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大人也不是個傻子。什麼叫氣不過拆了那家酒樓,這分明就是狗屁。一定有人將這個消息告訴了戰天爵,戰天爵才能發現到那裡的。可一時半會兒劉大人也不知曉是誰會背叛他。
這也難怪,在他眼中段旭不過是一個久病纏身的弱書生,怎會查探到如此多的信息。柳雲洛曾告訴他,要小心看好段旭,但自負高傲的劉倭瓜卻是沒將柳雲洛的話當回事。
“是我胡說麼?這麼說劉大人不承認那些金銀是你的了?”戰天爵笑了笑,從懷中掏出一個賬本狠狠摔在劉大人跟前,“這賬本仔細記載了那金銀財寶的來歷,這筆記分明就是你府上掌事的,你還跟我狡辯麼?劉!大!人!”
“本官……”劉大人眼神躲躲閃閃,不敢看向戰天爵,戰天爵笑了笑,擡手道,“給我拿下他!”
話音剛落,天鬼上前正要捉拿劉大人,衆侍衛卻是手握兵器朝着暗衛衝了過來,一時半會兒間兩隊人馬糾纏到了一起。劉大人作勢就要逃離,戰天爵拔出佩劍飛身上前,狠刀砍下兩人頭顱。右腳狠狠踹向劉大人的小腹。
劉大人被這麼一踹,笨重的身子一個重心不穩狠狠摔在遞上。他嗷嗷慘叫,在地上打了一個滾。
劉大人的侍從衙役吃香喝辣,跟着劉大人過足了好日子,怎會是戰天爵手下暗衛的對手。很快,一一被暗衛捉拿,舉手投降。
天鬼上前,將劉大人捆了起來。此時的大堂上早已破敗不堪,血跡蔓延。戰天爵冷冷的收了佩劍,大手一揮:“帶下去。”
正如同今日的雷雨一般,劉府同樣接受着戰天爵這場雷雨所帶來的洗禮。劉大人被戰天爵五花大綁綁在官府牢籠,劉大人何曾想過,有早一日自己會被關在此處。
“戰天爵,你以爲你自己能逃脫麼?我告訴你,自從你進了江南,你便再也出不去了!江南外早已被衆兵包圍,你真以爲除了我,江南就能太平?你妄想!”
牢籠之中,劉大人慘叫連連。戰天爵冷眼瞧向他:“看來你知道的很多,那本世子倒是問問你,本世子如何出不去?你以爲那些士兵能攔住本世子的去路?”
“你想從我口中套話?你想也別想,就算我死,我也不會告訴你半句話!”劉大人知曉自己想要逃脫已不再可能,便也不再害怕起來。他做了如此多虧心事,他心中早明白或許有朝一日自己有這麼一個下場。但他榮華富貴享用知足,他還害怕什麼呢。
見他不知悔改的模樣戰天爵笑了笑:“你現在倒是有骨氣,你剛纔的骨氣呢?去了何處?”
“我一生不過圖個富貴罷了,既然落入你的手上我也沒什麼好說的,但你覺得你能笑到最後?”劉大人那張胖臉突然變得猙獰起來,“你以爲我真不知曉你身旁那面目清秀的小廝是個女娃娃?那人想必是你的心上之人,恐怕現在主院已經血流成河,那女娃娃可能就像我現在這樣九死一生咯。”
說罷,劉大人放肆一笑。戰天爵拽住他的衣襟,眼中寒光四起,殺氣騰騰:“你給老子再說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