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確定?”大衛聽着那孩子的聲音問答。
一旁的僱傭兵拿過了蕭浩南手中的手機一翻閱立馬語氣帶着驚喜道:“誒,你這不是就有這個程序麼?”
“難道道爾早就知道了?”蕭浩南自己幾乎沒用過這個手機,所以纔會這麼想。
“下面有寫備註。”僱傭兵卻接着讀到:“愛你的郝寶寶在此一遊,灰機遊啊遊,明天我們買臺戰鬥機吧!蕭浩南入院後第十天,讓黑客替留言。”
“少爺什麼時候有這個愛好了?”隊長一聽,立馬是腦勺一寒道、
“好惡心。”大衛渾身起着雞皮疙瘩,怎麼也不會想到那個如修羅一般殘忍的科學怪人會說出這般噁心的話來:“太矯情了,少爺是處女座的吧!”
“不是。”蕭浩南當即搖了搖頭,自己對於郝牧的基本資料還是相當瞭解的,這話確實像是郝牧留言的。
“這小傢伙能行麼?你的手機可不輕啊。”大衛即將用膠帶將手機粘在飛行器上面。
“等一下,我把電話卡拔出來。”隊長立馬走向前說道。
“哦。”大衛急忙將電話抵還給了隊長。
“好了,放飛!”隊長很是迅速的取下了卡,放在自己胸口的口袋裡拉好拉鍊、同時按了播放鍵,將手機交給大衛通過極窄的窗戶縫隙放飛了出去。
“話說,既然有電話,我們爲什麼不聯繫少爺?”一旁的僱傭兵瞧着大衛和隊長將手機放飛出去的動作,提醒道。
“你懂什麼,隊長最不喜歡的就是和少爺說話。”大衛一聽立馬黑了臉,當即對僱傭兵說道。
“可是,爲什麼啊?”僱傭兵還有有些奇怪的瞧着上島後分開就再也沒有想和少爺一行人聯繫打算的隊長道。
“你難道不知道少爺腦子有問題麼?”大衛一把抓住了那僱傭兵的胳膊就朝着牆壁的位子靠去道。
“少爺看上去很正常啊。”那僱傭兵有些不解的說道,畢竟自家少爺除了有些花癡的表現,很正常人沒什麼區別啊,而且大家不都是說少爺是天才和瘋子之間的哪種人麼?
“正常什麼啊?每次隊長和少爺談完話,必定會壞事。”大衛一聽立馬氣的跳腳,這個僱傭兵雖然當年和自己一同救出被困在島上的少爺,但是卻沒有和少爺說過一句話,只有着短暫的肢體接觸而已。
“時報性烏鴉嘴?少爺是?”僱傭兵一聽。
“不是,少爺的那套理論,你又不是沒見識過,聽完立馬世界觀都能顛覆了,估摸着定力不好的,能直接跑去喂喪屍,做了喪屍還自願給少爺解剖用的。”大衛有些恨鐵不成鋼的看着僱傭兵道。
“這麼嚴重!”僱傭兵一臉吃驚的瞧着大衛,自己雖然是見着隊長多次應爲少爺抓狂,可是沒有細想啊。
“要不,你打電話試試?”大衛冷冷一笑道。
“還是不要了。”僱傭兵立馬搖頭朝着屋子正中擺着男人屍體的位子走去。
“我給郝牧打個電話吧。”蕭浩南卻不認同大衛的說法,而是拿起了自己的手機,瞧着那只有半個的信號皺眉。
“用不着。”隊長卻搖頭,瞧着那窗戶外面已經開始隨着聲音移動的部分喪屍,臉上表現出很大的興趣來。
“可是...”蕭浩南心中 很是擔憂郝牧現在的處境,畢竟在這個島上接觸的事兒,已經超乎了自己的原本的預料了。
“要是一切進行的順利,少爺估摸着是已經帶隊進入了實驗大樓了。”隊長看着還是有四五個喪屍依舊是圍在小屋子前,絲毫對於聲音好物察覺一般,動作也比那些追逐着飛行器跑出去的喪屍遲鈍的多。
“那我更得要給他打電話了,要是他有危險。”郝牧聽完,立馬撥通了上面寫着鄭院長的號碼。
隊長似乎看出了那些喪屍的地方,他們有些進化了,可有的還是最初的殭屍形態,沒有聽覺和從衆性:“這個你放心,少爺自有辦法。我們不熟悉地形的去恐怕只是白白送死而已。而且那棟實驗樓有屏蔽設備,你是打不進去電話的。”
“啊?”蕭浩南對於隊長的話有些驚訝:“你怎麼知道的?”
“郝家的僱傭兵,恐怕沒有一個人不知道吧。郝家大少除了設計武器最愛的就是安裝各種屏蔽設備和研究了。這個地方絕對是郝家大少的天堂。”隊長正在仔細的觀察者外面活動的喪屍間的區別。
“哦。”蕭浩南點了點頭,自己對於這個島可謂是一無所知。看來這些僱傭兵也許比自己還要更熟悉這個島嶼。
大衛也是湊到了那被百葉窗遮住的窗戶前看着外面的喪屍道:“隊長,有一部分已經走了,可是還有大部分的喪屍圍在這屋子外面。”
“看來只有這招了。”隊長一咬牙,瞧着飛行器將喪屍們,帶進了外圍的林木中後說道。
“什麼?”大衛立馬來了乾淨,隨時待命。
“我們強行突圍,然後朝着宿舍樓中衝。”隊長回頭看向一行的僱傭兵說道。
“爲什麼不直接留在這裡,等到少爺研究出育苗,我們再離開?”那站在屋子正中的僱傭兵卻有些不贊同。
“等少爺研究完育苗,估摸着這房子也該被外面那羣傢伙圍死了。到時候別說少爺不會派人救我們,就算救。他恐怕也是有心無力啊。而且你們不要忘記了我們上島的任務。”隊長再次回頭透過窗戶看着對面的宿舍樓前已經稀稀拉拉的只剩下幾個速度較慢的喪屍來迴游蕩:
“不過,如果對面的宿舍裡真的有這小子的大哥,我的意識是他大哥還活着,知道這個島的路徑。那麼我們就可以完成任務打開島上的監控系統。並且能啓動島上的防禦武器,到時候哥幾個就只用在監控室裡喝着小酒,遙控武器幹掉所以的喪屍了。”
“啊!~~~~~”屋子的僱傭兵突然慘叫了一聲。
“怎麼回事兒!”在屋子所以的僱傭兵立馬警覺了起來,瞧着正中的喪屍猛地將手抓住了僱傭兵的腳脖子似乎想着力爬起來。
“他怎麼又站起來了!”蕭浩南一把拔出了自己腰間打砍刀對着那喪屍就道。
“情況不對,這個傢伙,變異了。”隊長瞧着那男屍的動作顯然比外滿的那些喪屍要靈活的多,而且力大無窮:“切掉他的腦袋!”
“啊?”僱傭兵也是迅速拔出了自己腰間的刀,對着那男屍的脖子,就一刀砍了下去,腦袋別一腳踢飛。
“啊!”沒成想着,那飛開的腦袋居然落在了另外一個僱傭兵的身上,同時打那腦袋裡面冒出了無數根觸手模樣的東西刺入了那僱傭兵的身體裡。僱傭兵驚恐的大聲吼道:“隊長...隊長救我 !救我!啊!”
這邊拿僱傭兵急忙一腳踹掉了地上的還拉着自己的手,那無頭的男屍也靠着自己的力量站了起來。血液不再流出而是產生一種粘液一般的東西將傷口糊住。同時四周的肉皮朝着那被砍掉的空洞補了上去。
“居然同化了!”隊長命令人拿到砍那頭顱,頭顱卻像是有着生命力的怪物一般,朝着僱傭兵的胸膛擠壓進去,不一會兒的功夫,僱傭兵胸腔破裂血液噴了出來死掉了。頭顱進入僱傭兵的身體後,竟然指揮着那已經沒有氣息的屍體朝着另外的僱傭兵衝去。
“少爺你這次可是害死我們了。”隊長瞧着那一變二的男屍,一咬牙看着蕭浩南手指的行李箱道。
大衛顯然沒見過如此有衝擊力的畫面,一時也有些無措:“身體沒頭了還能動!”
“隊長,我們現在該怎麼辦?”蕭浩南看着那噁心的畫面,渾身雞皮疙瘩四起問道。
“出去!快,我們出去!把這東西關在這裡面。”隊長嚥了口口水自己寧願被喪屍咬死,也絕不不要被這個怪物同化掉。
“是。”僱傭兵們更是迅速的一腳踹開了門,蜂擁着就朝着外面跑去,那外面的喪屍視乎對比與這個怪物要可愛許多。
“啊”卻也有手腳稍微慢些的僱傭兵被喪屍圍困了起來。
“走!”隊長現在明白自己的處境不過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對着還能逃出來的幾個人吼道:“快撤!”
“啪!”緊接着對着那被圍住的僱傭兵身後的喪屍來了一槍,槍聲一過,那喪屍居然只是被射中了心臟的位子,涌出了一些綠色的血漿便倒地不起了。那個僱傭兵乘着這一個空隙,立馬一腳踹開了面前的喪屍,快速朝着宿舍的大門跑去:“朝着宿舍跑啊!”
“扣上!扣上!快!”很快,能活動的僱傭兵只剩下了五個,隊長一把將門重新關上,拿起一旁的鐵棍就橫插了上去,回頭看了眼跑在最前面,絲毫沒有被喪屍攻擊的蕭浩南道:“沒想到你這小子,還跑的真快。”
“打小在老媽棍下練得。”蕭浩南有些尷尬的笑了笑,自己只顧着逃命了,所以就繞着喪屍一路奔命。