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戰羽傾故作委屈的嘆息一聲。
鳳澈有些哭笑不得了,誰知曉當初摔在他馬背上的女子會是他未來的夫人呢。若是早知曉,他如何能不救。
“若是我現在給公主殿下道歉,不知還算不算晚?”鳳澈問。
戰羽傾輕哼一聲:“晚了,當然算是晚了!”
鳳漣瞧着打情罵俏的二人,會心一笑。眼中除了欣慰之外,還有着幾分詫異。他都不知曉,向來清心寡慾的鳳澈竟然還有這樣的一面。他從來到自己府中,短短一炷香的時間,不知曉笑過了多少次。
看來這京雲國的小公主還真是鳳澈的福音,他的開心果。
他原本以爲,鳳澈當初飛鴿送信,告訴自己準備定下婚事只是因爲政治的權衡之計,鳳漣甚至猜測是京雲皇帝逼婚,但沒有想到,他都猜錯了,鳳澈是真真喜歡着戰羽傾的。
“咱們別站在這裡說,來,去庭院裡,七弟,咱們甚久沒有殺一盤了,待會兒你可要好好陪着皇兄,可別因有美人在懷,就不要皇兄了。”鳳漣道。
“哪能呢。”鳳澈笑着搖搖頭,“羽傾,我有事情要與皇兄聊着,你隨意在皇兄府中轉轉吧。”
戰羽傾微微一整,她能看出這二人是有正事要談,說不定關係到銀鯢的政事。若是自己摻和其中,必然是不好的。
戰羽傾頷首,微微點下了頭:“好。”
“顰兒,帶公主殿下在府中走走。”鳳漣命令道。目光卻是納悶的瞧着鳳澈。今日他請鳳澈過來,單純只是想與鳳澈還有戰羽傾二人做客閒聊罷了。鳳澈爲何要將戰羽傾給置與一旁。
但既然此事是鳳澈的意思,鳳漣自然也不好說什麼。別了戰羽傾,二人來到庭院下棋,鳳漣喝着茶水,輕聲問道:“你是不是有話要與我說,特地支開霓裳公主?”
“是。”鳳澈點點頭,回話道,“皇兄府中曾住過兩個修煉巫蠱之人,我想問皇兄,可否知道情蠱一毒?”鳳澈問話道。
不知是鳳澈的錯覺還是什麼,他總覺得戰羽傾是有事情在瞞着他,並未與他說起。她的目光中總是帶着一抹憂愁,爲他解毒之時,這抹憂愁越發的明顯。
“知曉,”鳳漣點點頭,他從小便對巫蠱之術有興趣,所以常常在府中招待會巫蠱的人士,“這毒怎麼了?”
“我現在便身中情蠱,”鳳澈道。
鳳漣的心重重的一沉,他不可置信的望着鳳澈,鳳澈的面龐很是平靜,彷彿說的話是一句無關緊要的話。
“你說你中了情蠱?這是真的還是假的?霓裳公主是否知情?”鳳漣問。
“知情。”鳳澈點點頭,回話道。鳳漣瞪大了眼,不可置信的望着鳳澈,“你今日與我說的話可有半句是假話?”
“沒有。”鳳澈搖搖頭,輕聲道,“皇兄可知曉,這情毒的危害?”
“自然是知曉的,若是至情之人中了此毒可是非同小可,”鳳漣的臉色頓時沉下,“每日都如同蛇蠍鑽心一般的疼,此毒並非是無藥可解,只是去毒的方式太過殘忍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