?”張林風怪異的蹙起眉頭。
“看來你對韻詩很是瞭解嘛,”雲拂曉冷不丁的開口道,“連她出門帶不帶公公你都清楚。”
戰天爵頓時明白自己隨口說錯了話,他凜冽的目光頓時掃向張林風,張林風尷尬一笑,拱手道:“嫂子,天爵兄,我還有事情要做,就不打擾你們二人。”
說罷,張林風灰溜溜的離開。
張林風一走,戰天爵連忙換上嬉皮笑臉專業哄妻二十年的笑容:“丫頭,爺也是聽祖母說起的,爺哪裡有空去了解韻詩啊,丫頭可不要錯怪了爺。”
“真的不瞭解麼?”雲拂曉瞥了一眼戰天爵。戰天爵點頭如搗蒜一般。
雲拂曉冷哼一聲,不再多言。
戰天爵無奈的聳聳肩,自從與丫頭成親之後,丫頭這脾氣卻是越發的大了起來。二人回了慶國公府,去了安寧院與婉寧長公主請安。婉寧長公主此時正在與德寧郡主打葉子牌。
見二人回來,婉寧長公主招招手,喚來戰天爵與雲拂曉一同加入。雲拂曉在尚書府時曾看過母親玩過一二,也懂一些規則,與戰天爵一同加入了進去。
但沒想到,戰天爵竟然是一個玩牌的高手,就算對方是婉寧長公主與德寧郡主,該贏的錢,他分明也不手軟。
“天爵,你的牌爲何總是這麼好,告訴祖母,你是不是耍賴皮了?”婉寧長公主打趣道,連輸了兩把,婉寧長公主似乎有些不耐煩了。
戰天爵笑呵呵:“祖母,你可冤枉孫兒了,孫兒玩牌可從不耍賴的。”
雲拂曉在一旁朝着戰天爵使了一個眼色,戰天爵這傢伙真是不懂規矩,都不知曉討祖母的歡心。戰天爵收到雲拂曉的眼神,只能嘆息一聲,在第三把上將牌輸給了婉寧長公主。
四人正玩着牌,一嬤嬤走入堂內,在婉寧長公主耳畔前輕聲道:“長公主殿下,二少奶奶那兒又在鬧了。”
“她鬧就鬧吧,她鬧得還少了麼?”婉寧長公主冷哼一聲,糊了牌。
“祖母,可是發生了什麼事?”雲拂曉趁着婉寧長公主和牌,輕聲開口問道。
一旁的德寧郡主嘆息一聲:“還能出什麼事情,還不就是那點事兒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