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真是苦了你了,”君清揚重重的嘆息一聲,“你學巫蠱之術是爲救朕的皇后,朕如何會怪你呢?”
他是明白事理的皇帝,怎會輕易的怪罪與人。他感激戰羽傾還來不及,如何會怪罪戰羽傾。戰羽傾聽聞此話,心中的感激之情更是沸騰。她擡頭,望着君清揚,目光之中盡顯感動之情。
“有什麼事情,朕都會爲你撐腰,你不必害怕什麼。”君清揚輕聲開口,伸手輕輕撫摸戰羽傾的頭,“這件事本就與你無關,你不必太過在意。”
戰羽傾咬着脣瓣,感動的望着君清揚。她父王常說,君清揚是一代明君,戰羽傾現在總歸是相信此話了。
“謝過皇上。”戰羽傾道。君清揚摸着戰羽傾的頭:“你說,你爲了救皇后,犧牲這麼大,朕該如何給阿爵交代啊。”
君清揚憐惜的望着戰羽傾,在他心中戰羽傾就算是會巫蠱之人,他也相信這孩子,不會利用此術胡作非爲。
“皇上,今夜我與七皇子會留在宮中調查此事,還請皇上差人爲我孃親與父王報一個平安。”她已經有兩天沒有回府了,她的孃親應該擔心壞了。
君清揚聞言,點點頭:“你放心,朕待會兒就差人告訴。”
“如此,若是皇上沒有別的吩咐,羽傾與七王爺便退下了。”戰羽傾能瞧出,皇上想要留在此處陪着皇后,他現在一定想要看看皇后的安好。戰羽傾如何能夠阻止他們。
君清揚點點頭,揮揮手,讓戰羽傾與鳳澈二人退了下去。
二人離開寢宮,走在迴廊之中。她突然想到了什麼,回頭望着鳳澈,道:“對了,有一件事我還未問你,你現在還在丞相府中居住,你三日沒有回去,他們不會懷疑嗎?”
鳳澈陪在她身旁三日,丞相府中的人應該有所猜想纔對,就算是沒有猜想,丞相府中的人也會差人來問問情況纔對。特別是左青兒,戰羽傾就不相信,左青兒見鳳澈三日未歸,心頭就不着急的。
鳳澈聽聞此話,輕聲笑笑,搖搖頭開口道:“你覺得他們擔心是要做什麼?難不成還擔心我這個大活人丟了不成?”
“左青兒呢?你可是她的如意郎君,她見你三日沒有回府,心頭該是很着急纔對。”戰羽傾道。
鳳澈聽聞此話,頗爲無奈的笑笑:“我可以把你這句話是當做你在吃醋麼?”
戰羽傾聽聞此話,頓時皺起了眉頭:“我吃醋?你覺得我會吃左青兒的醋?”
“你們二人小時候不是爲我爭風吃醋過?”鳳澈挑眉,“你還給人家下癢粉來着。”
戰羽傾有些窘迫,鳳澈這人的記性怎麼這麼好。
“你怎麼什麼都記得!”戰羽傾撇撇嘴,“你那時候對我的印象是什麼?”戰羽傾問話道。
那時候鳳澈還未喜歡上他,所以解毒之後,小時候的記憶鳳澈應該會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