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父王?難不成躲在蠢‘女’人身後的這個幕後之人也是個‘女’人?
他的父王這究竟是欠下了多少桃‘花’債?
不過憑什麼父王欠下的桃‘花’債要讓他和孃親償還?
待這次回去,他定要以此好好殺殺狡詐父王的威風,看看他日後還敢不敢將他捏圓搓扁的隨意欺負!
運氣好的說,說不定從此就攻守易形了!
心情大好的小傢伙一個得意,冷不防的笑出聲來,雖然只是一個很細微的聲音,但是卻還是驚動了石屋中的人。
“什麼人?”
從石屋中‘射’出一隻飛鏢,好在小傢伙眼疾手快,很輕鬆就躲了過去。但是卻已經驚動了石屋中的人,所以也不可能再繼續的停在這裡偷聽了,更不可能打探到更多的消息,小傢伙心中暗叫可惜的同時也不再做過多的停留,施展輕功便躍上了屋頂。
很快,從石屋中閃出一道人影,那人一身黑衣,同時亦以黑布將頭包起遮面,讓人根本無從分辨是男是‘女’。
小傢伙躲在屋頂之上看那人戒備的四處尋找着他的身影,片刻之後沈惜雪亦是隨黑衣人出來了。
“怎麼了?”沈惜雪神情有些緊張的問道。
黑衣人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壓低了聲音斥道:“被人跟蹤了都不知道,你還能做什麼?”
小傢伙雖然聽得不是很清楚,但他卻能感覺得到,黑衣人是在刻意的掩飾自己的嗓音,似是不願意讓人聽出自己是誰。
小傢伙心中暗道:難道這也是父王與孃親的熟人?
等了許久,也沒有等到剛在在石屋中聽到那個‘女’聲的主人出來,小傢伙更是困‘惑’了。
黑衣人隨後對沈惜雪道:“此地不宜久留,我們立刻離開!”
沈惜雪不解的問道:“不去追了嗎?”
黑衣人似是有些生氣,下意識的提高了音量:“追什麼追?他們既能找到這裡就說明有萬全的準備,追出去自投羅網嗎?”
即便依舊維持着低沉嘶啞的聲音,但卻讓小傢伙感覺到熟悉,細想之下才發覺,這個聲音與剛纔從石屋中傳出的聲音是一樣的,是屬於同一個人的。
難道……難道這個黑衣人是個‘女’人?
小傢伙偷偷的探出頭打量,不管怎麼看都分辨不出黑衣人的‘性’別,而且亦沒有任何特殊一些的特徵。
沈惜雪突然轉身要離開,被黑衣人抓住:“你要去哪兒?”
小傢伙這才發現那黑衣人的手粗糙的不像話,但從其手形與修長的程度來看,應該不是個男人的手。
無論是在府中還是去軍中,他還真沒見過男人會有如氣秀氣又袖珍的小手。
“去將那個臭小子帶來。”沈惜雪理所當然的答黑衣人。
那臭小子是她費了多少氣力才捉到的,怎麼可能如此輕易的放過他?而且只要有那臭小子在手,就不怕冷夜月不束手就擒,就不怕威脅不到上官煜澈。
“都什麼時候了,你還在想那些不該想的事情。”黑衣人怒聲斥道:“現在最重要的是趕快離開此處,別忘了我跟你說過的,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不行!”沈惜雪果斷的拒絕黑衣人:“只要有那個臭小子在手,我就能除去冷夜月,就能得到澈……”
“啪!”
她尚未說完,便被黑衣人甩了一記響亮的耳光,將她的頭打得偏向一邊,可見是用了十足的力道。
而且亦是讓小傢伙明白,這個黑衣人武功不俗!
無論是父王還是大舅舅和二舅舅,或者是冬陽舅舅、元燁叔叔他們,個個都是頂級的高手,他從小就在高手中間,自然能看得出黑衣人的身手不俗,恐怕就算是與冬陽舅舅單打獨鬥的話亦能平分秋‘色’。
黑衣人冷冷的道:“你竟然還敢做這種美夢?你也不想想,現在的上官煜澈是什麼身份,你又是什麼身份?家世、出身、容貌還是能力,你拿什麼跟冷夜月比?”
黑衣人極其輕視不屑的道:“就憑你還敢做如此肖想?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貨‘色’,就算是丟進青樓都無人問津,還敢奢望上官煜澈?”
小傢伙雖然對這個黑衣人有一種莫名的厭惡感,但不得不承認,這個黑衣人的腦子要比那個蠢‘女’人清醒冷靜多了!
難怪蠢‘女’人能在康親王府那麼沉得住氣,原來是有這個蠢‘女’人在後面支招啊!
沈惜雪像是瘋了一樣的衝上前,撕扯住黑衣人的衣領:“你還我的臉,還我的容貌!”
從她臉上的表情就可以看出,此時的她已近乎歇斯底里的瘋狂,全然沒有任何理智可言。
“只要能恢復我的容貌,澈他一定會要我的,一定會的!”
就連小傢伙都覺得難以置信,這個‘女’人究竟是何來的勇氣認爲父王會要她?究竟是何來的勇氣認爲她能敵得過孃親?
能這樣輕而易舉就被控制的人,想來最終只能成爲黑衣人的棄子。
小傢伙正想着,黑衣人便狠狠的將她甩開,因爲用力過猛,加之她自身也沒有什麼武功,所以很輕易的就被甩在了地上。
她的額頭着地,從傷口流下的鮮血讓她原本就變得扭曲的容貌更醜陋不堪了。
“你就在這裡繼續瘋,繼續癡人說夢,看看上官煜澈見到你之後究竟會不會要你!”黑衣人冷笑着,居高臨下的道:“或者確認下他是否還會看你一眼!”
說完之後,黑衣人便丟下她獨自離開了。
小傢伙心中暗歎道:果然是棄子!
小傢伙本是想跟着黑衣人的,他雖武功不如人,但自信逃生的輕功還是不錯的,可是在見到了黑衣人的身手之後,還是果斷的放棄了跟蹤的想法。
那人的武功實在太高,他若是跟着的話肯定會被發現,若是落入黑衣人的手中,那就沒有眼前這個蠢‘女’人這麼好對付了。
小傢伙剛從懷中拿出一條早已準備好的繩子,從房頂跳了下去想要將沈惜雪給綁了,可是萬萬沒有料到,他腳剛着地便被不知何時出現在他身後,去而復返的黑衣人給制服住了。
“上官煜澈的兒子,果然不是尋常之輩!”黑衣人由衷的感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