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天爵不想說,可是太子和秦朗卻是非常的想問。
一個聯手另一個,旁敲側擊的,讓人厭煩不已。最後戰天爵被問的有些受不了,然後便放下酒罈子,一臉迷茫地問道:“你們知道怎麼將一個心不在你這兒的女人給留下來嗎?”
他要怎麼樣才能將小丫頭給留下來,這是一個問題,一個值得深思的問題。
此話一出,太子和秦朗相思一望,都從對方的眼裡看到了驚訝。太子驚訝,阿爵看中的是誰,他可一定得問清楚了,然後好幫他一把,只要他佳人在懷,想來性子也就不會這麼的難以扣捉摸。
可是秦朗驚訝的卻是,雲拂琴那女人還會有這欲擒故縱的手段?可傳聞不是說她都已經將自己洗乾淨,準備自薦枕蓆了麼?難道傳言有誤,可是雲家大小姐就只有一個雲拂琴的呀。
見兩人遲遲不說話,耐性不太好的戰天爵,當即便有些不耐煩地催促了一遍。
“你先得明白人家姑娘家爲什麼心不在你這兒,然後你便從問題的根源出發,好好地哄一鬨,寵一寵就好了。”
作爲成過親,有過女人的過來人,太子殿下難得地裝了一把文藝,事實上他的女人都是自願送上門的。壓根都沒有要他動過心思,當然這個時候他可不能炫耀自己女人的忠心,那樣的話,後果會有些擔心的。
聽了太子的話,戰天爵眉頭有些緊皺,他當然知道小丫頭的心爲什麼不在他這裡,因爲他許不了她一生一世一雙人的諾言。
因此,這樣的答案對他來說有些不太滿足,於是他便轉頭看向秦朗。秦朗表示他有些壓力,然後壯了壯肚子,往胸膛上一拍:“這還不簡單!女兒家都比較在意自己的第一個男人,你先把生米煮成熟飯,只要她成了你的女人,她還會想去哪裡,然後你再運用你的個人獨特魅力,將她寵的上天入地的,寵的她眼裡再也放不下任何人不就好了嗎?”
這都是秦朗瞎編的,他有那個心思去寵女人,還不如多逛幾把花樓,喝幾杯花酒,這樣的人生纔算是圓滿呢。寵女人什麼的,簡直就是順手拈來嘛,他的女人趕都趕不走,哪裡還用得着他去花心思哄人。
戰天爵又灌了一口酒,他覺得他要真敢在小丫頭沒有同意之前,跟小丫頭把生米煮熟飯,那小丫頭一定會恨他一輩子的。
這也不行,那也不妥,戰天爵只覺得這酒越喝越沒勁。
“阿爵,你真喜歡上忠義候府的姑娘了?”太子覺得這個問題可一定要問清楚,免得大水衝了龍王廟。
戰天爵想到小丫頭那張清冷的臉,又想起祖母說的話,以忠義候府二房嫡女的身份,做慶國公府世子妃,稍稍欠缺了些,只有有了更好的身份加持,小丫頭以後跟在他身後時才能更加的名正言順。
在沒有新的加持以前,那便維持好現有的身份吧,所以忠義候府暫時還不能被懲罰,哪怕這之前明明就是他提議的。
於是,戰天爵輕輕地“嗯”了一聲,表示自己的確是對忠義候府的小姑娘有了心思,但卻遲遲不說明空間是哪一位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