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說他吃了早餐麼?”郝牧再次鼓起了自己的腮包接着問道。“那副畫是星空。”一旁的警察卻直接提郝牧解決了這個問題。
“恩”!郝牧偏過了頭看着衆人,原來那團長這黃便便的黑圖是星空啊,自己還以爲是動物在黑土地上快樂的拉屎一類的畫啦。
“真的是我殺的。”楊輝聽見自己的話被一一推翻,更加的焦急拉住一旁的一個警察,如同哭訴一般說道。
“那他後面說的那些。”郝牧想了想,將楊輝一把抓回了自己的身邊問道。
“我勸你們馬上去對面的房間看看那傢伙還留下了什麼。隨便注意有褐色頭髮,活着穿着褐色衣服的人,有沒有離開這裡。”顧德華雙眼一亮看着衆人嘴角掛衣服勝利的微笑說道。
“你這話又是怎麼說?”蕭浩南這下不能理解顧德華的想法了,只得問道。“他的夢,不全是夢。他看見了那個男人,但是他只是看見了一瞬間而已。隨後再次昏睡了過去。時間應該是在槍響之後沒多久。因爲他的臥室靠近畫室,他能能感覺到大的響動。”顧德華嘴角帶着勝利的微笑接着說道。
“那那雙眼睛啦?那雙眼睛是不是說我們該去抓碧綠眼睛的人。”警察一聽,又是接着說道。
“你是白癡麼?狙擊手會讓你看他的眼睛麼?”顧德華對着警察就是一個白眼道。
“那眼睛是?”蕭浩南也開始迷茫了,似乎對於顧德華的說法自己能理解,但還有存有許多的疑惑。“是瞄準鏡光線,他動手的時間應該是在我們進屋前一個小時,那時候天還未完全亮。”顧德華看着蕭浩南道。
“我們不是剛剛纔吃了午飯麼?”郝牧接着一字一句的說道:“而且安保電話也是在那個時候接通的。”“別忘了,我們有時差。”顧德華挑眉:“並且這個並不熱鬧的別墅區,你能在指望他的安保人員會二十四小時待命麼?”
“你好。”一個黑衣男人帶着一羣身着武裝的男人走進了別墅,直直朝着警官走了過來:“你好,我是這棟別墅的主人,請問你們有什麼事兒麼?”
“先生,我們在你的別墅裡發現了一句屍體,請問您認識他麼?”警官看了一眼男人的容貌,同時別過頭看向一旁有着男人和楊輝合影的照片說道。
“哦...你說他啊,是我請來的照顧我弟弟的看護。怎麼死透了麼?”男人微微挑眉看了眼地上的屍體,似乎高傲的毫不介意一般。那眼神似乎是在注視着螻蟻一般。
“先生,請您尊重死者。”警察不由的背男人的眼神看得有些生氣,提醒道。
“看來是死透了啊。”男人似乎很不喜歡聽別人說話一般,直接說道。
“好久不見。”顧德華緊皺着眉頭看着那男人衣服自負的表情,咬牙切齒般說道。
“嘔!我親愛的蒂芙尼。”男人一見到顧德華便是一副,邪魅的笑容掛在嘴上。
“滾,老子是男人,不是婆婆媽媽的女人。”顧德華對於男人將自己比做電影中偷珠寶的女賊很是不滿。
“不要這樣,你們有許多的共通之處不是麼?我的好朋友。”男人接着自己一口帶有西洋強調的中國話道。
“我們是來帶你弟去療養院的。”蕭浩南聽見男人會說中文,立馬上前道。
“我知道,所以我需要見見您們的院長。”男人的眼神直接穿過了蕭浩南的頭頂看着走廊上滴落的血跡:“不過看來,我們可愛的蒂芙尼又有一路伴隨着死亡而來啊。”
“滾蛋,和你這個強取豪奪的傢伙,老子無話可說。”顧德華似乎對於這個男人心結很重,異常氣憤的說道。
“不要那麼易怒,我們畢竟曾經還是合作伙伴不是麼?”男人微微挑眉瞧着面前這隻嚎叫的野狼說道。
“你個騙子。”顧德華強忍着自己的憤怒,走到一邊。
“我可愛的弟弟,今天過的還好麼?有沒有按時吃藥,按時睡覺啦?”男人如同獅子一般,微微張開自己細長的眼睛,看着楊輝輕聲說道,如同招呼寵物一般。
“哇!大恐龍!”楊輝卻躲開了男人的視線,朝着郝牧的身後,用力的將自己的頭抵着郝牧的背藏起來。
“警察先生,我想你們的上司有話和你們說。”男人的手下很快就拿着一個電話,朝着警官走了過來。
“恩。”警官瞧着電話上的名字不住的挑眉,不由多看了男人幾眼。隨後不到五分鐘的交談,警官掛掉了電話,臉色很難看的對着忙裡忙外的衆人說道:“帶上工具,和屍體我們撤退。”
“可是警長。”有個年輕人站了起來。
“聽我說的去做。”警察眯眼似乎也心有不甘,但還是向外走去。
“是!”年輕人急忙吩咐衆人拿上需要的東西,帶着屍體與警笛聲快速撤離了別墅。
“要不要去喝一杯?”沒有警察與那煩躁的警笛聲,男人很是滿意的對着蕭浩南說道:“你應該就是道爾在電話裡提到的,那個窮挫衰吧。我叫陽光,很高興見到你。”
“謝謝你的評價,你這資料欄上填寫的是楊淼這個名字。”蕭浩南強忍着自己的氣焰,嘴角僵硬的笑着說道。
“是麼?”楊淼似乎早已習慣了這樣的場景一般,對着蕭浩南微微的垂簾道:“不好意思忘記,那你就叫我楊淼吧。這個假名雖然有些娘氣,不過還算是能接受的。”
“你弟弟的情況很糟糕。”蕭浩南直接對着這個不可一世的男人說道。
“請稍微等一下。”楊淼卻止住了蕭浩南的話,接着說道:“我們上樓去一面喝咖啡一面聊,好麼?”
蕭浩南點了點頭,繞過郝牧就要向前走去。
楊淼卻停住了腳步,站在了楊輝的身邊,瞧着楊輝不知道什麼時候脫下了一隻鞋扔在一旁。楊淼將鞋撿了起來走到楊輝身邊用命令的口氣說道:“把腳伸出來。”
“不要!”楊輝死死的抓着郝牧的後背,就是不願意和楊淼有任何接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